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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霓裳宫一场风波,突如其来,又貌似在某些人计划中。

    来客们几乎都已离开,而受伤的一众人被安排进了客房休息,等待医者前来诊治。

    此时温柔已经离开了霓裳宫,她没有对后续工作做任何安排,好似在怕类似张无疾这样修为的人在暗处查探,又好似早已提前预知了这个结果并且已经做好了安排。

    恢复一些伤势的朱猛不停追问着霓裳宫的人,得到的消息只有两个。

    一个是大家都不清楚那个白发男子是谁。

    另一个就是在诸多人眼里,蝶舞如果要托付良人,那么大家是最看好的是朱猛,而蝶舞大家也是喜欢朱猛的。

    张无疾看得出,这些厮者,管事,舞者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是情真意切。

    这应该是他们的心里话。

    但是这个时候,朱猛打听到这些事,显然不会再甘心自己心爱的女人就这么被抢走。

    如此一来…

    “温柔难不成是故意把这个白发男子引来的?为的是挑起朱猛或者雄狮堂和白发男子的争端?”

    “而以温柔的演技,将霓裳宫上上下下乃至蝶舞都骗个尽,也是正常。”

    这样的话,温柔不慌不忙,也可以解释了。

    因为对立的导火索已经点燃,剩下的就是看朱猛怎么发挥了。

    张无疾哑然失笑,这个郡主还真的不能小视。

    “咦…它醒了?”

    就在这时,星辰空间里,张无疾发现匍匐在签筒旁边的那只蛊雕打了个哈欠,紧接着,就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张无疾意念一动,心魔元神也跟着睁开了眼。

    他看着眼前站直的蛊雕,对比着自己的身子,大致判断了一下这头凶兽的高度。

    这头凶兽差不多到心魔元神的腰腹处,也就是差不多有一丈多高。

    此时的蛊雕,就仿佛一个新生儿一般,对星辰空间的一切又好奇,又恐惧。

    “你来自哪里?”

    “你会说话吗?”

    “……”

    张无疾一连问了几个问题,蛊雕都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他。

    圆溜溜的眼珠子,都好似要掉落眼泪。

    “自己有那么可怕?”

    “这头蛊雕怎么看起来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呀?”

    张无疾意念一动,人已经回到了现实中,紧接着踢了踢桌子底下沉睡的娄金狗,在他还迷糊中,一把把它抱了起来。

    片刻钟后,一人一狗来到了七十里坪。

    自从上次在这里见证传鹰和独孤求败的切磋,张无疾觉得这里还真是一个僻静的好地方。

    “大人,这么晚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

    娄金狗无精打采地摇曳着尾巴,生无可恋。

    张无疾有些诧异地看着脚底这条老狗,眼底闪过一丝关切。

    这条老狗好像越来越没精力了,感觉随时都是要死。

    “等会有一头妖兽会出现,但我感觉它好像不会说人话,回头你帮我问它一些问题。”

    妖兽?

    娄金狗精神起了几分。

    难道是和自己来自同样的世界?

    它眼巴巴地看着张无疾,就等着那头新妖兽出现。

    前几天刚恢复的记忆中没有恢复实力的部分,这让娄金狗感觉到自己是真的时日无多了。

    只不过好死不如赖活着,眼前生的希望又这么增加了几分,它自然会有些上心。

    张无疾见状,便没有多做交代,意念一动,蛊雕就出现在了眼前。

    “哇哇哇…”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