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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

头疼,很疼,加上闹钟叮铃作响的声音在耳边盘旋不断。

顾衍笙蹙眉在床头矮柜上摸索了下,下一秒闹钟呈抛物线飞出,撞在墙上零件散了一地。

周围终于安静,头疼欲裂的感觉折腾的他睡意全无。

他伸手揉了揉刺疼太阳穴,疼痛丝毫没有缓解。

等他睁开眼看清自己是在浅水湾时,眉间褶皱加深,疼痛更盛。

房间里空荡荡明显没有第二个人,他看一眼被子底下自己只穿一条内/裤的身体,胸口有一道细长抓痕,低咒一声,心里狠狠将某个没有妻子自觉的女人里外蹂/躏一遍。

她就是这么不情愿的照顾他的?

头很疼,一想到自己被送回这里只被粗鲁扒、光随便丢在床上,某人一大早就觉得气很不打一处来。

他是不是还要感谢她给他留了一条内/裤?!

记忆断断续续,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

大床上,除去他睡了一夜的痕迹,再无其他。

他有些不确定,被送回这里之后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

折腾了一夜,艾菲仍旧没有多少睡意。

小睡了会,才早上九点不到她就醒来,然后睡意全无。

琢磨着这个时候顾衍笙应该已经出门,艾菲索性起床,准备下去吃些东西。

只是她刚踏出房门,便隐隐听到楼下谁的手机铃声停了又响,家里座机也一点都不消停。

加快下楼的步子,没一会却又猛地顿住。

不远处客厅沙发那边,坐着一动不动的,不是顾衍笙又还有谁?

白川站在一边同样面无表情,却在看到刚下楼的艾菲时,眸底闪过一些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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