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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魂不守舍地欣赏着眼前的景象,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我赶紧向前一探身,急急忙忙追上季彤,与她肩并肩慢慢地划水,沿着海岸线游了个来回。

    走上岸来,两人吁吁带喘。沙滩上支着许多五彩缤纷的圆顶帐篷,这是海滨浴场白天出租营业的,现在偌大的沙滩上静悄悄的,一排排帐篷里空无一人。

    我拉着季彤猫腰钻进一顶半人多高的小帐篷里,她先蹲着仔细地平整一下地上的塑料布,才小心地躺了下去。我拉上帐篷口布帘的拉锁,把小小的天地封得严严实实,我在季彤身旁躺下,两个人静静地看着被月亮照得刷白的顶篷。

    “做ài,好不好?”我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转脸看看季彤,她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好半天不见答应。

    正当我兴味索然地收回了视线,季彤忽然坐了起来,她双手背到身后解下乳罩,又抬起屁股脱去裤衩扔到帐篷角落里,接着,重新仰面平躺在我侧面。

    我刚一翻身,季彤就伸出柔软的手臂搂了上来,她嘟起粉红濡湿的嘴唇,伸出湿滑的舌头和我纠缠在一起,我趴上她的身子,胸脯压住她坚挺浑圆的乳房,我用膝盖格开季彤的大腿,她顺从地屈起双腿向两侧张开。

    季彤圆润的手臂仍挂在我的脖子上,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贪婪地吮吸着对方的唾液,她湿漉漉的头发散出海水的气味直往我鼻孔里钻,又咸又腥,带着野性的挑逗,她睁开圆圆的杏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脸上露出妩媚的笑容。

    季彤双脚踩在铺着塑料布的沙地上抬起屁股,使劲敞开两腿,我的龟头在湿润的女阴中央顶了顶,终于拱进了入口。

    我顺势落下身子,屁股一沉,yīn茎滑入季彤绵软的yīn道,她的脖子一梗,头向后仰了过去,丰满的嘴唇慢慢张开,随着我抵向她火热的尽头,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季彤环抱住我,两腿盘在我的腰上,她微阖双目,口中阵阵娇喘,任凭我在她身上疾速起伏,片刻之后,寂静的小帐篷内除了两人沉重的喘息之外,又响起一种湿漉漉的性器磨擦发出的水声。

    季彤两腿之间涨满了爱液,又粘又滑,我的yīn茎在一片汪洋之中穿梭,总觉得畅美之中有点意犹未尽,于是我加大了动作幅度,每一次抽送都是在yīn道内全程来回。

    在强烈的刺激下,季彤浑身四肢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骨盆深处不时明显地跳动一两下,她失声尖叫起来:“哎呀!哎呀!不行啦…我要死啦!妈呀!”话音刚落,一股白色的泡沫冲破yīn茎的阻塞从yīn道内涌了出来。

    当初被章娜硬拉到我家时,季彤仍是个羞羞答答的少妇,直到被我和章娜合力将她制服。当她躺在地毯上,被yīn茎强行闯入身体隐秘之处的一霎那,她终于跨过了婚姻道德的底线,久旷的欲望像破堤的洪水毫不掩饰地宣泄出来。

    随后几次令她欲仙欲死的体验,加上章娜的参与,使季彤彻底突破了性交隐秘的羞耻禁忌,完全沉溺于肉体快乐之中。

    我伏在季彤身上耸动得越来越快,随着高潮再次临近,她激动得浑身乱颤,yīn道渐渐收紧,肿胀的外阴阴chún像两片蚌壳慢慢合拢,牵拉着我每一次冲刺。

    龟头在季彤体内迅速膨胀,我几乎感觉到尿道口已经张开,一小缕热乎乎的液体正在缓慢地流过精管,季彤早已经冲过了终点,她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身体在塑料布上来回翻滚,腰背反弓,两腿像麻花一般拧住我,脚跟狠命地敲打我的屁股。

    “哦!”我一声低吼,双手支住地面挺起上身,僵硬的身体压在季彤胸脯上一连几下大抖,暴涨的阳具在她体内尽情喷射。

    季彤蓦地睁大两眼,双臂搂住我,欣喜地望着我的面孔……

    喘息初定,我和季彤光着身子钻进了汽车,三手两脚套上外衣,她发动了车子,一路打着哈欠开回市区。我俩进了家门,困得顾不上脱衣服便钻到床上,拉过被子往身上一盖,呼噜呼噜睡到第二天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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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点半闹钟一响,我急急忙忙起床穿衣,下楼骑上助动车赶到医院。放完五天假,科室里又热闹起来,程师父一脸疲惫,不住地张开大嘴哈欠连天,急得一旁的思思直拽他的衣角,大家看在眼里,只好捂着嘴偷乐。

    今天属于科主任查房的日子,肥胖的老鲍挺着浑圆的肚子走在前面,身后跟着清癯的赵主任和蔡主任,再后面就是我们这些年轻的医生护士,虾兵蟹将一大帮。

    五、六间病房转下来,时间已近中午,我正在暗自庆幸没被上级医生的提问难倒,鲍主任的脚步却在最后一个女病人床前停了下来。

    “这是谁管的?”他抬起眼问大家。

    洪良唯唯诺诺地走出人群:“是、是我的。”

    “病历呢?嗯?”老鲍斜眼看着他,目光冰冷。

    “我、我还没写,昨天才来的。”洪良涨红了脸说。

    “那么今早为什么不写?住院记录也没有,要是现在抢救病人,你拿什么开医嘱?!”鲍主任把空白的病历夹翻得哗哗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