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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时,就见两个衙役驾着乔婉歪歪斜斜地走了进来。全\本//小\说//网手血淋淋的,惨不忍睹,看样子是被用了重刑。

    “乔婉姑娘…”

    “先生!”

    越和黑蛋焦急地呼唤着乔婉,乔婉的意识似乎有些不清醒了,根本听不见他们的声音,被两个衙役扔进了牢房,扑倒在地上就再也没有起来。

    “臭要饭的,叫唤什么?安静点,否则别怪爷不客气了!”两个衙役比划了一下手中的刀,吓唬越和黑蛋地说,又狠狠地看了其他罪犯一眼,便扬长而去。

    杨嫂连忙扶起乔婉,一边急声地吩咐越和黑蛋,“快,扒些灰来,只要黑色的那些!”

    “哦!”越和黑蛋此时也顾不上质疑,连忙按照杨嫂的吩咐,去墙边墙角扒了一些黑色的细灰,递给杨嫂。

    杨嫂接过灰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按在乔婉的伤口上,并撕了乔婉的衣服里子给她包扎了,忙活了半天,才将乔婉平放在草堆上,擦了擦额上的汗珠,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大嫂,乔婉姑娘她怎么样了?”越和黑蛋刚才听了杨嫂的吩咐背过身去,一直都没敢说话,听到没有动静了才小心地转过身来问道。

    杨嫂叹了一口气,“看来这姑娘从小没怎么吃过苦,这次够她受的了。上了夹刑,又挨了板子,伤势不轻啊!”

    “那我们先生她到底有没有事啊?”黑蛋着急地把头从木栏中间伸过来张望着,声音都有了哭腔。“先生她为什么一动也不动啊?”

    杨嫂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脑袋瓜,“放心了,小鬼,你们先生没那么容易就死,只是疼昏过去了而已,你先别吵她了,让她睡一会儿吧,待会儿就能醒了!”

    “哦。那我不说话了!”黑蛋乖巧地闭紧了嘴巴。只是担心地看着乔婉躺着地地方。

    越看着乔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对她用这么重的刑呢?”

    “这应该才是开头吧!”杨嫂不阴不阳地笑了两声,“希望这丫头能顶住,不要中途就被人家打死了!”

    越听了杨嫂的话目光闪闪地看着她,“杨嫂,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觉得你说什么都准呢?还有你怎么知道那些黑色的细灰能止血呢?”

    “我什么人都不是,我就是一个在牢里待了十多年的犯人。对这些情形早就见惯不惯了,谁上堂会是个什么样子想想就知道了!”杨嫂不知道是骄傲还是自嘲地笑了笑,“我都在这牢里待成精了,那些陈灰能止血也是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

    越信服地点了点头,对杨嫂的看法稍稍改变了一些,本以为她就是一个不顾别人死活总说风凉话的怪妇人,但是现在看来她不是。

    “嘤…”乔婉轻哼了一声,动了一下。悠悠地醒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