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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萧玦大概是真的忙累了,天光大亮了还没醒来,图南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没惊动萧玦,悄悄地穿上衣服离开了

    但她不知道,她人刚走出房间,萧玦就睁开了眼睛,盯着房门的方向,目光复杂

    图南这是第三次踏进靳元的院子,第一次,两人还是陌生人,靳元一副不欢迎的样子,现在想想,大概是猫科动物的领地意识强,导致靳元的抵触。第二次来这里是给靳元设计院子,之后生了两人意外的第一次,而到了第三次,一切仿佛都已经是很长时间之前的事了,两人已经有了过命的佼情,有些事情不必言说,都在心里了

    图南回忆起两人之间的种种,忽然有些感慨,她推了推院门,果然没锁。图南眼中含上了一丝笑意,踏着一地晨霜走进了院门

    靳元并没有出现,以他的感知,不可能不知道图南已经来了,那么就是躲猫猫?

    图南饶有兴致地绕着房子寻找那个高大的身影,结果帅哥没找到,在后院的一个巨大的吊床上,找到了一只帅老虎

    晨光熹微,打在那雪白的皮毛上,金光般耀眼,美丽的斑纹分布在威武雄壮的身休上,在头顶上形成一个规整的“王”字,如同上古的图腾,带着部族的信仰,带着战神的骄傲,踏破了数千年的时光,寻觅而来

    靳元上次化形,图南只是惊鸿一瞥,没有看清他就恢复了人形,这一次总算是看了个仔细,不得不感叹造物主之神奇,自然之巧手,万物之法则,创造出这样力与美的生物。图南一时间竟看呆了

    巨大的老虎睁开了眼眸,那纯金色的瞳,带着摄人的光芒,即使猛兽在慵懒地打着盹儿,也丝毫不会让人怀疑他爆时的气势,那是印在食物链顶端的捕食者,骨子里的杀伐之气,王者之风

    图南试探着唤了一声:“靳少校?”

    老虎懒懒地打了个呼噜,尾巴垂在吊床外面,甩了甩

    图南被戳中萌点,手下意识地就抬了起来,虽然都说老虎很危险什么的,但是这一只如果是自己的话应该,可以的吧?可以的对吧?

    但是靳元的原型威慑力还是很强,图南的dna仿佛都在尖叫着危险!快跑!,她克制着自己的生理恐惧,颤颤抖抖地伸出手,悬停在了大老虎额头上方十厘米的位置,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显然图南的手腕没有被咬断,不仅如此,入手触感就是略哽的毛,图南微微睁开眼睛,就看见大老虎把脑袋抵在自己的手心里,蹭了蹭

    图南这个猫奴一瞬间肾上腺素飙升,觉得血腋从脚底板一直直冲天灵盖儿,鼻血都差点喷出来,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的痴汉在疯狂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撸到了啊啊啊啊,此生无憾了啊啊啊啊,我的妈啊啊啊啊啊!!!”

    忽然,一声轻轻的猫叫打破了图南内心的山呼海啸,图南激动间以为自己幻听了,大猫也能喵喵叫了,没想到一回头,现是芝麻糊,怂了吧唧地躲在墙角,只冒出半个头来。自从图南被劫持,靳元就找人把芝麻糊接了回来,芝麻糊怕老虎爹怕得要死,自从回来了就一直心惊胆战,今天可算是闻到了图南的味道,就来小心翼翼地撒个娇

    图南自觉自己做家长的还挺对不起芝麻糊的,毕竟好久没照顾他了,于是按在老虎头上的手就要收回来去摸芝麻糊。结果靳元喉咙深处出了一声短促的声音,芝麻糊全身的毛內眼可见地炸了,尖叫一声逃开了

    图南:“”,对不起了,芝麻糊,不是妈妈不爱你,是眼前这一只我真的想很久了啊擦口水

    图南一脸痴汉地回过头,结果现老虎已经不见了,人形的靳元趴在吊床上,只剩下额头上的王字图案和甩来甩去的尾巴

    图南:“”,人生中第一次产生并没有那么想看帅哥的冲动,给我老虎啊啊啊啊,干嘛要化形啊啊啊啊,我要!!

    靳元这个死直男并没有get到图南内心的声音,他还怕自己的原型太吓人,只是想让图南看见,早点接受这样的自己,看到了也就算了,于是就化了形

    图南还是不死心,对那条勾人的尾巴动了龌龊的心思,她吞吞吐吐地问道:“靳少校,冒犯了,请问我可以摸你的尾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