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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最前方的不少骑兵和战马的倒地,白马义从冲锋的势头顿时为之一滞,虽然凭借其高超的骑术没有发生相互践踏、冲撞的惨剧,但是冲锋的马蹄却已然停了下来。

  麴义暴喝一声,先登死士们纷纷三人一组,一人举着重盾向前冲去,另两人人则各自抄起地上的钩镰枪跟在重盾的左右。

  最前排的士卒们在麴义的带领下毫不畏惧地从正面杀向了白马义从,而略后一点的几排士卒则飞快地冲向白马义从的两侧,再后面的士卒则疾步跟上麴义攻向白马义从的正面。

  手持重盾的先登死士们将手中盾牌狠狠地砸进泥土之中立住,整个白马义从的队伍顿时被前、左、右那一排排的盾墙封堵在中间,再也无法施展开自己引以为傲的骑术。

  钩镰枪手们在重盾的掩护下疯狂地攻击着白马义从,左侧的那名枪手举起长长的钩镰枪牢牢勾住骑在白马身上的士卒身上的软甲,大喝一声:“下来!”

  白马义从的士卒应声而落,重重地摔倒在地。而还勾在他身上钩镰枪只是轻轻一转,锋利的枪尖便刺穿了他的身体。

  右侧那名枪手则毫不留情地用手中的钩镰枪攻击者白马的马腿,顿时一大群白马悲鸣一声,痛苦地瘫倒在地,而白马身上的士卒还来不及反应,便被一枪刺死。

  枪手们顾不上高兴,急忙地举着钩镰枪向白马义从的队伍内部冲击。整个白马义从的阵型顿时被切割成了数十个大大小小的部分。

  而重盾手们则是在冲过来相助的辅助兵团的帮助下死死守住盾墙,并且不断地缓缓推进,一点一点挤压着白马义从的转圜空间。

  “你们找死!”严纲怒吼一声,一枪挑死一名冲过来的先登营死士,带领着一种亲兵们四处杀戮,竭力帮助麾下士卒们稳住阵型。

  白马义从们也逐渐冷静下来,开始沉稳地应对着先登死士们的攻击,虽然依旧在不断地死伤着,但却也没有那么一边倒了。

  白马义从却是不愧为天下精锐,哪怕没有得以施展自己骑射的长处也依旧战力惊人,若是换了袁谭麾下其他任何一支部队来怕是都要被白马义从绝地翻盘,也只有战斗力同样过硬的先登死士还能压住局势。

  就在这时,就听一阵阵“噗、噗”的响声,顿时不少白马义从的士卒们中箭倒地,有的人连忙抬眼望去,原本先登营的阵地之后,一群弓手在一名中年将校的带领下,精准地点射着白马义从的将校与士卒,正是始终没有露面的射声营!

  在射声营神射手们的帮助下,白马义从好不容易稳住的形势顿时又崩坏起来。先登营的士卒们经历着与眼前这支绝世精锐的对决,心底的血性顿时被激发出来。

  长期艰苦而科学的训练使得他们并不比眼前的白马义从弱,所缺少的正是这份睥睨四野的心性。而在白马义从鲜血的浇灌下他们正逐渐成长为一支真正的天下精锐

  后方白马义从的辅助兵团们眼见白马义从被咬在战场脱身不得顿时大惊失色,连忙疯狂地催动马匹,从两翼冲向先登死士的军阵,试图为白马义从们打开几道逃生的口子。

  然而就在他们策马出动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阵沉闷的巨响,接着就是“吱嘎嘎、吱嘎嘎”的令人牙酸的声音。

  急于援助深困陷阱的白马义从的辅助兵团们那还顾得上这些异响,只是疯狂地拍马冲锋,然而又是一声沉闷的巨响,前方的两侧突然射来无数支弩箭,洞穿了一个又一个士卒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