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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姥爷的情绪显然已经失控,他瞪大了眼睛,手指在杜昊然和律师之间来回摆动,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那他呢?他凭什么拿走我大哥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他和杜家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是你,你和杜昊然联手害死了我的大哥?我大哥的遗嘱里,或许还有我的份,但现在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叔姥爷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愤怒和疑惑,他的话语在灵堂里回荡,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他的愤怒和绝望。

    律师的脸色变得十分严肃,他微微皱眉,声音也冷了下来:“杜二爷,我提醒你,这里是灵堂,请你尊重死者,这里不是你可以随意发泄情绪的地方,你知道诽谤是严重的违法行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如果你愿意在m国的监狱里度过余生,那么我不介意帮你实现这个愿望。”

    杜二听到律师的话,更加愤怒了。他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将律师看穿一般:“怎么?你害怕了?你心虚了?你不敢说出真相了?我告诉你,我大哥的死,一定和你有关系!”

    律师冷笑一声,没有直接回应杜二的话,而是缓缓开口:

    “杜老爷子立遗嘱的时候,是非常清醒的,我们有视频为证,至于他为什么把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给杜昊然,杜二爷应该比我更清楚吧?你自己孙女做了什么事情,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

    律师的话让叔姥爷愣住了,他一时间无法反驳。

    的确,他自己的孙女曾经做出了一些让家族蒙羞的事情,但是这和股份有什么关系呢?

    “还有徐笑笑,”叔姥爷突然想到了什么,再次指着律师,“她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凭什么有百分之十的股份?这又是怎么回事?”

    律师看着叔姥爷,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徐笑笑是杜老爷子的外孙女,做过亲子鉴定,她手中的股份,是杜老爷子亲自给她的,如果你有任何疑问,可以去找杜老爷子问清楚,不过,我想他已经没有办法回答你的问题了。”

    叔姥爷被律师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愤怒地拍打着桌子,但已经无法改变什么了。

    他知道,自己在这场权力斗争中,已经彻底失败了。

    叔姥爷的心情此刻如同翻涌的海浪,难以平复。

    他无法接受自己辛辛苦苦的一切,就这样没有了,被大哥居然轻易赠予了徐笑笑百分之十的股份,这份不甘如同苦涩的胆汁,涌上心头,刺激着他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百分之十啊!仅仅只是每年的分红都能拿到一笔可观的数目,他又怎能心甘情愿呢?

    他突然猛地转过身来,将尖锐的矛头直直指向徐笑笑,其言语之中充斥着满满的责备与质疑之意:

    “难道说真的是你吗?究竟是你使用了何种妖法蛊惑住了我的大哥,亦或者是耍弄了怎样阴险狡诈的手段,以至于令得他心甘情愿地将那百分之十的股份转让予你?此事着实诡异至极,非同寻常,今日个若不给本老爷一个合乎情理的说辞……哼!否则....”

    面对这突如其来、毫无缘由的斥责,徐笑笑并未做出过多辩驳,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冷漠地凝视着这位叔姥爷,全程一言不发。

    然而就在此时此刻,傅言琛迈步朝着他们走来。

    只见他步履稳健,神情镇定自若,伸出右手紧紧捏住叔姥爷指向徐笑笑的那根手指头。

    他那双眸子坚定且深不可测,宛如正在审视一场即将降临的狂风暴雨一般。

    “不然你想如何?”傅言琛的话语之中透露出一股无可撼动的威严气势,他牢牢锁定住叔姥爷的双眼,似乎企图透过对方的眼眸洞悉其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叔姥爷被傅言琛强大的气场给震住了,喉咙里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说话也变得有些结巴起来:“否......否则,我,我可就不会再对她手下留情了啊!”

    他的声音明显在发颤,那是因为傅言琛如刀般锐利的目光正紧紧锁定着他,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威胁。

    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但叔姥爷依然咬紧牙关,拼命想要维持住自己最后的尊严与倔强。

    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此时选择退缩,那么之前所做的一切准备、付出的所有努力便会全部白费。

    于是,他瞪大双眼,死死地回盯着傅言琛,企图用这种方式来抗衡对方的威压。

    然而,无论他怎样伪装,手掌心不断渗出的细密汗珠却无情地暴露了他此时极度紧张的真实状态。

    “哦,是吗?”傅言琛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手紧紧地捏着杜老爷子的手腕,力道透过皮肤深入骨髓。杜老爷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却无法挣脱这铁钳般的控制。

    “啊......傅,傅言琛,你,你快放开我!”杜老爷子痛得直哼哼,语气中满是惊恐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