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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与赫连宬一死,我们的仇已经报了。"

    "那一晚究竟发生了何事,太后,为何而死?"当晚,她回府之后,便是听得当今太后去世的消息。

    此消息一出后,她又何曾不是暗中窃喜,就连赫连宬亦是当场自刎而死。

    如此一来,所有的仇皆是得报。

    而不管如何,这一切,终究还未平息。

    宇文府的冤情,还不知如何才能得以洗清。

    不过,她皆是好奇,这太后又是如何而死?

    "是墨芸阁阁主,禁卫军在他的带领下,包围了整个后宫。尤其是太后,皆是他亲手杀之。不过,对外便是称得太后不愿眼见自己的儿子战败,一心求死罢了。"

    墨芸阁阁主?

    他既然肯不出兵,却能在这后宫之中随意的杀之。可是,他杀太后意欲何为?

    微眯着双目,深邃的双目皆是***的沉思:"墨芸阁阁主向来杀伐决断,如此一来,他们母子二人都已死,想必,淮王如今登基大典,想必定是了却了多年的心愿。"

    心愿?

    宫宏宇皆是轻扬一笑,自是道之:"你可知,赫连浦为何如此顺利能登基?"

    "为何?"她的这番疑虑,就连她自己都觉得半信半疑,甚至有所怀疑一二。

    皆因,她对此事颇为不解。

    毕竟,如此顺利便可登基,太后一脉早已丧失,而朝中大臣却无任何反对之言,此事倒也是奇怪。

    "墨芸阁阁主的手上皆有军权,你可不知,此次,是他前来相助赫连浦继位。"

    相助继位?

    怪不得,那一晚他却说得,就算自己不前来求情,他自是不会出兵。那时,他定是觉得自己为何非要救下赫连浦而就此恼怒。

    如若不然,他自是不会提出那般无耻的要求。

    原来,他早就与赫连浦有勾结。若不是梓桐在暗中扶持,想必,定不会如此的顺利。

    双眸中的思虑渐渐有了些许的起色,抬眸看向今日的夕阳,晕染地却是如此的美艳。

    脑海中皆是浮现那日的场景,可终究还是不明这其中之意罢了。

    轻微地荡着秋千,心中自是长叹而道之:"絮儿,你可知,阁主这几日在何处?"

    听之,自是冥思了后,皆为摇头道之:"自从****后,阁主倒是没有了任何的踪迹。"

    没有任何的踪迹?

    那他,究竟去了何处?

    如今,若是想要去寻他,皆是抽不出身。赫连烨一直都在身边,她自是无法脱离。若想将他迷晕,皆有法子可寻。可不管如何,此药对他的身子伤害极大,自是不得轻易如此。

    毕竟,她就连梓桐身在何处都不知,自是寻得也是无济于事罢了。

    似乎,这所有的一切都宛若一场梦。一旦梦破碎了,沉迷的人儿,自会彻彻底底的清醒过来。不然,皆会沉迷于那所织梦之人的手中。

    "你说,自从这****后,倒是处处与王爷相见,你可会觉得,有何不妥之处?"

    "并无任何不妥。"

    "王爷为何每一次都是如此神出鬼没。"

    "那是你,从未将我放在眼里。"

    "我自是将你放在眼里,你可别胡说。"

    "絮儿,晚些时候,让王妃将这衣裳换上。"

    "换上做什么,我这一身不好吗?"

    "今晚,想与你一同出去走走。你向来不喜华丽之物,这身衣裳倒是适合你。"

    "我这身上所穿的这件,你当初也是这么说的。你让我如何相信?"

    "那你,穿不穿?"

    "你将我弄疼了,该哄我才是。"

    "瑾儿,任性过头了。"

    "说了多少次,不要唤我为瑾儿。""皇上,此人是相侯的儿子——凌祁。

    相侯先让小翠起来,对儿子的做法默许着。

    凌祁见自己的父亲没有作答,再次恳求着:"爹,儿子想带人往城外找堂妹。毕竟那人不会在城中,况且我们也不知道那人的底细。请爹不要在耽误时间了。"

    一旁的小翠干着急,这相侯什么时候才发话啊!

    "好。爹就让你带人去找。切记,不可惊动皇上在城中安排的侍卫。"

    凌潇的在此安排的人全数都在严厉巡逻着,一旦有动静立马回宫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