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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忠文死死盯着夏梦,几个保安听到陈忠文的吩咐,半点不敢耽搁,当即就要走过去,把夏梦给抓起来。

    “我知道你是喝醉了,忘了自己说过的话,才会觉得我骗你,”夏梦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泪水,一脸深情无悔的看着陈忠文,

    “我不怪你,其实想要验证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也很简单,这间包厢里就有针孔摄像头。”

    “只要我把针孔摄像头找出来,就能证明我说的话,是真的了吧?”

    “而且针孔摄像头藏在哪,还是你告诉我的呢!”

    陈忠文闻言,瞳孔立刻紧缩起来。

    包厢里有没有针孔摄像头,没有人比陈忠文更清楚,但这事儿他能承认吗?

    他不能!

    至少不能当着几个老总的面承认,不然,他真的会被几个老总给恨死,之后他们几个联合起来玩死他,都有可能!

    “你胡说!”陈忠文跳脚,指着夏梦大骂,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污蔑我,看来我是不能留你了!”

    陈忠文给进来的保安头子使了一个眼色,催促他赶紧把这个疯女人拉走,再让她说下去,他就要被几个老总给撕成几瓣了!

    几个老总听了夏梦的话,心神一动,见陈忠文一副恨不得立刻把人灭口的架势,对夏梦说的话,反而信了几分。

    于是,他们开口阻拦!

    “陈忠文你要不是做贼心虚,为什么要急着弄死这个女人?”

    “是啊,你要是问心无愧,为什么不让这个女人把话说完。”

    “对啊,既然这个女人说,这个包厢里就有针孔摄像头,那就让她找出来啊。她如果找不出来,那她之前说的话,肯定都是假的,我们自然不会信,但如果她真的找到了针孔摄像头...”

    几个老总齐齐看向陈忠文,未尽的话,却藏满了说不出的威胁和警告!

    几个老总身份背景都不简单,他们底气很足,自信陈忠文不敢对他们做什么,所以敢在陈忠文的底盘上,不给陈忠文面子。

    陈忠文心里就算恨急,暂时也不敢对几个老总做什么,这几人的身份太高了,他得罪不起。

    “对啊,”夏梦也跟着起哄,她像是要证明什么似得,冲陈忠文大喊,

    “你不是不信我吗?那么我把针孔摄像头找出来,你应该就信我了吧?”

    几个老总看夏梦的眼神怪怪的,这个女人看神情,好似是陈忠文的女人,而且对陈忠文情根深种!

    但说出来的话?

    她是脑子缺根弦还是少根筋啊?

    或者干脆就是个智障?

    但不管夏梦是什么样,这关他们什么事儿?

    他们只想知道陈忠文到底有没有在红楼里安装摄像头。

    摄像头陈忠文没有安装在红楼外面,但红楼里面,特别是包厢里,陈忠文确实安装了!

    他不装,才傻呢!

    他若是不给自己留一张底牌,这群人说不定什么时候,觉得他没用了,就把他给弄死了。

    他用针孔摄像头拍摄到的内容去威胁一些人,那些人当真是十分听话,他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

    但威胁人的事儿,陈忠文也只敢偷偷的搞,偷偷地干,被人知道了,特别是一下子被这么多人知道了,他们同仇敌忾来对付他?

    陈忠文觉得自己是真的招架不住啊!

    所以,陈忠文是绝对不可能让夏梦把包厢里的针孔摄像头找出来的。

    当初安装针孔摄像头的时候,他找的是一些非常专业的人,普通人进了这个包厢,根本不可能察觉到这个包厢里有针孔摄像头。

    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针孔摄像头的位置的?

    难道他身边出了吃里扒外的东西?

    还是说,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之前那些话是他说的,针孔摄像头的位置也是他告诉这个女人的?

    不!这绝不可能!

    陈忠文被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吓了一跳,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颤。

    这不可能!

    他喝醉了,才不撒酒疯了呢!

