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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满头大汗地拼命,像车夫拉着黄包车攀越桥顶,每次后退,龟头被抽到yīn道口上,只留半个在里面,然后重重地向深处冲撞进去,反反复复,汗如雨下。

    最后,在苏莉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我挺直身子倒在她胸前,身体一抽一抽地动,龟头在她深深的地方跳跃不停,久蓄的精液一股脑儿地射进她体内。

    我趴在苏莉胸脯上大口喘着粗气,射jīng后的yīn茎还有半截留在她体内,又软又湿的龟头被她的yīn道熨烫得很舒服,变短了,可是不肯退出来。

    苏莉仰躺在沙发里,面色红润,紧闭双眼,尖尖的下巴颏倔强地朝天翘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一动一动,雪白的脖子上透出一条条蓝色的血管。

    我的舌尖在她瘦削单薄的胸脯上四处吻着,挑逗两粒鲜红的奶头,她“咯咯咯”地笑着,两手抱住我的头紧贴在胸前。

    过了一会儿,苏莉的气息平顺下来,她推了我一把:“快起来,快点,同事要来了。”说完,欠起身使劲推开我。

    我小心地拱起屁股,yīn茎头上拉着一条细细的长丝,从苏莉两腿间黑森森的阴毛丛里拔了出来,苏莉瞥见了,笑着看我一眼,顺手从桌上扯过一张纸巾递给我:“喏,自家揩清爽。”自己抽了几张纸在两腿间抹了抹,站起身拉好裤子,随后打开了窗帘和玻璃窗,一股清新的空气涌进屋里,杂了些许煤烟的气息。

    我正在整理睡袍的腰带,大门上响起了几声敲门声。

    “伊拉来了,侬快点过去穿长裤,”苏莉一边推着我的后背,一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赶过去开门。

    我在睡袍里只穿了一条内裤,当然不能见人。我一步闪进自己房间,随手关上房门,这时苏莉己经开了大门,顿时女孩子们“吱吱喳喳”的吵闹响成一片。

    我梳了梳被苏莉揉乱了的头发,换上了平日上班的衣服,只是没系领带,衬衣敞着领口,趿拉着拖鞋走进苏莉的房间。

    “哗!黄医生!”

    三、四个小护士生们见到我,大惊小怪地叫嚷起来,吓得我以为衣服哪里露出了破绽,望向苏莉,她坐在床沿上,一脸故作平静的微笑,我才放下心来。

    我和小同事们打了招呼,在沙发一角坐了下来,看着几个小女孩子抱着吉他“叮叮咚咚”地弹,苏莉坐在我左手斜对面,我偷偷瞟她一眼,她眼睛盯着弹琴的女孩儿,眼角的尾光扫视着我,嘴角若隐若现地浮现一线会意的微笑。

    午饭是我上街买来的烧鸡、油煎包子和啤酒,几个人围着桌子据案大嚼,不一会儿,风卷残云般地收拾了。女孩子们吃完后坐了一阵,也许从我和苏莉对视的眼神中察觉了些许端倪,交头接耳了几句就纷纷告辞了。

    我和苏莉把她们送出大门口,刚把大门关上,没等苏莉回转身,我一把抱住了她,她挣了几挣,我更加用力地搂她,她变了脸,气咻咻地说:“放开我!我不要!”

    我立刻松开了手,讷讷地看着她,不知说什么好挽回她。

    苏莉撩了撩被我扰乱了的头发,看我一眼:“侬吃出甜头来啦?”接着,面色缓和了些,“女人不像男人想要就要的,懂伐?侬?憨大!”

    说着,她转身走进了自己房间,房门却没有关上。

    我跟了过去,苏莉在房里回身看我一看,走到窗户边抬手“哗”地一声拉上窗帘,“坐好。”她指着沙发,对着正在屋中央发呆的我命令道。

    我像个弱智儿童一样,很听话地坐好,两膝并拢端端正正,两眼骨碌碌地随着苏莉忙碌的身影在屋内乱转。

    苏莉三把两把收拾完刚才吃剩下的残食和空酒瓶,抹干净桌子和茶几,从我房里拿来了杯子,泡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然后舒舒服服地往沙发上一靠,“呼……”长长地吁了口气,转脸对我说:“坐过来,给我靠靠。”

    我嘻皮笑脸地凑过去,胳膊搭在她腰胯上揽住,苏莉舒适地往我怀里躺了躺,一边沉着脸警告我:“手脚不许乱动。”同时,贴近我的那条腿跷起来搁在我的大腿上,伸手取过电视遥控器按了开关,专注地看起了电视。

    我傻傻地坐着,充当苏莉的扶手和靠背一动也不敢动,过了不一会儿,胳膊腿儿开始有点发木,“喂,朋友,”我低下头朝向苏莉:“我手脚发麻了,哪能办啊?”

    “我这里又没有琥珀酰胆碱,侬坚持坚持。”她忍住笑,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