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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不知她所下***意欲何为,直到余光中看到她在桃花酒下药时,便是从头到尾都在将计就计。直至,她取走令牌的那一刻,心中便是***的清楚。则是事先命人将门锁住,就是为了以防她逃出。

    可见她盗取的那一刻起,心中便对她萌生了一种狠决之意。

    "你以为放在书房中的药材,哪一味少了,我会不知情?"

    "你明知我会如此做,你又何必装作何事都不知情,却是让我得逞,事后便是狠狠地刺我一刀,为何就不能就此放了我?"

    他准备的如此充分,亦是知晓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如今又是如何配合着自己,却是在此时揭露自己,着实难堪。这与在背后捅一刀,又有何区别。

    放?

    原先,他有想过何时将她放了。如今,她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自己的身边,却是以这样的方式来盗取令牌,这等罪责是无法将以饶恕。

    如今,则是越发的不想将她放走。她越是如此,越是休想离开。

    "你是去是留,自然是由我决定。你如今与淮王毫无任何的关系,自然是我的手下,你还想违抗不成?"身子渐然而然地蹲在她的身前,伸手便是紧捏着她的下颚,轻声地言语中却是迸发出一股极为寒澈的气息,一一的侵入。"这件事我不拆穿你,只是想看你可会一心想要离开,果然你还是想要背叛我。"

    "阁主的手段果然厉害,想要留住一人却是如此的心狠手辣。"

    此时此刻才渐然地知晓,原来他所设下的一切,终究只是一个试探罢了。而这等试探,却是极为致命的伤痛。若非如此做法,兴许他还会'网开一面';,待他彻底的想清楚后便可将自己放之。

    他的狠,的确是比王爷更高了些,可不管如何心狠,他对自己终究便是下不了狠手,只因知晓自己对他而言的重要。"我告诉你,我一直都在利用你,你不过亦是我手中的一把刀罢了。"

    "你信不信,我这一用力,你便再无任何生还的机会?"

    她的这番话,早已将他恼火。狠狠地掐着她的脖颈,那一刻还真恨不得将她的给杀了。

    "若非我还有利用价值,你可还会杀了我。"在他道出这番话的那一刻起,便该知晓,他根本便是下不了狠手。若真能下此毒手,他早该不会任由自己胡来。来到墨芸阁的第一日,就该杀之,而非一直留到今日。

    只因,对他而言自己还有价值罢了。就是不知,他所谓的价值究竟为何。

    目光紧紧地则是盯着他,能感觉的到脖颈地力道渐然而然的松下,再次趁机而入地继续到之。"怎么,阁主是被我说中了心事,心虚了不成?"

    他此时此刻的确是气恼,若非她还有用,自该此刻便可将她杀了,而非因她的这句话心虚。

    毕竟,对他而言,此事心中都知晓罢了。从那一晚她所精心布置的一切,那一刻起早已便是心中极为清楚。

    她无非是在利用,而自己亦是如此。

    他们二人终究不管如何恨之,亦是无法将之改变各自的相互利用。

    站起着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极为平缓地将之徐徐道来:"你我二人本身便是各自相互利用,至始至终我从未对你动过情。"

    从未动情?

    他自始至终,根本便没有动过情。对其所言的一切、看似相待极为温柔的举止,根本便是假的罢了。

    就算是如此,她亦不可能爱之。

    隐忍着心中的痛意,可言一笑道:"我告诉过你,就算没有情,你亦休想将我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