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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一番交谈之后,房道周掏出银子二十万两汇票,邀请左梦庚前去斗蛐蛐。

    左梦庚见房道周出手大方,够朋友,人生得一知己,于是悻然答应。

    来到赌钱庄,左梦庚依旧大摇大摆的走到斗蛐蛐的那桌子边。

    左梦庚将左右挡道的人,一把拨开,走到桌子前台。

    “爷我今天押注十万两,把输掉的钱统统赢回来。”左梦庚自信的说道。

    房道周向对面的荷官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输给左梦庚。

    荷官会意,掏出之前与他斗蛐蛐的那个盒子。

    但是里面的蛐蛐换了别的。

    左梦庚将自己的蛐蛐抓出来放入大的盒子中。

    荷官也同样将蛐蛐抓出去小心的放去盒子中。

    两个蛐蛐你来我往。

    不一会儿,荷官的蛐蛐便被卸掉了爪子,最后被咬死在盒子中。

    左梦庚轻松赢下十万两。

    “兄台,多亏了你送我的蛐蛐,这才赢回了本钱。走我请你喝酒去。”左梦庚笑呵呵的对身旁的房道周说道。

    房道周假装若无其事的跟着左梦庚走出了赌钱庄。

    实际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他们演的一场戏,目的就是套近左梦庚。

    左梦庚与房道周在酒楼里推杯置腹。

    房道周说道:“能与左公子相识是我的福分,来我敬你一杯。”

    “房兄说那里话,应该说能结识房兄这样的才子,那才是我左梦庚的福分呢!”

    “哈哈!”

    “来来!”

    左梦庚说道:“对了!房兄为何到了南昌府?”

    “嗨!说来话长,本来我在无锡府好好的,东林党被周鉴剿灭了,大批东林党人被斩杀。东林书院也被一把火烧了干干净净。为了逃命这才来到南昌府。”房道周说道。

    左梦庚听闻房道周的遭遇,表示理解,便端起酒壶给房道周的酒杯斟满酒。

    “周鉴这狗杂碎,害苦了我们!自从他推行新政以来。我父亲总兵的待遇缩少了一半。周鉴规定凡是抗击满清无功者,所有食禄全部减半。”

    房道周说道:“左兄,可否引荐一下家父。”

    “家父脾气古怪,一般不与文人结交。不知家父可否。我回去后只会跟家父说起。”左梦庚说道。

    房道周说道:“那就多谢左兄了!对了,我东林党党魁钱谦益,钱老也在南昌府。要是能与左总兵结识,那对于我们将是莫大的荣幸!”

    “哦!钱谦益可是你们东林党党魁啊!要是能结识一番,那可真是喜上加喜!我回去后定会全力说服我父亲。”左梦庚说道。

    二人端起酒杯,互相敬意!

    傍晚,左梦庚骑着高头大马,回到军营。

    左良玉的军营也就左梦庚能无拘无束的,随意进出。

    其他将领需要的到腰牌才能出入军营。

    左梦庚骑着马来到左良玉的大帐外。

    大帐外亲卫赶忙小碎步跑到左梦庚马匹旁,将左梦庚扶了下来。

    随后,牵着马拴到马圈里。

    “左儿,又跑出大营喝酒去了?”

    左良玉对自己这唯一的儿子很是疼爱,即使违背军规,他也不会加以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