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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外的声音渐渐嘈杂,宴会散场,往停车处走来的宾客多了起来。

    陈竟昔伏在易臻怀里,听着四周的车子陆续开走,低声说道:“该走了。”

    易臻收了收揽着她的手臂,并没有要动身的意思。

    陈竟昔坐直了身子,伸手去扣易臻衬衫的扣子,又帮他把领带整理妥当,勉强遮住了他脖子上惨不忍睹的红色印记。

    她抬眼对上易臻那双深情又带着探究之意的眸子,脸上一热,别开眼义正言辞地说道:“剩你一辆车这么显眼,我不想在这被人围观。”

    易臻仍是未动。

    “我不下车,这总行了吧”

    易臻不想放开她,她有前科,从前说着不会离开,结果转头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话实在没什么信誉。

    陈竟昔无奈,探头轻吻易臻的唇角:“够了没够了就走。”

    “不够。”低沉地嗓音带着愉悦。

    陈竟昔觉得他有些蹬鼻子上脸,掰着他的手臂,强硬地要离开。

    “你说了不下车。”

    “我的前提是离开这里,你愿意留在这儿就自己留下吧,我要走了。”她语气没了之前的温婉。

    易臻顿了顿,抱起她放在了旁边座位上,给她扣上了安全带。他快速下车换到了驾驶位上,给后车门落了锁。

    陈竟昔脸色有些黑,他倒也不必如此防备她。

    易臻从车内后视镜看她安稳坐着,发动了车子。

    “送我回我住的地方。”

    易臻没有回应,似乎心思都在开车上。经过陈竟昔住的小区附近,他并没有要拐弯的意思,而是踩油门加速,向另一个方向开去。

    “你要带我去哪”陈竟昔本也没指望易臻能乖乖送她回去,但仍好奇他要带她去哪里。

    易臻一路像被人下了哑药,缄口不言。陈竟昔问了几次都得不到回应,心中气闷,闭上眼倚在后座上,不愿看他也不想理他。

    车子缓缓停下,陈竟昔睁开眼睛,按下了车窗向外看去,是以前易臻带她来过的地方。

    她还在愣神之时,易臻已经下了车,走过来为她打开了车门,探身进来替她解开安全带。

    陈竟昔仍在生着气,坐在座位上不愿动弹。易臻没有和她客气,抄起她的腿弯,把她从车里抱了出来。

    “你放我下来,能不能注意形象!”陈竟昔捶打着他的胸口。

    易臻勾着唇角,对她的挣扎置若罔闻,抱着她进了楼里,在电梯口等电梯。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陈竟昔动着身子,想让易臻把自己放下来,奈何他手劲太大,反抗无效。“你不嫌沉吗爱抱你就抱着,压死你!”

    “我爱抱。”易臻深深地望着她,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陈竟昔重重地向他“哼”了一声:“我不爱被你抱。”力量压制她只能靠放狠话来扳回一城。

    易臻抱着她进了电梯,顾忌着电梯里的监控,陈竟昔把头转向易臻怀里,老实了许多。

    下了电梯易臻步子有些快,解开密码锁进了屋,用脚把门踢上。他抱着陈竟昔把她放在了沙发上,却并未起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侧,把她压在身下。

    “你要干什么”陈竟昔有些紧张。

    易臻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动到沟壑明显的胸口,声音低沉:“竟昔,下次在外面不要穿这么低的裙子。”

    “我穿什么是我的自由,又不是穿给你看。”

    易臻蓦地在她领口上面的软肉咬了一口。

    “嘶……”陈竟昔吃痛,“你属狗的吗”

    “只咬你一个人。”深情又带着蛊惑之意。

    陈竟昔心跳得有些快,易臻咬的位置有些尴尬激起了她一阵轻颤,他的目光过于灼热,令她有些心慌。

    “你正经一点,我是有夫之妇。”她只想快快浇灭他的热情。

    “法律认可了吗?”他替她把额前的一缕头发别到耳后。

    “你把我送回去,我明天就和言沐去领证。”陈竟昔故意气他。

    易臻眸色一深,咬住了她的唇,舌尖探入由浅至深,微微使力。

    “唔……”陈竟昔双手推着他的身子,却与他贴得越来越近,她的神志逐渐陷入迷离,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她身子微微颤着,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被身下之人的动作取悦,易臻心里的郁结渐渐消散,听她说起别人,他会克制不住地嫉妒,想让她只看到他一人,只想着他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