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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手插进她的身体和床垫之间,托住了她的后背,我狠狠地撞击她,两人的小腹下方水花飞溅。

    “好!快!再快一点!我要来了!”她欢喜地尖叫,声音刺耳。

    “一起!我们一起来!”yīn茎飞快地膨胀起来,我一口叼住她的舌头,使出全身力气顶住她最深的尽头,花心正在开放,轻轻覆盖着我张开的“炮口”。

    “我要死了!啊!……”她大叫一声,脖子梗了梗,粉红的香舌长长地吐了出来,全身不停抽搐。

    我最后挺了一挺,在她的痉挛中,龟头抵进花蕾正中,将一串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

    ……

    许久许久,两人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是他儿子,”阿芳闭着眼,喃喃自语,“你的眼睛和他一模一样,眼神也像他,像有团火在里面烧。”

    “你知道,刚才为什么不说?”我捧起她的脸庞,吻干泪水。

    “不,”阿芳微笑着摇摇头,“就在你插进来的一刹那,我才感觉到的,”

    她睁开眼,凄惨地笑着看我,“原来,他要介绍给我的就是你。”

    “这事我一点不知道,”我苦笑道,“怎么样,我跟你想象的一样吗?”

    “呵呵呵…”她笑得有点神经质,“气质差不多,长相不如我想的那么好,我见过你妈妈,真漂亮……”她的神色有些黯淡。

    “要不要我拔出来?”我动了动。

    “用不着,”她的手继续摸着我的背,“人都给你睡过了,还避讳什么?”

    她停了停,拍拍我的后背,“要是两年前你爸爸真的做媒,我俩到今天也是这样睡一张床。”

    “他不常回来?”我指指墙上的照片。

    “一去两、三个月,回来住一个月又去,他也是你爸爸介绍的。”

    嗯,这是江阿姨捣的鬼:她老公是海运局的头头,既解决了大龄青年难题,又拖住了阿芳,还卖给关系户一个人情,一箭三雕,高明。

    在床上躺了一会,看看时间不早了,我提议出去吃饭,阿芳怕给邻居看见,让我先走,我只好先开着助动车从小区出来,远远地等在路口。

    一会儿,阿芳沿着人行道走来,身上换了件橙色团花的短袖圆领上衣,背着白色皮包,下身穿杏色长裤,配着白皮鞋,她走得很快,步履轻盈,焗成栗色的长发披在肩上,在直射的阳光下变幻色彩。

    我们走了一段,离她住的地方远了一些,找了饭店刚坐下,正在点菜,忽然一只小手拽了拽我衣服:“哥哥……”

    我一回头,是珠珠!她穿了新衣服,白色的哩士或者泡泡纱做的裙子,毛茸茸的,像只蒲公英的球球。

    我把珠珠抱起来,亲了亲她红彤彤的脸蛋:“程爷爷呢?还有思思阿姨?”

    “喏,”她笑得甜甜的,用手一指。

    远处,程师父和思思坐在一张圆台旁,笑嘻嘻地朝我点头,我要过去,思思连忙朝我摇手,指了指阿芳,然后靠在师傅身上捂着嘴笑。

    我让珠珠叫阿芳“姐姐”,她鼓着大眼睛转了转,怯生生地叫声“阿姨”,一听这称呼,我脸都青了,阿芳差点笑倒。

    我放下珠珠,拍拍她的屁股,她乐颠颠地跑开了,我重新坐好。

    “哎,要紧吗?”阿芳有点担心地问。

    “怕什么?他一个老头子都不怕,我怕什么?”我收敛了笑容,恨恨地说。

    两个人默默地吃完一顿饭,我要送阿芳回去,她拦住我,“别送了,我自己回去,”她低下头,“你以后别来了,让他知道了不好,替我想想……”

    我叹了口气,无奈地点点头:“也好,有空上我家,你有地址的。”

    “嗯,那我走了。”说完,她看我一眼,眼神幽幽的,转身走去。

    回到家里洗完澡,我上网回复完几个贴子,许久不见新人进来询问,正坐在沙发里无聊万分,门铃忽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