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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他伤势如何?”

    彼时太医已经给陆岱景止住血在一旁净手。

    “虽刺中腰腹,但所幸没有伤及要害,便先静养着,我每日过来探一遍伤势。”

    江奉恩擦了擦陆岱景额角的虚汗,他唇色苍白早已意识不清了,但手仍是紧紧抓着江奉恩的。

    江奉恩这时才问起:“安公公,方才是发生什么事了?”

    “殿中突然出现了刺客,殿下和太子殿下都没有防备。”

    “好在人已经抓进地牢了。”

    江奉恩怔愣了下。

    那时候自己只瞧见陆岱景身上染着的血就想不及其他,又因陆延礼握着刀站在身后,便让江奉恩想起那时在宫中他毫无顾忌地用箭将陆岱景射伤。陆延礼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江奉恩就以为这次的事也是他所为,之后陆延礼似乎是想要解释什么的,但那时场面实在混乱,他又一心担心陆岱景的伤势便忽略了去。

    现在想想,才发觉陆延礼那时是露出几分彷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何时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江奉恩抿了抿嘴,这样误会了他,想他心中也不会好受。

    “太子殿下呢?”

    “他在殿中坐了会儿,现在许是已经回府了。”

    江奉恩便没再说什么,只让人退下。也罢,世上这么多误会,哪能一一解释得清,既已走到这一步,也就没必要再做什么多余的事。

    后半夜陆岱景一直都在昏睡,但嘴里却一会儿说冷一会儿又喃喃说些胡话,江奉恩自是哪里都去不了的,那日之后陆岱景便将他一直关在府中,若是陆岱景不在,他连这道院门都不能踏出,倒是有些像当初在太子府那会儿了。

    现在陆岱景伤势甚重,便只能一直陪在他身边。

    陆岱景像冷到极点般一阵一阵打颤,即便是盖上厚厚几层被子也不奏效。

    江奉恩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陆岱景便不自觉地凑近这股热源,用脸颊蹭上去。

    手下的皮肤凉得能冒出寒气,江奉恩顿了顿,脱去了衣裳同陆岱景一起躺进被窝里。陆岱景蹭到他怀中,冰凉的身体把江奉恩冻得一激灵,他搂抱住陆岱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身上很热,不一会儿就将人的身体暖起来。

    第二日陆岱景醒时发现自己正被人搂在怀中,他看着江奉恩近在咫尺的脸有些没回过神。昨夜的记忆也很模糊,只记得那时冷得要人命,但后来江奉恩抱住了他。

    陆岱景稍稍动了动,才发觉两人几乎全身赤裸,即便留有亵裤,也不起什么用处,下身就隔着这么个薄物紧紧抵在一起。

    昨日被刺破的地方还隐隐作痛,但与江奉恩肉贴着肉,不知为何,那痛感像是消散了些许,再往后,他的手就这么不自觉地在江奉恩腰间摩挲起来。

    像是从很早之前开始,他便喜欢这样碰江奉恩。无论江奉恩在做什么,吃饭也好,睡觉也好,只要是见着江奉恩露出的皮肤,手腕、脖颈,亦或是其他地方,他心中就莫名生出悸动感。像是魔怔了般,总想着用手去碰一碰。

    就连争吵时眼神也会不自觉地瞥向江奉恩微微敞开的衣领,江奉恩向来不注意这些,但有时他也会猜是不是江奉恩蓄意勾引。

    毕竟江奉恩当初的种种让他不得不觉得他是一个孟浪放荡的人。

    那时陆岱景从不会上钩的,每每都厌恶般地与他拉开距离,若是实在受不住才会愤怒地抓他一把,大都是抓他的手叫他别无理取闹。等打发了人心才落下去,只不过夜里又是些全是江奉恩的梦。

    如今这人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身前,陆岱景的动作就有些肆无忌惮起来。他从腰部滑向江奉恩饱满的臀,江奉恩无知无觉,还沉沉地睡着。

    俩人的呼吸交缠在一块儿,陆岱景又凑近了些,几乎快要碰到江奉恩的唇。他的手滑进了江奉恩胯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奉恩在睡梦中只觉胯间一阵瘙痒,蹬了蹬腿恍惚从梦中醒来。

    刚睁眼就和陆岱景那双阴郁的眼对上,男人正沉沉地注视着他。

    江奉恩心头一跳,后背惊出冷汗。

    陆岱景总是这样看他。

    “醒了?”

    江奉恩刚要说话却发觉陆岱景的手正在摸他下面的穴。胯间已有湿意,不知陆岱景是摸了多久,也没有插进去的打算,只是用掌心兜住他的屄摩挲。

    穴口翕合着,黏糊地吸附着陆岱景的掌心,里头已经开始瘙痒,就连下体处陆岱景的yīn茎也半硬地抵在他身上。

    江奉恩不明白陆岱景还伤着为什么还能想这事,推了他一把,又不敢太用力。

    “时候不早,该起床用早膳了。”

    陆岱景并没有缠他,他一推就松开了手,江奉恩这才得以从床上起来。他没有叫下人,自己拿过衣服,又扭头问:“身上可还有哪里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