    “你个疯女人!”陈忠文被夏梦气的浑身颤抖,指着保安大叫,

    “还愣着干什么?啊?还愣着干什么?”

    “快啊!把这个女人拖出去!拖出去!”

    “一个疯婆子说的话,不可信!不可信!”

    保安去抓夏梦的胳膊,可夏梦此时就像是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不管那些保安怎么抓,就是抓不到!

    夏梦在保安中跳来跳去,逗着那些保安玩,然后...

    夏梦忽然一脚踹翻了眼前的茶几,然后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从茶几内部拽出一个针孔摄像头出来。

    夏梦拿着针孔摄像头,冲脸色煞白的陈忠文笑的一脸灿烂,

    “看啊!看啊!我就说了,我没有撒谎嘛,为什么都不信我呢!”

    “给你看!”

    夏梦把手中的针孔摄像头递给一个老总,

    “来,你看看是不是真的?”

    那老总的脸色黑沉的如同锅底,如果说他之前或许还抱着几分侥幸,觉得陈忠文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得罪自己,现在...

    他已经没办法在欺骗自己了。

    陈忠文这个王八蛋,他是真的敢对他搞阴的啊!

    拿着针孔摄像头的老总里里外外把针孔摄像头看了好几遍,确定是真的!确定是真的刚被拽下来后,他一言不发的把针孔摄像头递给旁边的人。

    旁边的人接过去后,也在确定真假后,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

    糟了!糟了!糟了!

    他要被这个疯女人给害死了!

    这几个没一个好惹的,他们一定会报复的!

    夏梦像是没有看出陈忠文的无奈和绝望,还笑嘻嘻的凑到陈忠文身边,用欢快的语气说,

    “陈总,你看,我就说我没骗你吧?”

    “不过陈总,你之前跟我说了那些话后,好像叮嘱我,让我不要说出去来着。”

    “你说,如果把这件事情说出,那些人会合起伙来弄死你的,你说的是真的吗?”

    “哎呀,”夏梦捂嘴,一脸无辜的看着陈忠文,

    “我怎么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啊,陈总...我不是故意的,你一定可以原谅我的,对吧?”

    “因为人家不是故意的啦,嘻嘻......”

    陈忠文觉得自己的心、自己的肝、自己的肺、自己的脾、自己的血液,全都要烧起来了!

    忘了?

    不是故意的?

    这个女人是故意的吧?真的是故意的吧?

    她把他害的这么惨,竟然说不是故意的?

    她甚至还笑得出来!

    她是怎么笑得出来的?

    陈忠文死死盯着夏梦,哆嗦着嘴唇,一字一句道,

    “我真的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嗯?”夏梦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听不懂呢!陈总学问真好,这话是什么意思?”

    “陈总在夸我吗?”

    “哎呀,陈总真是个大好人呢!”

    一切都完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最后拿到针孔摄像头的老总,把针孔摄像头往陈忠文身上狠狠一砸,虽然不痛,但可见这位老总真的是怒气值爆表了!

    几个老总齐齐看向陈忠文,眼神汹涌,暗藏杀气,

    “陈忠文,解释解释吧...这是什么?”

    陈忠文很想冲几个老总笑一笑,缓和一下气氛,但无奈,他现在实在是笑不出来了。

    陈忠文只好扯了扯嘴角,用最卑微的语气说,

    “各位老总...,这...这事儿我不知道啊!”

    “这一定是某个人,背着我干的...”

    “我陈忠文是干不出这种事情来得,我的为人,大家是知道的,大家要相信我啊。”

    “陈忠文,真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敢睁眼说瞎话!”

    “陈忠文,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现在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了,你个王八羔子,老子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你!”

    “陈忠文,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再狡辩了,你那点花花肠子,糊弄谁呢?”

    “就是,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糊弄我们?你把老子当猴耍呢?”

    “陈忠文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若是不弄死你,老子名字倒着写!”

