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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我,我去看看声声在不在井里。”太子说。

    就在这时,乔氏、乔鹤轩还有太子忽然听见声声的心声:【娘亲我在这里,娘亲。】

    乔氏看见一处雪地隆起来的小鼓包里,似有淡淡金光溢出,她急跑上前,用手扒开雪,果然看见了声声。

    也不知是不是乔氏的错觉,她从雪地里找到声声时,小家伙周身似乎被一股淡淡的金光包裹着,并且全身温暖,就好像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抱出来,没有一点冻僵的痕迹。

    乔氏下意识的将声声抱进怀里,又用大披风一整个包住。待她做完这一切再想细看那股金光时,金光却不见了。

    声声也忽然晕过去。

    “声声怎么样?冻没冻坏。”乔鹤轩和太子急忙跑过来。

    乔氏不知该如何回答,声声似乎并没冻着,小家伙现在还暖呵呵的。

    “传太医,传太医!”太子大叫。

    乔氏抱着声声回了清韵居,拎着小药箱的小老头也随后赶到。

    他准备了一些上好的冻伤药,还有驱寒暖身的中药,谁知把了声声的脉,又观其面,竟发现没有一丝冻伤的痕迹,甚至连风寒都不曾沾染半分。

    “怎么样了,是不是冻晕了过去。”太子问。

    大夫:“……”

    乔鹤轩:“说话,她究竟怎么样了,是冻着了吧。”

    大夫:“这个……”

    太子:“什么这个那个,你不会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吧。”太子又看向他带来的人,“有没有去请太医。”

    这老头就是个大夫,京城里名医全部都在宫里。

    “回太子的话,已经去请了。”

    乔鹤轩又问,“有没有生命危险,为什么会晕过去。”

    其实这老头也确实算不得庸医,他在这一带还挺有名望。只是他诊断出来的结果,让他陷入自我怀疑。

    大雪封山的天儿,这奶娃娃在雪堆里至少冻了一刻钟,竟没有半分邪寒入体的征兆,甚至没有受到半点风寒。晕倒的原因竟是因五劳六极引起的体虚。

    大夫是越诊断越陷入重度的自我怀疑,一个奶娃娃在雪坑里待了一刻钟,没染上风寒竟因过度劳累晕倒了,这就说不通啊。

    “声声她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呀?”太子催促。

    大夫:“小小姐她……她……”

    幸好这时有丫鬟报,“太医来了,太医来了……”

    太医诊声声的脉,也出现和之前那名大夫同样的眼神,这……

    太医见那老大夫一脸苦相,便拱手禀告说了实情。

    乔氏几人听后都惊呆了,“你说什么,声声是过度劳累晕倒了。”

    老大夫和太医对视一眼,双双拱手,“微臣也诊断如此。”

    乔氏:“……”过度劳累?

    所幸声声没有大碍,几人也没有太纠结太医的诊断,并且看声声的样子,现在好像是睡着了。

    乔鹤轩松了一口气,又见亲姐夫站在门口像是个无事人般。眸中不由生出几分怒意,正要说什么,乔氏便拍拍他的肩膀,“鹤轩,天气也不早了,声声也没有大碍,你送太子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