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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新生事物往往有出人意料的生命力。

    当带着露水的嫩芽悄悄钻出湿润的土壤,谁会想到娇脆如彼的生命居然能成为高入云端的大树?那种惊人的力量,恰恰就埋藏在至为柔弱的身躯当中。

    当我们无法仅凭外形来断定事物的未来时,那么我们唯一能够凭借的就是藏在他骨头里的那股劲儿。

    你也可以叫它灵魂,只要你能够理解。

    与其说二娘满心厌恶,还不如说二娘受到了刺激。

    尽管她的最初印象是piáo客和婊子的交易,但话说回来,每个女人都有对爱的渴望,每个男人都有对xìng的痴迷。

    爱是一种付出,无论低贱或高贵。而xìng是一种享受,是对原始**的尽情发泄。

    也就是说,每个女人,都或多或少地想象过自己被陌生的男子给上了;

    而每个男人,几乎无一例外地想要干尽天下所有的美女。

    每当我们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目光总会寻觅,心儿总会起伏。那丛眼前飘过的裙摆,那颤巍巍的胸脯,那光洁如月的脸庞,那翘如足球的臀部,都能时刻勾起一种暧昧的情愫,让自己的思绪纷乱在chūn天的田野。

    二娘尽管不习惯四娘那副既可怜又浪荡的瘙样儿,尽管不习惯让男人的物件埋进自己的双峰间,然而看的久了,她却有种无法忍受的渴望。

    毕竟当屠夫捏着**,不要命地干自己的时候,那种爽快是无与伦比的甜蜜。而两堆绵软也是出奇的怪到,越揉越有味,越搓越想望!

    “姐姐……来嘛,试试嘛!”四娘喘着招呼。

    “这个……我不会弄。”二娘推辞。

    “不难!棒子……告诉你二娘,难不难?”四娘抬起头来,醉意朦胧地望着棒子问。

    “四娘,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棒子笑着说道。

    二娘犹豫不已,她扭了扭自己的腰身,然后问道:“这个到底有啥好玩的?”

    “好玩的紧呢姐姐!棒子的物件像烧热的铁棒,姐姐你说,好还是不好!”

    “不知道呢……”

    “所以姐姐你来试试撒!”

    四娘说完,狠狠地挤着自己的双峰,尽量把棒子的物件更紧一些的夹在中间,然后又可着劲儿,上下捋了几次,这才恋恋不舍地把它解放了出来。

    二娘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扭扭捏捏地挪到四娘刚刚蹲坐的位置,她伸出手来,刚准备抓住棒子的物件时,棒子腰胯一用力,光头就嗖地朝上跳了一跳,不偏不倚地打中了二娘的下巴。

    二娘被棒子突如其来的击打吓了一跳。

    “干啥干啥?乖乖的停住!”二娘指着棒子的物件,以命令的口吻威胁着。

    看到物件终于斜向上指着一动不动,二娘这才重新上前,想要握住那根暴涨的粗物。

    当二娘刚刚凑到跟前,棒子又故伎重演,紧收了几下自己的两瓣屁股,“啪啪”,接连两下,红紫光头就像敲鼓一般,准确无误地打到了二娘的下颌。

    “rì你妈的臭sāo逼!欺负老娘呢是吧?”

    二娘突然间瞪大眼睛吼了一嗓子,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展开手掌,抡起膀子,“啪”一声就朝棒子的大物件摔了一巴掌。

    棒子还没有来得及躲闪,就被二娘给结结实实地挄到了根子上。

    “哎呦!”

    棒子不经疼,弯下腰来,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裆部。

    “二娘二娘,你为啥打我!”

    “为啥?敢拿你那话儿占老娘的便宜,吃老娘的豆腐!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这东西?”

    “二娘啊二娘,你冤枉我!我哪有打你的意思!我只是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不想在二娘面前抬着那么难看的东西,羞人的很!但它干脆就不听我的,它一看到你就变得又硬又涨,而且还不安分守己,动来动去,你说二娘!你打我是不是没道理!”

    棒子皱着眉头喊。

    “那我也得给它点儿教训!棒子我不是打你,我是打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