    “对!耍心眼子耍到老子头上了,老子若不弄死你,别人还当老子好欺负呢!”

    “以前,你还有点用,”一个男人目含嘲讽,说出的话,更是侮辱性十足,

    “你啊,以前就跟个夜壶似得,虽然臭!但哥几个却是离不了,用得着,所以呢,愿意帮你一把,”

    “可你这狗东西不老实,你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是谁!是你能惹得起的!”

    夜壶?

    他们把他陈忠文当夜壶?

    陈忠文双手下意识的我成拳,牙齿咬的咯咯响,像是要咬碎谁的骨头,把骨头渣子都嚼碎,吞进肚子里,眼睛一点点变红,心中嗜血的猛兽,正在一点点挣脱理智的束缚。

    几个老总放完狠话,转身就要离开。

    夏梦见人要走,当即就冲着陈忠文大喊,

    “陈总,你千万要小心啊,他们走了,会想方设法弄死你的!”

    “陈总,要不...你现在就跑吧,跑到想下去,躲起来,不要让他们找到,不过在乡下生活挺危险的,很容易就死了,毕竟现在酸雨那么厉害,不过...,好死不如赖活着嘛,能活一天是一天啦!”

    “陈总,虽然他们把你当夜壶,当坐便器,但是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啊,因为他们说的就是真的,你心胸要开阔!你要大度!你要学会自我安慰,这没啥大不了的,不就是被侮辱嘛,既然没人家厉害,那就只能受着呗!!”

    夏梦每说一句,陈忠文的脸色就阴沉一分,心中的理智也就跟着少一分...

    夏梦语调高亢,整个人特别是兴奋,激动的不行。

    这可真的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啊!

    不过,包厢里不止夏梦在看热闹,躲在角落里的几个女孩也看的十分高兴。

    以前,她们才是戏子,才是被人瞧不起的存在,是陈忠文随意玩弄的东西、玩意儿。

    但现在呢?

    被玩的人,变成了陈忠文,看着陈忠文那卑微讨好,却又被人训的跟狗似得表情,她们心里怎么那么开心啊!

    真的好开心啊!

    原来在她们心里,不可战胜,不能反抗,打不能还手、骂不能还口,被随意糟蹋也不敢说‘不’,宛如魔鬼一样的男人,也会被人瞧不起,竟然还被说成是夜壶。

    哈哈哈...

    夜壶!

    陈忠文是夜壶!

    是比她们还脏的夜壶!

    女孩们心中挤压的仇恨、怨气、不甘和畏惧,仿佛在这一刻,都得到了释放,她们心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们真的太开心了!

    陈忠文咬着后槽牙,一张脸一抽一抽的,眼睛里更是布满了红血丝,像是一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死死盯着夏梦,

    “你闭嘴!”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

    陈忠文没有反驳夏梦的话,因为他知道夏梦说的话是真的!

    他这次真的死定了。

    那群家伙,真的不会放过他的,他...走投无路了。

    “哎呀,”面对陈忠文的指责,夏梦当然是一点儿愧疚都没有,

    “人家只是实话实说啦,再说了,人家都已经反思过了,人家不是故意的捏!”

    “我要杀了你!”陈忠文语气里充满了恨不得立刻掐死夏梦的杀气!

    他说的是真的,同时他也很想那么做。

    夏梦当然不慌了!

    夏梦很淡定的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有陈总给我陪葬,我不害怕哒!”

    死!陪葬!

    这些关键词,像是触发了陈忠文身体里的某些开关,而后,他像是醒悟了什么一般,冲着身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保安大叫,

    “去,把那些...臭老鼠都给我拦下来!”

    哼,他是夜壶的话,那群人又能比他好多少?

    一个个,全是脑满肠肥的臭老鼠!

    保安们听到陈忠文的命令,却不太敢动手。

    这也是因为陈忠文以前跟他们一次次强调,这些客人有多尊贵,是什么出身,得罪了他们会有什么下场,所以...

