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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我当时是谁呢?原来是余.........”

    凌倩摇着珠钗步步迎过去,本想脱口而出“贱人”两个字,这余贱人重获新宠后,她日日咒骂的便是“余贱人”三字。

    只是如今念及体面,她还是咽了回去,捂嘴自笑,阴阳怪气道了句:“........余姐姐来了?”

    看在今日得了铁莲花可以好好折磨这罪奴一番,不跟这贱人计较。不过这余贱人来的,也恰恰是时候。

    “请坐吧,今日妹妹请余姐姐看出好戏。”

    她眸子瞥了眼地上的姜锦夏以及那让人兴奋的铁莲花刑具,慵懒的又回到软榻躺下:“继续吧!”

    姜锦夏的嘴角挂着唾液,黏在猩红地毯上,撇着丝挂。姜胜的手颤抖,去捡地上的铁莲花,眸子乞求的望向余家骄。

    “本宫有陛下手谕,着罪奴于昭阳殿侍奉。凌贵妃,放人!”

    余家骄一句,惹得凌倩不屑笑道:“手谕?呵~姐姐,假传圣旨可是死罪?”

    “嘭!”

    余家骄将手谕扔在地上:“是不是圣旨,凌美人,看清楚了!”

    有宫人呈上:“娘娘,好像真的是陛下的手谕!”

    凌倩接过,打量,只见那圣旨之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将姜玉奴遣送昭阳殿侍奉?

    什么?把这贱人交于余家骄?这与放了她有什么区别?

    “带走!”

    余家骄一声令下,眼见那昭阳殿的宫人将姜锦夏抬起,凌倩此刻恨不得将圣旨一把撕了,顺道给余家骄这贱人一巴掌。

    “凌贵妃,告辞!”

    门外骄阳炎炎,余家骄并着一众宫人离去。那一颦一笑都透着得意与嘲讽。

    可恶!

    她气得追出去几步,一个不稳被门槛绊倒,摔个狗啃泥,脚上的云头履“嘭”的甩出老远。

    “娘娘,娘娘........”

    宫人一众搀扶,她勉强站起来,将另一个脚上的鞋履也脱下,朝宫门扔出去。

    “贱人!”

    拂着一颗心,心平气和:好啊,真好!余贱人还真是有手段呢!不过,那罪奴身上的奴具,这辈子都休想卸下来!

    ........................................

    昭阳殿。

    “将军,将军........”

    软榻之上,姜锦夏身子缩成一团。

    余家骄为她擦去脸上的汗珠,那鼻勾姜锦夏将整个脸拉得变形,脖子上黄金项圈铃铛叮当。

    她取了钥匙要先开脖子上的项圈:“将军,别急!”

    姜锦夏摇了摇头,奴具,开不了的。

    果不其然,当余家骄拿钥匙去开锁时,不论怎样也插不到底。

    “娘娘,好像被灌了铅液!”一旁宫人道。

    “什么?”

    去看时,只见到锁孔之中,果真有银色凝结物占满锁孔。

    “怎么........怎么会这样?”

    随即去看脚上链铐之类:“娘娘,脚链处也被封住了!”

    何止脚链?何止项圈?那五件奴具锁孔之处,无一不被灌满铅液。

    她身上有五件奴具,她手中有五把钥匙,只是如今一把都打不开。

    一个人怎能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