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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旅社萧烈问呼啦K,“怎么样,那女孩是不是有问题?”

    “我听着很像打电话的那个孩子。”呼啦K道。

    “我也觉着这家店有点邪乎,我看不如我们今晚去打探一下!”

    这几天,他们找人忙得焦头烂额,一直没好好休息。眼见事情有了眉目,萧烈和呼啦K才放心美美睡了一觉。等他们醒来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他们随便吃了点东西,慢慢踱到了兰香餐厅后院所在的街道上。这时已是十二点多了,黝黑的小巷里已没多少行人。

    随着近年喀什旅游业的迅猛发展,本地不少老屋都成了深受外地人喜爱的历史遗迹。不少本地人把老宅改成了商铺。喀什偏僻些的街道上还有不少这种前店后屋式的老房子。兰香餐厅就属于这种布局。

    兰香后墙大约三米高。呼啦K蹲下身子,萧烈踩到他肩头,抓住了墙头附着物,腿上借力一蹬,双臂一使力就翻上了屋顶。他四处看看没什么动静,接着把呼啦K拉上屋顶,他们俩就伏下身子仔细倾听着院里的动静。

    这时,饭馆已经打烊了,院子里一片漆黑,只有南侧的一间屋子还透着微弱的灯光。萧烈和呼啦K顺着屋顶把院子绕了一圈,终于在北边一处矮墙找到了可以“安全降落”的地方。

    今天是阴历八月二十,本是小满月的日子,不过好像天公助他俩,一片浓厚的乌云盖住了月光,也许兰香餐厅的主人有着太多的秘密不想引人注目吧,诺大的院里竟然没有看门狗。

    他们顺着墙根“贴”到了南边的屋子,竖耳倾听。

    “小真,今天小黑怎么这么老实了,往常这时候它叫得很凶呢!”一个有些粗重的女人的声音问话。

    “瘦猴说小黑病了,今晚栓在窝里不放出来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回答。

    “这个粗重的声音正是绿豆芽的特有嗓音!是绿豆芽,失踪六个月的绿豆芽!”萧烈和呼啦K听到这女人的声音不由大喜。

    欣喜之余他们正待考虑如何呼叫绿豆芽之时,萧烈只觉后脑突地一震,接着就人事不省了。

    不知过了多久,萧烈清醒过来。看到自己正躺在一间漆黑的屋子里,口中不知塞着什么东西让人恶心欲呕。他挪了挪身子,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得密密匝匝,呼啦K和他一样也被绑在屋角的暖气包上。

    当年萧烈考军校体检的时候医生曾经说过,他的脑袋是头骨大脑子小比平常人抗撞击适合当飞行员。虽然后来因为一些原因他没有上成军校,医生的鉴定却清晰留在了他的记忆里。

    “瘦猴,那两人你可认清了?”萧烈听见外间屋子有人说话。

    “三长老,我看得真真的,这俩小子就是白天来吃饭的,当时我就觉得这俩人鬼鬼祟祟地不大地道。我怕有人晚上“踩盘子”,留了个心眼,特地把小黑收进窝里。

    刚才我听着院里有些动静,出门正瞧见这俩小子躲在章小姐门口偷听呢。也活该他们撞着我了,我一人一棍就解决了,我看这两人有些来路不明,不如埋进坑里以绝后患!”

    “教主返魂之日不远了,大长老说了,为免遭天谴,期间不得杀伤人命。嗯,就把他们扔到郊外自生自灭去吧。”一个苍老的声音。听口气,估计便是瘦猴口中的三长老。

    “三长老真是宽厚仁慈,这季节戈壁上的狼都快饿疯了,他们是生是死须怨不得我们,就看自己的造化了。”几人一阵嘿嘿怪笑……

    听到脚步声,萧烈连忙闭住眼睛,用微弱的余光观察着。只见进来的两个年轻男子正是白天兰香餐厅里的伙计。他们各抓住萧烈和哗啦K的一条腿向门外拖去。

    大门外停着一辆破旧的双排小货车,车上堆了一堆麻包。我看到有人从车上扔下两条大麻袋,有人走上前,拿着一片扁圆的物事向他们脑门上一贴,萧烈就真的人事不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