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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逢欲哭无泪。

    这两次的问题听着似乎相同。

    但是带来的压迫感绝对是不一样的。

    所以为了保命,或者说为了自己的腰,晏逢还是背弃了原则,努力的朝着玄芜嚷嚷:“你最好你最好,能把我放开了吗?”

    男人的回答是一声轻笑:“呵,要是最喜欢的是我的话,为什么现在不愿意化形回来呢?”

    因为化形回来你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我又不傻!

    疯了吗往你怀里撞啊!?

    晏逢在心里不停的骂骂咧咧,但实际上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老老实实化回到了人类的模样。

    因为这辈子的时间还有很长。

    每天都腻在一起,玄芜想碰他,机会多了去了。

    逃得过一次,逃不过次次。

    还不如老实一点,配合一点。

    说不定好好的交流一下,对方还是有理智存在的不是吗!

    晏逢努力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然后朝着玄芜尴尬一笑,他说:“我不是不想化形,这个我可以解释!”

    “不用解释,”玄芜微笑着说:“跟我说说你过去的那几辈子就可以了,现在时候不早,可能来不及了。咱们慢慢的说,说说第一世,你们怎么相处,他对你做了什么?”

    晏逢语塞:“这个……”

    就算是小鸟的脑仁再小,他也知道,这个话题是绝对不兴说啊!

    然而玄芜却抱着他安慰说:“别紧张,好好跟我说实话了,今天就不欺负你。”

    晏逢摇头。

    鸟和神之间是没有信任的。

    玄芜沉了眸光:“不说的话,今天可叫你哭都哭不出来啊。”

    晏逢有点头皮发麻。

    好像不管怎么选择,他最终的结果肯定都不怎么好。

    眼看着玄芜等的不耐烦,开始对着他动手了,晏逢才赶忙阻止了他的动作,紧张的问:“说好了啊,我跟你说,你别生气?”

    玄芜笑了:“都是我自己,有什么好生气的?”

    事实证明,男人在这方面的言论,是绝对不可信的。

    因为当天晚上,晏逢彻底的感受了一下,什么叫哭的绝望,哭的声嘶力竭,然后哭的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而到了这个地步,男人也仍然没有要把他放开的意思。

    甚至还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咬着他的耳垂,不断的问他:“他跟你做过这些吗?”

    “他把你锁在家里,你就乖乖的让他锁吗?”

    “那相公是不是也该给你买个笼子?”

    “金的还是银的?”

    “只要我家娘子喜欢,相公可以亲手为你做上一个。”

    “保证你在里面待的舒服。”

    “娘子你期待了吗?”

    最后是怎么昏过去的,晏逢都已经记不清了。

    只有那些话,还不断的盘绕在他的耳边。

    就像是梦魇一样。

    一直到了天明。

    *

    重新睁眼的时候,窗外的天空已经是一片大亮。

    晏逢看了看左右。

    和尚换回了那件纯白的法袍。

    坐在距离他不远的位置,正闭着眼睛,在默念着打坐诵经。

    这种感觉真的非常奇妙。

    明明他们就是同一个人,但就好像连天道都能判断出来他们的灵魂不同一般,昨天晚上还能清清楚楚看到的那些业障,在和尚身上,晏逢是一点也看不到的。

    自己动了动身子,晏逢浑身酸软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