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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头?

    这念头,念奴向来都是从未有过这番想法。只是今日足以好奇,想见见在陆梦娴的眼中,这宁王究竟是何人罢了。

    对于宁王的好感,亦或许只有那些常年在深闺中的女子,才会对宁王颇为有着仰慕之情。

    此时前来,倒是未曾见得宁王,反被此人一番数落,心中则是***的不甘。

    耷拉着脑袋紧贴与桌内,故作不解地眸光看向于他。若是换做是他人,任何人一直久久地盯着所看,自然是难免别过头。反而是他,倒是可足以正视自己的眸,丝毫无任何慌乱之意在其中展露。

    一语烦闷地一道:"对你而言,这念头到底是什么?"

    "姑娘的妄念,我可不敢说道一二。"

    妄念?

    对于他而言,何人对这宁王痴心、钦慕都只是妄念不成?

    可偏偏这等妄念,曾经只是一度的伤害了自己,这番灼热的痛楚又怎会不知。至始至终,她都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再将真情付出,可面对他时,却是...

    渐然失离的眸光则是渐然而然地回眸,神色从容不迫地莞尔一笑:"一个奴才,倒是有主子的风范。"

    听之,则是淡然地扬起着唇角的弧度,轻言地一笑之:"姑娘,还不打算离开不成?"

    离开?

    紧蹙着眉宇看向着他在此处发号施令的模样,心中便是极为不甘。

    站在这身子走向他的面前,反而他倒是居高临下地所看向着自己,亦时却是极为不屑一顾。

    "既然王爷不在这儿,就没有人能够赶我走。"

    话音刚落的那一瞬,反被他抓着手腕,他此举分明便是强行赶之罢了。

    毅然而然地将之甩开他的手,傲慢地站在原地之中,轻言一道之;"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见况,将手将之收回,冷然一语地一番警告:"姑娘若是一晚在外留宿,就不怕宫规处置。"

    宫规?

    这些宫规,不过只是糊弄人的规矩,谁会真会在此处栽跟头。若非无人发现,自然这件事便是从未发生。

    这宫中的规矩着实多,今日听得韦嬷嬷那一道,那一刻当真不愿在听及下去,着实令人烦闷罢了。

    故作一番叹气地走到一旁,眼中所偷偷瞄着他处,不禁则是徐徐一道之;"初入宫中,有些规矩我尚可不知。可此时的时辰,还不过为晚。"

    若是出来,自然是挑的良辰吉日,如今这个时辰,又怎会被轻易的发现。

    对于念奴而言,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内,绝不会有丝毫的偏差。

    见她如此想要与之相见,无奈地轻叹一道:"若是姑娘真想见王爷,恐怕今日是见不到了。"

    "为何?"

    明明今早韦嬷嬷便是说得此处唯有宁王可入内,可眼前出现的人,说是宁王的手下,倒还真是令人半信半疑。

    毕竟,此处除了他一人外,便再无任何之人。

    对于他,终究还是信不得。

    在这宫中的人,向来便是两幅面孔,真正面孔之下,还不知存有何等的野心。

    "王爷的行踪向来不定,做属下的,自然不敢多问。"

    不敢?

    是不敢,还是他根本便在撒谎?

    半信半疑的双眸则是久久凝视着他,步步上前,故作为之紧逼,一番质问:"那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儿?莫非,你便是宁王?"

    听之,嘴角中倒是扬起淡然地一抹笑意,面容之处却无任何的波澜举况。

    "姑娘,这番话可不得乱讲。"

    欲言又止地唇正想开口之时,倏然地站起着身子,走到窗边。整个身子却不禁紧促,故作淡然一笑之:"都听说王爷相貌堂堂,今日前来确实想见见一眼王爷,既然王爷不在,便不便再过多的打扰一二。"

    见她如此仓促的离开,站在原地之中却无任何过多回眸的举止。则是那一抹弯扬勾起的唇角,轻言一笑地便是漠然地摇头。

    匆匆离去的念奴,慌忙地一路望着周围的一切,见此后,才安然的穿透这片丛林。却只是见风吹落而下的桃花,渐然地听停下,双手放入这面墙上,虽说只是一墙之隔,依然还能感触到那一片的桃林。

    如若不然,又怎会有桃花飘零的现象。

    不知为何,在她的脑海中却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墨芸阁所发生的一切。那一幕,兴许会成为永远的回忆。

    记忆中,唯一能让自己开心、舒适的生活,唯有墨芸阁。

    可偏偏,如今倒是成了一段永恒的记忆。兴许,这段记忆不会被任何人所就此抹去。

    身处丛林之中,狭小之处却是仅存丛木遮掩,时不时垂柳而下的枝叶轻微地刮划着身上的肌肤,此触倒是极为地微痒。

    脚下的步伐方挪之一步,身子倏然被身后之人所拥入在怀中。

    自是那熟悉的力道,亦是熟悉的温度,又怎会不知是他的道来。

    而方才想起的笛声,亦是墨芸阁的暗示,之前只是无意间听得他才会告知这是何意罢了。

    只是未曾想到,如今前来,只是听得他的笛声为之唤来。明明大可不便前来,却是还是无法阻挡着心中的那份焦灼罢了。

    身子倚靠在他的怀中,极为的怅然,亦是比以往更为松懈,更似软弱无力地将其怀中有所依偎。

    只因在其怀中,能到一席之地是属于自己,亦是足以让自己忘却在这世间所有的困锁。

    二人的双手皆然为之紧握在掌心之中,念奴心怀一笑,这脸上亦是渐然而然地扬起一抹娇羞地模样,一语道之;"你怎么会在这里?"

    梓桐听得她这一反质问,轻言一笑地却是反问之道;"你出来做什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