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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停止了家庭暴力,给自己盛了一碗饭坐在我旁边,“第一次做?

    你没回来的时候,我做了两次都失败了,这是第三次的,我昨天做好了放在冰箱里等你回来吃的,哼,不识好人心……”她低下头扒饭,眼圈有点发红。

    我意识到闯了祸,赶忙放下筷子搂住她:“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不是有意气你,哦……?别难过了,都是我不好,该死该死!”我抓住她的手往我脸上拍,“来,打几下解解心头恨!”

    “干什么啊?”她抽回手,破涕为笑了,“谁说要打你?哼!打死你也不解恨!”说着,在桌子下面重重地踢了我一脚。

    …………

    我和她有滋有味地吃完了晚饭,我到厨房洗了碗筷餐具,徐晶从我背后抱住我,脸贴在我宽大的后背上,嘴里和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铜陵的生活条件,她的两只手却很不老实地伸进我衣服里面,摸着我结实的腹肌和小腹下方的腹股沟,弄得我百爪挠心。

    我整理完厨房,转过身来,把她的手从我衣服里拽出来,“走,我们出去看场电影去。”

    我和她在衡山电影院看完电影走回家,己经十一点多了。

    我让徐晶先去洗,自己走到桌旁拿起刚才忘记带在身边的手机,一看显示屏,提示有两个未接来电,我按了查询,内容是“长途电话”,没有具体的号码。谁呢?我猜不出。

    我试着用手机拨通了父母家的电话,片刻,母亲的声音“喂”了一下。

    “姆妈,是我。”

    “哦,小赤佬,深更半夜打电话来,侬在哪里呀?”

    我咬了咬牙,“我刚回到宿舍里,看见手机里有一个电话我没有接到,所以问问侬有什么事情。”

    “哦?这样啊……,我和侬爸爸刚才没有打过电话给侬,哎……来电什么号码?”

    “没有号码啦,就是LONGDISTANCE,我想大概是侬或者爸爸,算啦,没事没事,我挂啦!”

    “哦哦……”

    浴室里,徐晶“哗哗啦啦”地洗得正欢,还曲不成曲地哼着歌儿。

    我拿起台上的电话,想给姜敏打个电话,刚按了几个键,又转念一想,算了,太晚了,她已经睡了。

    我在两个房间来回巡视,四处家俱上一尘不染,徐晶把这个小家打点得井井有条。

    徐晶洗完了出来,我也急急地洗了一下身体,然后飞快地回房间钻进被窝。

    “想要吗?我给你后面……”徐晶轻轻握着我的身体,眼睛征询地望着我。

    “别别别!”我摇摇头,“后面弄一次两次可以,不能常搞的,弄不好会松掉的,关都关不住,算了,等下次我回来吧,好不好?”

    “嗯,好,等下次……”徐晶幸福地闭上眼,让我在她脸上密密地亲吻。

    “等结婚的那一天晚上……”我一边吻,一边趴在她耳旁说,“我要一连操你十次也不拔出来……”

    “好………”她一边喘着气,一边笑,“到了蜜月,我给你连干三天,不下床……你想怎么样都行……”

    甜蜜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如同两性欢娱的巅峰仅仅持续几秒,但醉人而回味无穷。

    在家里和徐晶过完了休息天,星期天下午五点,徐晶恋恋不舍地送我到了西区汽车站,看着我上了开往铜陵的长途卧铺车。看着她裹着红羽绒大衣的身影站在上海三月的冷风中,朝我不住地挥手,我鼻子酸酸的,眼泪慢慢地在眼眶里聚集。

    我的床铺在下层,窄窄的一条,旁边躺着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汉子,从他身上那件昂贵但满是折痕的西装,还有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和被烟熏得焦黄的手指,看得出是个走南闯北的生意人。

    我躺在铺位上和身边的小老板聊了几句,话不投机,索性闭眼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