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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州满脸黑线,只好绕到左琛身后,用胳膊勾住他的脖子,用力把它向后拉。

    “快!赶紧把他打晕!”

    重获自由的程序跳着脚大喊。

    贺州无语,“别说他清醒的时候不好弄晕,现在这个样子更不好弄晕,他力气有多大你刚才没有感觉到吗?!”

    程序见贺州有些控制不住的样子,立刻躲开了百丈远,“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啊,找些迷药去!”

    “你去找!”

    程序一摸口袋还真的摸到了一些。

    那是他在家做研究的时候找到的迷迭花粉,虽然不能让人立刻晕倒,但是至少能让人至幻,再至幻的情况下,人的全身都会放松,这时候贺州再来将他弄晕会容易很多。

    程序让贺州控制住它不要动,他抓了一把花粉放在左琛鼻间,果然左琛慢慢松懈下来,贺州趁机在他的脖间劈了一刀,左琛终于软软地倒了下去。

    “啊——”程序发抽似的大叫一声,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贺州累的满头大汗,看到他的样子哭笑不得的问:“你也就全程动动嘴,怎么比我还累?!”

    程序无比幽怨的看他一眼,“心累!你懂吗?!”

    贺州嗤笑一声,也坐在了地上休息。

    短暂的休息之后,程序提出找条铁链子,先把左琛锁起来,不然等他清醒了还是不好对付。

    没办法,谁让左琛的战斗力那么强悍呢。

    贺州皱了皱眉,“川哥,这次发病的时间太长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序把他在医院里和宋清然说的话,又给贺州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贺州一圈捶在地上,“早就知道他安好心,当初在城堡门口的时候就不应该放他走。”

    程序眼神乱瞟,语气轻快的说:“哎呀,反正已经过去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用了,你快点找个铁链子把他绑起来,我回家取个东西,然后来这里看着他。”

    贺州对于捆左琛这件事还是有些害怕的,毕竟是他的顶头上司,如果真的是清醒的时候,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也就趁着左琛现在不清醒他能作威作福!

    程序回家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就搬去了左琛的公寓里。

    公司里不能没有人和周白天去上班,就是程序在公寓里看着他,中间左琛好几次,程序又是打针又是花粉的,好不容易把人再次弄昏迷了,结果发现,花粉没了。

    这可完蛋了,左琛要是再醒来该怎么办?!

    不过他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下午的时候左琛又醒了一次,他前几次醒来挣扎的时候把手腕脚腕全都磨破了,程序于心不忍,想着要趁他昏迷的时候给他上些药,没想到上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醒了。

    程序惊的打翻了药瓶,左琛睡了一会精神十足,但意识显然还不清楚,他还是和之前一个样子,嗅到人的气息就想扑过去吸血。

    如果单单是吸血的话,程序也不至于千方百计的拒绝他,关键是这血越吸越上瘾,以后万一他真成吸血鬼怎么办?!

    所以程序只好拼命地抵抗,但这些抵抗就成了激怒左琛的引子。

    两人最后拼命的扭打在一起,程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花粉用完了,左琛几乎已经咬在了他的脖子上,程序已经感觉到脖子上的疼痛,甚至于身体里的血液不断的流逝,他都感觉得一清二楚。

    程序躺在地上,因为失血过多头脑逐渐发懵,还好贺州回来的及时,使出全身的力气把昨天打晕了又捆在了床上。

    程序捂着脖子,吓得快哭了。

    贺州蹲在他身边,一身黑色的西装有些凌乱,“喂,你还好吗?”

    程序哼哼唧唧,“你让他咬你一口试试,你看看你好不好?!”

    “哈!”贺州捏了捏他的下巴,就跟逗小狗一样,“能喊能叫,我觉得还不错。”

    能喊能叫的程序最终在医院输了两天的吊瓶,回去之后再也不敢轻易的给左琛松开了。

    宋清然第二天就从医院离开回了浅湾,左琛一直没有回来过,电话也打不通,她又给程序打电话,程序只说不让她担心,没什么大事,就是这几天先不回家了。

    一个暑假都过去了,宋清然再次返校都大四了,课少都在实习,她就每天都呆在公司。

    连着几天回家都没有左琛的身影,她都开始怀疑程序话的准确性了。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宋清然再也忍不住了,她跑到华阳到楼下,等到下班的时候刚好碰到贺州。

    “夫人。”贺州平静的和他打招呼。

    宋清然左右看了看,问:“左琛呢?他还好吗?”

    贺州很平静地答:“总裁在休息,现在不方便见你。”上次私自放宋清然跟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回去,左琛还没有找他算账,这次一定不能再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