    连老板都不敢得罪的人,他们哪里敢得罪?

    难道是嫌命太长了?

    陈忠文见保安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要行动的意思,当即就不高兴了,

    “怎么?你们现在翅膀硬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保安连连摇头,甚至还劝陈忠文。

    “陈总,那些人一个个身份都不简单,这...我们不敢动手啊!”

    “是啊,陈总,您以前跟我们说,如果得罪了那些人,我们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这...我们都记在了心里,哪里敢得罪他们啊!”

    陈忠文听了,心中这个后悔啊!

    但是对付这些人,陈忠文有的是办法。

    “呵呵...”陈忠文盯着这群人冷笑,眼神阴毒而狠辣,

    “不去是吧?”

    面对陈忠文的逼视,在女孩面前嚣张狡猾,不可一世的保安,此时却像是鹌鹑一样的老实,甚至连跟陈忠文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只求陈忠文不要看到自己。

    陈忠文嗤笑一声,也没有爆发雷霆般的震怒,而是漫不经心的叫出每一个人的名字:

    “蒋铁军,你不会忘了,你老婆和老妈还在我厂子里上班吧?”

    “只要我一句话,她们立刻就得从工厂家属院滚蛋,工作?想都别想!”

    “汪明,我记得你老妈身体不好住院了,医药费还是预支的,对不对?”

    “孙谦,你老爸老年痴呆,干不了活不说,还要你顾个人照看着,你还有个儿子要养,是不是?”

    陈忠文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叫过去,被叫的人,一个个脸色煞白,仿佛有一条看不见的、无形的丝线从身体里伸出来,被陈忠文牢牢的掌握在手里。

    而陈忠文抓着他们身体的那条线,就像是掌握了他们的命运,甚至他们全家人的命运,只要陈忠文想,他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毁掉他们。

    保安们一个个恐惧又惊恐,不知所措的看着陈忠文。

    陈忠文看到保安们的表情,得意的笑了。

    就算他是夜壶又怎样?

    至少在这些人面前,他是爷!

    在陈忠文威胁利诱下,这群保安为了自己的生计不得不妥协。

    几个老总即将上车离开时,被保安给拦下了。

    看着敢拦自己车的保安,黄总心里的火气瞬间暴涨,一跺脚,

    “陈忠文不把我放在眼里也就算了,连你们这群蝼蚁竟然也敢跟我叫板,我们你们真是活腻了!”

    黄总生气之下,对着敢拦在他面前的保安就是一顿打耳光。

    “啪!啪!啪!”

    黄总左右开弓,不一会儿就打了保安十几个耳光,黄总可没有手下留情,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保安一张脸瞬间肿胀了起来。

    虽然被陈忠文逼迫着不得不来,但这些保安一向欺软怕硬,面对红楼里的女人,明明他们都是需要非常努力才能生存下去的普通人,是同一个阶层的人,但这些保安却恃强凌弱,对着女人重拳出击,面对比他们有钱有权的人,则唯唯诺诺。

    保安低垂着头,不敢还击,任由黄总对他拳打脚踢。

    其余老总见保安也敢拦着他们,一个个都气的不行,见黄总动手了,他们自然也不会对保安客气,简直把保安当成了出气筒,一个个的,像是打沙包似的,把怒气全都发泄到了保安的身上。

    保安一个个被打的鼻青脸肿,却只敢求饶,不敢还一下手!

    等这些老总打累了,冷哼一声,上车就要离开时,保安却不敢放行,直接挡在车前,双臂一伸,不让过!

    黄总看着挡在车前,鼻青脸肿的保安,冷笑一声,丝毫没有顾忌的,一点儿不带犹豫的,直接撞了上去!!!

    保安见车朝他撞来,一下子就慌了,不禁慌了,眼底甚至还有深深的疑惑?

    他不懂!明明他这个大活人就站在这,为什么黄总竟然敢直接撞他呢?

