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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嘲笑着程方霖的狂妄自大。打从记事起,凡是我洛阳想整的人,认定的事,还没有哪件是做不到的。*常说自己是上辈子做了孽,这辈子才会遇到我,而我妈,更是直接被我气到了爱琴海。

    跟我打赌,程方霖,如果你自诩为孙悟空,那我就是如来佛;如果你是张牙舞爪的怪兽,我就一定是吃饱了四处寻找幸福感的奥特曼。

    然而当程方霖“理所当然”的把我带到卧室的一瞬,我忽然就有种宿命的忧伤感。这是程爸爸的别墅不错,可我跟程方霖是夫妻,是夫妻就意味着要住在一间屋子,共享一张双人床。

    当程方霖挑着眉毛问我是先洗个澡再下楼吃饭,还是先洗个澡再睡会养养精神,还是先洗个澡跟再他说说话的时候,我的忧伤已经奔涌成河。

    “嗯……程,程方霖”,我一紧张就磕巴的毛病,看来一直保留到了28岁。

    “怎么了,程太太?”程方霖修长的身子躺在床上,顺手拍了下身边的位子示意我躺过去。

    流氓,彻头彻尾的流氓!

    我按压住想赏他两巴掌的冲动,努力维持着客气的笑脸:“我觉得吧,我身体还不太好,精神也有点恍惚,还,还是一个人……静养比较好。”

    程方霖点点头,修长的双腿迈下床,踩着柔软的地毯三两步走到我身边,不顾我的反抗应拉起我的双手,流转的桃花眼漆黑的看不到底:“洛阳,可我们是夫妻啊,我也会想你的。况且,医生也说过你的身体没有大碍了。”

    “嗡”一声,我的头瞬间炸了毛,而程方霖紧握着我双手的力度又让我如何也挣脱不开,出事后,我第一次,真的有些怕了。

    程方霖嘴角浮着淡淡的笑意,漆黑的眼中小小我越来越大,属于他的独特气息萦绕在鼻息间越发浓烈,我近乎是呜咽着喊了一声“程方霖……”

    “嗯……”随着他轻昵的鼻音在耳畔响起,被他呼吸打到的耳朵畔的汗毛已经全部张开,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连带着身体也哆嗦起来。

    “洛阳,知道吗,你紧张害羞的样子,格外动人。”他近乎咬着我的耳垂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便奇迹般的轻笑着放开了我。

    “记住,跟我耍小心眼,后果很严重。”他点着我的鼻子警告完后,便大步走向门口。

    这是,什么情况?我茫然无措的回过身子,怔怔看着扶着门一脸奸笑的程方霖,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被耍了。

    “程、方、霖!”

    该死的程方霖笑的那叫一个春光灿烂:“程太太,今晚我睡客房,当然,如果你担心害怕或者十分想念为夫的话,为夫还是可以勉为其难过来陪你的。”

    房门随着我丢出去的拖鞋“砰”一声关上,程方霖大笑着走了,留下我捂着羞得通红火辣的脸坐在地上哀嚎。我的婚姻,就是这样的吗,什么恩爱不疑,分明是忍气吞声的受气不已!

    盯着那扇隔开我无数尴尬羞赧愤怒的门,我悲愤绝望的重新定义了与程方霖婚姻中我的角色:一只撞在玻璃上,只看到光明永远找不到前途的没头苍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