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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做梦吗?程方霖的那句“丈夫”,跟晴天霹雳一样,瞬间把我霹的外焦里嫩。

    片刻的失神之后,我不可自抑的笑了起来:“你在逗我玩吗?叔叔,你多大年纪了,我嫁给你?!”

    程方霖眼中碎裂的疼痛让我莫名的火大,小宇宙瞬间爆发,我甩开护士按压我的手,从床上蹦下来拉着医生声泪俱下。

    “医生,告诉他,我是吃了泻药拉肚子住院的,我不认识他!我有男朋友的,我跟我男朋友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感情很好的。他发神经,是色狼,刚才还抱我来着,医生,快报警!”

    病房里瞬间炸开了锅,医生护士的涌进来一堆人,围着我又是抓又是按得,众口一词的说我情绪太激动,要我冷静。

    冷静?!冷你妈的头静!

    我的头疼的越来越厉害,看着程方霖的轮廓却越来越模糊,唯独他拧巴的眉毛,漆黑的双眸中碎裂的疼痛清晰的刻在眼里,脑子里。

    失去意识前,我模糊的听到有黯哑的声音,带着焦灼的哽咽呼唤着我的名字:“洛阳,洛阳……”

    意识回笼的一瞬,我不断跟自己说着,这是个梦,这是个梦。同时祈祷着待我睁开眼睛,能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妈妈、*,哪怕是顾晓晓我也认了。

    “别装了,醒了就睁眼吧。”

    清亮的女声,我如临大赦的怀着期望睁开眼睛,却在下一秒就想给自己一巴掌。

    一屋子人,老的小的,神色各异的盯着我,却唯独,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

    我吓得一哆嗦,回乡到方才的场景,不禁悲从中来。我这是,被敲晕了脑袋,卖到山区给老光棍当童养媳了?!

    “哎!”一个五十多岁,穿着相当体面的帅老头跺了跺拐杖,“你们两口子就闹吧,闹死我算了!”

    “爸,事情已经够乱了,您就别凑热闹了。”清亮嗓音的的女生盘着胳膊倚在门框上一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我,又把目光放在低着头不吭声的程方霖身上。

    “醒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皮笑肉不笑的走了进来,跟对面的几个人恭敬地打过招呼,走到我跟前。

    “程太太,我问您几个问题,您照实回答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