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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越的神色一片狠厉。

    “那个丧脸男!嘴里说着不霸着殿下,瞧着就是主动的很!”

    屋子里侍从们吓得跪了一地,有的被茶盏割破身体、被茶水将皮肤烫红也不敢出声。

    画卷收拾着地上的狼藉,山水赶紧上前安抚他。

    “主子,想来殿下是真的意识不清。”

    赵越瞪他,“就算是意识不清,那是因为什么!”

    想着宫里的流言,殿下虽被训斥了一顿,但是前因也有醉酒和正君做了羞羞的事,最后才会“气血不足”!

    他气怒的开始殴打屋子里的人,他们都叫苦不迭。

    画卷被伤到,只能讨好的上前,“主子,赵君传您前去,不是有了法子?”

    赵越想起这些事情就是心烦,他一下就扔了鸡毛掸子,然后鼓着嘴坐在椅子上。

    他孔雀一般的炸毛样子,在此刻停滞,他的思绪不禁渐渐飘远。

    寿宴结束那个傍晚...

    赵君妖娆的靠在美人榻上,看着他进来,起身关怀的道:“你都不知道舅父多想你。快让舅父看看。”

    赵越心情不好,“舅父不必看了,我是哪里都不好。”

    “怎么了?”

    他看着他,“妻主今日和姓徐的那样,听说不知怎么昏迷了,又让那个姓徐的给抱走了。”

    赵君是有经验的,他从容地笑了笑,“本君是庶夫,前有凤后,段贵君,后有无数年轻力壮的男子。可那又怎样?皇上的心里还不是有本君的一席之位?”

    赵越皱着眉,闻言也是迟缓的点了点头。

    赵君看他这样子,就猜他是钻牛角尖了。于是悠然一笑道:“你莫瞧不起这一席之位,你瞧这殿宇,金砖瓦砾、玉帛金砂,应有尽有。”

    他说的尽兴的时候,轻轻地转了一圈,华美的宫装衣袍衬得他妖冶无限,他陶醉的继续道:“连本君身上的寸金寸缎的宫袍,也是因为皇上,才拥有的这一切。”

    “所以啊,抓住女人的心,比什么都重要。”他绕着他走了几步,“瞧瞧,多么娇美的脸。你还年轻,这个年纪,可比舅父有资本的多。本君要是有一个孩子,何愁穿不上正红色!谁愿意穿这种艳红色!”

    赵君的嫉妒和渴望一闪而过,马上温和的继续道:“你就赶紧怀一个孩子,给五殿下生下第一个长女,咱们赵家就靠你的肚子了。”

    赵越看着他抚着自己的肚子,对着他欲言又止,脸上青了白,白了青。

    “你怎么了?”

    赵越拿开他的手,恨恨的走过来走过去,然后泄气般的坐在了凳子上。

    赵君瞧着他罕见的反常样子,疑惑问道:“到底是怎么了?”

    赵越咬着唇,眼里用上了泪,委屈的开口,“妻主她...她根本都没碰过我!我怎么怀一个!”

    这可把赵君惊坏了,让他赶紧说清楚,等他说完的时候,赵君陷入了沉思。

    赵越还在抱怨,“妻主不知为何,就是推三阻四的!说是觉得我太过珍贵,不愿触碰,可后来妻主醒来,便喜怒无常,不再对我温柔小意,又有那些个贱人在,我都没怎么近过妻主的身!”

    “为何府内那些侍君都有机会得到与妻主温存一度的机会,我什么都没有!”

    赵君却心想,说句不好听的,赵家是出身不好,但是正因如此,皇家也不用忌惮的吧?

    是段贵君?

    不会。五殿下自从纳了越儿以后,便是当眼珠子一样得宠着,不像是作假。

    可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