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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奉恩睡得正熟,隐约像被什么东西缠绕上,从脚踝开始,冰凉的触感一寸寸攀至腿腹,像蛇,阴仄又极具侵略地裹住他的躯体,扼住他的呼吸。

    江奉恩一惊,从梦里醒来。却是陆岱景坐在床边,眼中掺杂着冰冷打量的意味。

    他面无表情地收回手,“醒了?”

    江奉恩顿了下,陆岱景身上带着湿气,明显是刚沐浴了过来,却是藏不住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你去哪儿了?”

    “去宫里见了个人。”说话间他的目光仍一动不动地放在江奉恩身上。江奉恩这才察觉被褥不知何时被踢到一旁去了,自己的衣衫也被推起到胸膛下。他忙整了整。却被陆岱景按住手,下一瞬,男人的吻就这么侵上。

    江奉恩来不及反应,先是感受到陆岱景柔软而冰凉的唇,然后是同样不那么灼热的舌探入江奉恩口中。陆岱景的手滑入他的衣尾。一阵冰凉的触感从尾椎一路滑上去,像梦中的那条蛇。

    江奉恩推了他一把,陆岱景的唇便离开了些,唇齿分离带出的银丝扯断,弹落在他唇上。

    “我不想做。”

    陆岱景默默地看着他。

    “好。”垂着的眼像井水般静彻,没一点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以为该纠缠一番,没想到他答应得这么果断。也是,与陆延礼不太一样,陆岱景向来对这担子事不感兴趣。

    外头的雨还在下,瓢泼的雨点撞击在木窗上。

    陆岱景脱了外袍躺到江奉恩身侧,先前的两条被褥不知怎么的只留下一床,陆岱景躺进来时裹挟着一股凉意。

    俩人谁都没有说话,像是几个时辰前的种种都没有发生过。江奉恩默不作声地背过身去。

    但很快,身后的男人动了动,极为自然地搂住江奉恩的腰将他卷入怀中。这些日子他们都是这样过来的,陆岱景像是笃定他离了人的怀抱就睡不着。每夜都这样抱着他。

    他们紧密地嵌到一块儿,可江奉恩却是不自在地动了动。陆岱景半勃的yīn茎就这么直直抵在江奉恩的后臀。偏偏他还一副无知觉的模样。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已经烫成这样了?

    江奉恩正要说话,陆岱景的手却缓慢地动了起来。从小腹那儿开始,细细地摩挲着,是不带任何欲望地抚摸,从他的肚子一路往上,抚过他柔软的胸脯,敏感的地方被轻描淡写地带过,冰凉、虚妄,莫名把江奉恩激出一身热汗。随着抚摸,挤在他股后的那东西愈来愈烫,隔着薄布硬邦邦地抵在江奉恩肉上,只是不动地抵着,像在隐暗地辱亵他的身体。

    这样的认识让江奉恩发热,他合拢腿抓住陆岱景的手。

    “你在做什么。”

    “不要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岱景停下动作,伏在江奉恩耳后突然问道:“你身上怎么这么滑?”

    很早之前他就注意到了,江奉恩的皮肤很软、很滑,摸上去是热乎的触感,摸着直让人上瘾。

    他在江奉恩腰上轻轻掐了一把。

    江奉恩一惊,身体猛地弹起,一瞬间又酥软下去。

    他很久没尝情欲,陆岱景这般撩拨叫他有些遭受不住。可在他制止之后陆岱景就没再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默地搂着他。即使他的yīn茎还烫淋淋地杵在江奉恩后臀。

    江奉恩难耐地想挣开陆岱景的束缚,挣扎间陆岱景碰到江奉恩硬挺的yīn茎,陆岱景愣了下。紧箍着他去摸他的下身,那两处都已经湿了,尤其是藏在胯下的那口穴。

    先前他以为江奉恩怀孕,一直都没有碰这地方,而今他的手探进去,径直抚摸那穴口。他动作顿了下,见江奉恩没有拒绝,就缓慢地捂住一整个小屄。

    很难相信江奉恩这样挺拔的男人身上会有这么一处娇嫩的地方,黏糊糊地吸附着他的手掌,摩挲俩下就让江奉恩直吸气。

    他剥开江奉恩的肉蚌,指根夹住那肉蒂摩擦,又握住江奉恩前头的茎身作弄,江奉恩被他激得抖腿,不一会儿就被去了一回,漏出的yín水大多被陆岱景接在掌心,就着那水淋回江奉恩的穴上。

    他啃食着江奉恩的肩,“你热不热?”

    江奉恩喘着粗气,不知道陆岱景为何突然问这个,坦白地道:“有、有点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是允诺了什么一般,下一瞬,陆岱景突然扯下江奉恩的亵裤,扶着yīn茎顶入江奉恩的屄穴里。

    “唔!”江奉恩紧抓着陆岱景的裤子,抵不住陆岱景一寸寸往里顶,很快他就溃败地瘫软下来,只是进了个冠头就烫得甬道一阵阵紧缩。

    这怕是陆岱景身上最烫的地方了,比烙铁还要烫上几分,穴里都要烫化了,一刻不止地往外渗出水渍。

    陆岱景掐着他的腰奋力一挺。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