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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月姣是教主?不说别的,单论颜值和性格,向可人觉得要是她有选择的权利,绝对会抛弃凌松鹤投入云月姣的怀抱。

    “她……她是教主?”心里明白遇到了不得了的人物,向可人还是顺着江斯年安排好的人设继续往下演,“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不知道?哼,我看你不知道的事多的是呢!”冷凝眉一挑眉毛,杀气腾腾道,“先是挑衅我座下弟子,后与银仙教妖女纠缠不清,向可人,你难道铁了心要步席蕴之的后尘,非要去那思过崖思过才知道自己铸成多大的错吗?”

    向可人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席蕴之是何方神圣,便被掌门骇人的表情吓了一跳。

    “师妹多虑了,我的徒儿我自会管教。”

    凌松鹤斜了冷凝眉一眼,后者噤若寒蝉立刻没了声音,孙信廷则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继续看戏。

    料理完了冷凝眉,凌松鹤杀了个回马枪追问向可人:“可人,我知你的性子不拘小节,但此事非同小可,那女魔头当真没对你做出任何事来”

    心知自己这位不熟的掌门师父不是好忽悠的主,向可人大着胆子道:“云月姣此人我也是第一次见,若不是受困于结界,她非我派弟子需依赖我才能脱离困境,弟子恐怕早已成了她刀下亡魂,何谈后续。”

    凌松鹤听出了端倪:“云月姣是否威胁你了?”

    “是啊,超可怕的!”向可人点头如捣蒜,“什么蛇啊蝎子啊爬了一地,吓得我动都不敢动!”

    凌松鹤微微颔首:“此事我已明了。可人受了不少惊吓,身体虚弱,劳烦师弟一会儿为她诊脉开个方子好好调理。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人不慎冲撞师妹一事,我代她向你赔罪,师妹莫要往心里去了。”

    冷凝眉再横也受不起如此大礼,摆摆手说道:“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也不知道这芝麻绿豆大的事是谁斤斤计较到现在。

    确定向可人没出什么岔子,大殿的气氛一派祥和。

    江斯年上前一步道:“掌门,二位长老,师兄,向师妹身体抱恙还需调理,不知……”

    凌松鹤点了点头,又给孙信廷一个眼神,后者心领神会道:“可人的身子要紧,斯年呐,你且扶她回房好生歇息着,为师一会儿便来。”

    “多谢掌门,多谢师父。”

    “谢过掌门及长老,弟子先行告退。”

    单手搭在江斯年的小臂上,向可人软绵绵地拖着步子缓缓往外移动着,听到凌星岳想效仿二人告退开溜却被凌松鹤硬留下来的消息不小心用力过猛,狠狠地掐了江斯年一把。

    “嗯。”

    江斯年吃痛,抬了抬手,依旧维持着搀扶的姿态,向可人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哈,只是在听一些八卦消息太入迷了。”

    “八卦好听,命更珍贵。”江斯年一提肩膀,附耳道,“看别人的八卦是有趣,变成八卦的中心可就不好玩了。”

    意思是让她出门在外管住嘴少多嘴多舌向可人嘟着嘴,任由江斯年像搬石像一样抬回屋子。

    门一上锁,向可人便摆出大爷般的姿势横在床上道:“碧海阁是什么魔鬼聚集地啊?趁你那个弥勒佛师父不在,有啥事赶紧快说!”

    “有些事我倒想问问你的看法。”江斯年不答反问,“现在一口气出现了那么多人,银仙教和没露面的暂且不说,你对大殿之上的几人有什么看法”

    向可人手指点着床铺画圈圈道:“凌星岳古道热肠是个烂好人大师兄,他的父亲凌松鹤截然相反深藏不露又沉得住气是个狠角色,冷凝眉是个碰不得的纸老虎不值一提,至于你师父……这个人话太少了,我总感觉他没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和蔼可亲。”

    江斯年笑笑,点点头道:“我的看法与你大致差不多,比起我们这三个小辈,那三个长辈的关系可谓错综复杂。”

    “是啊,冷凝眉那么蛮横,被凌松鹤眼睛一瞪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

    “你觉得凌松鹤为什么要制止冷凝眉出言攻击你呢?”

    “哎他是我师父,难道不应该帮我吗?”向可人仔细一想又觉得可疑,“不对,他要是真的有心帮我一开始为什么不出言制止,非得等到后来才跳出来这么思考的话……他是为了套我的话”

    江斯年哈哈一笑,耸耸肩。向可人则被便宜师父挖的大坑无语凝噎,过了半晌才叹气道:“江师兄,你也别高兴太早了。我师父不是省油的灯,你师父也不遑多让,一会儿你可得悠着点。”

    说曹操曹操到,两人正互损着,孙信廷一脸笑眯眯地出现在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