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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愿意!”

    文秀之回答道。

    潘越激动得真想原地翻跟头。

    “不过,我有条件!”

    文秀之继续说道。

    在感情生活中,母龙一旦认定某条公龙,那便是一辈子。

    这种感情会在日后的生活中与日俱增。

    反观公龙,一眼见终生,从最初的满眼发光,逐渐变为平凡。

    只是这个过程有快慢。

    快些的,朝三暮四,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抛弃一个。

    慢些的,那是一辈子的神,永远捧在手心,到那时,也该寻找合适的双立墓了。

    “你的要求是什么?”

    潘越咬了咬牙,现实的压力把他暂时拽了回来。

    “第一,曾经做的承诺必须兑现。”

    文秀之提要求了。

    这个要求是指给文秀之砂礼三十万龙币。

    “我重复一遍,在我们登记之后,我会在三日之内付给你砂礼三十万龙币。这砂礼唯独由你自由支配。若你提出破碎家庭,砂礼全额返还。”

    潘越把条件说清楚。

    文秀之点点头,表示认可潘越的说法。

    “第二,我得家庭情况你也看到了,我要了解你的家庭情况。”

    文秀之提了第二个要求。

    “这个也没问题,只要你有时间,我父母随时可以和你见面。”

    潘越说道。

    “第三,登记之后,我不会搬去新家,我留在这里照顾我妈。”

    文秀之继续说道。

    “没问题,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让我父母过来陪一陪伯母。”

    潘越也认为这个没问题。

    “好了,相对应,你也可以提三个条件。”

    文秀之说道,当她选择这三个条件的时候,事实上,她放弃的更多。

    “第一,你没有提到家庭财政,那我来负责,我会努力搞好家庭收支的。”

    潘越说道。

    潘越知道代琳儿身体情况,一个药篓子的花费不会少。

    潘越也知道,文秀之把家庭财政大权交给自己,是为了让两个家庭减少不必要的矛盾。

    文秀之点点头,表示认可。

    随即,她便把自己的身份卡拿了出来,递给潘越。

    见潘越错愕,文秀之解释道:

    “我在服务中心有工作,因为不满意身份卡上的头像,换过好多次,每张身份卡都能用。”

    实际上,根本不是这样的。

    文秀之有丢三落四的毛病,身份卡经常丢,办了新的又找到了旧的,故而她有很多身份卡。

    身份卡是唯一的,其中附属账号却不相同。

    文秀之拿出来的,是唯一有龙币的身份卡。

    决定了一个新组建家庭的财政大权归属,接下来便是决定登记时间,这是一个新家庭组建成功的唯一标准。

    “登记时间要么选你的生日,要么选我得生日,我们看一看各自的生日时间,选择距离今日近的。”

    潘越提了第二个条件,这可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决定的语气。

    潘越心想,再有不到一季就是我的生日了,最多再等一季,自己就可以把文秀之娶回家了。

    两条龙掏出身份卡,查看了一下各自的生日。

    潘越,龙力时代221世98鳞8季6旬工4出生。

    文秀之,龙力时代222世03鳞7季8旬休3出生。

    好吧,文秀之的生日距离今日更近,一旬又四天后登记。

    “第三个条件,我先声明,不是我能力不行,也不是我有特殊癖好,而是为了情劫。我们登记之后,在情劫没有到来之前,你保护好你的守宫砂,我也会保护好我的童子身。”

    潘越说完,把袖子捋到底,看到了他左腋下的一个红点,那是童子身,一旦破身,红点消散。

    文秀之露出右腋下的一个小红点,其名守宫砂,破身之后,红点消散。

    两者互检,这第三条也算是同意了。

    接下来,潘越并没有立即开门离开,他没有收下文秀之的身份卡,反而给文秀之娘俩预定了明日早餐。

    当她说出我愿意的时候,潘越自认为就该这么干了。

    潘越很少这么晚回家,他可是父母眼中的好虬龙,从来不在外面鬼混的说!

    潘棕观察敏锐,发现潘越的皮衣外套没了。

    臭小子可是对它钟爱得很,必定事出有妖。

    其次是他吃过饭了,却没有向家里报备。

    接着是他现在的状态极度亢奋,只有在跑山赢了才会有的状态。

    最后需要注意的两点是,潘越骑着机车回来,身上也没有九酿的味道。

    潘棕经过一番排除,似乎猜到了什么。

    “吃过了没,脸怎么这么红?难道是转正答谢喝了很多酿水?”

    罗门思关心儿子,猜测着询问道。

    最近比较重要的事情,罗门思记得的,大概就是这么一件事了。

    “不是这件事,转正考核答谢还在三日后呢!爸,妈,今日我有一个重要的消息宣布!”

    潘越将母亲罗门思拉到父亲潘棕身边,待到他们都坐好,噗通一声跪下了。

    罗门思大惊失色,立马站起来了,伸手要把潘越扶起来。

    “坐下,听越儿把话说完!”

    潘棕威严道,恍若坐镇千军万马中的将帅,在形势没有明朗前,岿然不动。

    罗门思瞥了一眼丈夫,抿了抿嘴,也不知该说什么,耐着性子,再次坐下。

    “孩儿不孝,孩儿擅自做主,定了自己的婚姻大事!”

    潘越朗声说完,双手支撑,脑门抢地,长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