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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儿母亲摇摇头,“具体(位置)我也不知道,我早晨醒来就见他昏在楼梯下面,应该是从楼梯上滚下来的。”

    乔氏蹙眉,这果然和声声说的一模一样,声声最后还说了破解之法。

    “我这里倒有一个办法,二位可以试试。从楼梯摔下有可能会摔坏了脑子,但是也有可能是摔丢了魂。你们可以拿他的旧衣服放在楼梯处喊三句回来吧,再把衣服给他穿上,方可解丢魂一事。”

    “啊……啊……”那傻儿也在指着楼梯一处。

    老板娘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她决定一试。

    将一件灰袄放在台阶上,她按照乔氏的办法做了,再将衣服给傻儿穿上。

    穿上那一瞬间,原本目光僵直,表情痴痴傻傻的男孩忽然恢复了光彩,就好像有一道光,忽然注入他的眼睛里。

    “爹,娘,”他也终于清晰喊出这两个字。

    乔氏也懵了一下,碧螺和许伯更不用说了,都惊讶夫人这种大家闺秀怎么懂这些怪力乱神之说。

    趁人家一家三口团圆,抱头痛哭,乔氏也离开了茶馆。

    之后几人又去了趟城郊的仓库,之后才回了顾府,天已经将将落了黑影。

    马车刚驾到顾府,老夫人身边的丫鬟得喜便急匆匆跑过来,“夫人您怎么才回呢,前儿下雪,路上打滑,老太太今儿摔了一跤,这会儿人刚醒,您快去看看吧。”

    乔氏面上着急,心里却吐槽:摔倒了去看大夫啊,盼我回来看什么,并且得喜这话里,还有埋冤之意。

    “该死,老夫人的近身丫鬟是谁,这么滑的天儿不好生扶着,竟让老夫人摔倒了,真是造孽。”乔氏边往仁寿居走边说,她让碧螺将声声抱回清韵居。

    老夫人的贴身丫鬟当然是得喜,听乔氏这么说,得喜扑通一声跪下,“是奴婢,奴婢当时……”

    “身为老夫人的贴身丫鬟,照顾不好老夫人,你还想为自己找什么借口不成,你就在这里罚跪吧。”乔氏说完便急忙去了仁寿居。

    大冬天的,得喜跪在雪地里,没一会就冻得瑟瑟发抖,夫人让她跪着,她也不敢起身,心里却是恨毒了夫人。

    这边乔氏快步走去了仁寿居,顾景安坐在外室的椅子上,见乔氏进来眼神有些飘忽,只是瞬间便恢复正常,“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老夫人怎么样了?”乔氏问。

    “在廊下摔了一跤,你快去看看吧。”顾景安摆手。

    乔氏赶紧进去,老夫人额上覆了一张帕子,一名大夫正在为老夫人把脉。

    那大夫边把脉边摇头。

    “有话你就说话,不要这般虚张声势吓人,老夫人究竟怎么样了?”乔氏问。

    “回夫人的话,老夫人气血两虚不得上荣于面,脾胃失和不足充盈其脉,又因上焦……”

    乔氏沉声,“说人话。”

    大夫:“老夫人身体虚弱又受了惊吓。”

    “那刚刚摔的那下。”

    “不碍事。”大夫弱弱擦了把额头的汗,觉得这顾家主母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