    他是一个人啊!

    故意把人撞死,这不是故意杀人罪吗?这些人都不怕的吗?

    黄总当然不怕,他背景硬,而被他撞死的不过是个保安罢了,也不过就是赔点钱的事情,过大点儿事啊!

    看着车子逼近的保安,感觉自己看到了死神,他想躲的,但已经来不及了!

    黄总是真的不怕把人给撞死的,更何况死的还是一个保安,一个普通人而已,所以,他直接把油门踩到底...

    “嗡!”

    汽车发动机响起的声音,好似野兽咆哮,带着一股无法阻挡的凶悍之气,狠狠地把前面的保安给撞飞了。

    保安一米八的大汉,再被汽车撞飞后,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破布娃娃一般,先被撞的高高抛起,最后重重的落在地上,如同熟透的西瓜一般炸开,鲜血瞬间在地上弥漫开来...

    保安的眼神逐渐黯淡,当场死亡!

    保安被撞死后,黄总似乎依旧余怒未消,看着路中央重重摔在地上的保安尸体,以及满地的鲜血,黄总再次狠踩油门,直接从保安的尸体上碾压而过。

    车子经过片刻的颠簸后,很快就平稳了下来。

    其余老总见黄总如此做,也就不再顾忌,狠踩油门就要撞死拦在前面的保安。

    不过有了前车之鉴,后面的这些保安不敢心存侥幸,看车子似要撞过来,立刻就躲了!

    拦路的保安失败了,几个老总嚣张的开车离开。

    但这毕竟是陈忠文的厂子,他若不想让人离开,就没人能离开。

    撞死一个保安后,黄总糟糕的心情变好了许多,就在他开车即将离开工厂时,车胎忽然爆了!

    黄总吓了一跳,若非他反应快,猛打方向盘,让车头狠狠撞在一棵树上,此时,车子已经狠狠撞到墙上了。

    撞树上总比撞墙上强吧。

    黄总脑袋昏沉,片刻后,神志略清醒后,他直觉头疼欲裂,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额头,直接抹了一手血。

    后面的几个老总见黄总出了车祸,车子撞在路边的树上,车子横亘在路中央,他们没法过去,只能把车子停下来,去查看黄总的情况。

    “黄总,没事吧?”

    “黄总,你好吧?”

    黄总摇了摇头,“还行,死不了!”

    一个老总上前,把车门拽开,想要把黄总拉下来,

    “你先坐我的车吧,我送你回去。”

    黄总点点头,“好!”

    众人只以为这只是一场意外,却没想到还没等他们再次上车,陈忠文就领着一群保安再次追了上来,甚至把他们团团围住。

    看着围住自己的保安们,搀扶着黄总的潘总冷笑一声,“看来死一个保安,还是死的太少了。”

    保安们敢怒不敢言,陈忠文却不生气,甚至还冲几人笑了笑,

    “诸位老总,事情还没说清楚呢,怎么就要走呢?”

    “说个屁啊!陈忠文我告诉你,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对,你个卑鄙小人,看到你这张脸,我就犯恶心!”

    “陈忠文你要是识相,就乖乖放我们离开,将来,我们或许还能给你留一个全尸,你要敢来硬的,我保证你会生不如死!”

    陈忠文这次却不像之前那般,吓得脸色苍白,不知所措,而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像是想开了,也或许是摆烂了。

    陈忠文冲着几人嘿嘿一笑,“既然不管我放不放你们离开,你们都不会放过我,都要我的命...”

    陈忠文的语气骤然阴森下来,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更是被疯狂和癫狂占据,像是一头失控的凶兽,危险且残忍。

    “反正左右都是死,我何必放你们离开呢?我陈忠文一向不吃亏,就算死,我也要多拉几个垫背的!!!”

    几个老总能感受到陈忠文的危险和不可控,于是他们害怕了。

    “陈忠文,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