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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敢想象黑剑突击队竟然会出动带我们回去……他们可是保护总统和重要官员的奥特兰德顶级特种部队,有生之年能见到真的,不管以怎样的方式,也算是一种荣幸吧……”

    终于,我完全清醒了,也能看清了……他是皮尔特医生。

    他随后把另一名医生打发走后,用极小的声音问道……

    “上次我跟你说过的事,还有机会,考虑好了吗?”

    “和上次一样的答案。”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还要继续在这条路走下去。”

    “战争不是儿戏,你也应该体会到了。”

    “恩……虽然我不像浪费任何机会,但我的使命,还没完成……”

    皮尔特医生摇摇头,看着我,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我看了看身旁的仪器和各种医学用品……

    我腿上的枪伤也不轻,外面套了一圈金属制品来固定伤口。

    “我还有多久能再执行任务……”我问道。

    “看情况,至少要几个星期。”

    “你还是可以随意走动的,伤口那里不要用力就好。”皮尔特医生的话似乎多少给了些安慰作用。

    “来……”他扶着我坐了起来,陆续摘掉了缠在我身上检测着我身体各项数据的仪器。

    我缓缓站了起来,试图稳住自己的身子,最主要的是在右腿完全不受压力的情况下。

    “呵呵……”我苦笑几声,比想象的要难得多……

    ……

    皮尔特医生随即扶着我出了医务室——原来我已经回到行动组基地了……

    进了我的房间后,我问了皮尔特医生一堆问题,最主要还是队友的安危。

    “放心吧,银牙虽然中了四枪,但都没在要害上,还在养伤。况且子弹是直穿出去的,没有在体内做多余的旋转,也没留下残余弹片,算是伤害最小了吧。”

    “其他人呢?”我追问道。

    “我听说桑诺和男孩牺牲了……其他人都不严重,基本是些表皮伤。”

    “男孩……也死了吗……”

    “好好休息吧,你当时随身携带的东西已经被人送进来了。”他指了指我写字桌上零散放着的一堆东西,包括我的精神分裂症药物,手表和一些私人物品。

    皮尔特医生补充道,“你的药我帮忙多开了一些。另外尽量别走动太多,保持不动对伤口愈合最好。”

    “嗯……”我力不从心的答了一声后,他便关上房门走开了。

    我一瘸一拐的走了几步,走到写字桌前,看着那些私人物品,都是些可有可无的物品……

    已经一天多没吃药了,我可不想再出幻觉了……想到这里,我拿起药盒掰出两片帕利哌酮仍在嘴里咽了下去。

    “这是……”一张白色纸片随着药盒的打开掉了出来,直到它“降落”在写字桌上,我才意识到,这是一张照片……

    我翻过照片的背面,一个十五六岁的伊斯朗男孩出现在了照片中……

    “这是我儿子的照片……阿尔祖……”“我是让你……杀了他……”两句话突然浮现在我的脑海中,这是那位阿普杜勒替身说过的话。

    我拿着照片,瘫坐在床上,仔细观察着照片中阿尔祖的外貌,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眼熟……

    我连那个替身的名字都不知道啊……我看着天花板,脑子里梳理着任何可能关联在一起的线索……

    这个叫阿尔祖的人,我一定在哪里见过……是在新闻上吗?不过想想我的遭遇,我也不可能……

    我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