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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证明中尉是清白的……我一直都拥有着这样的直觉。可我拿不出分毫证据,也许我太傻,也许我错了。可我啊,我不会再为我做过的决定后悔,因为我知道,即使时间倒退一百次,我也会相同的决定……”

    中尉留下的线索一定就在这两样东西中……

    我反锁了我的房门,坐在每个房间标配的铁制写字桌前的转椅前,在微弱的台灯灯光的照耀下,死盯着眼前的纱布和手枪。

    纱布……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已经破的有好几个洞,而且还染上了我的血,发出阵阵的腥味。

    “先看看枪吧……”我自言自语道。

    也许中尉在枪的枪机里藏了什么信息……

    熟练的拆开了这把格洛克手枪,仔细的检查着每个枪械部件——枪管,主弹簧,弹夹,握把,枪身,枪机都没有任何记号,我甚至检查了扳机和撞针,依旧无一收获。

    弹夹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呢?我拿起弹夹,里面还有三发九毫米子弹,没有工具,弹夹拆不开……但我觉得,即使拆开了弹夹也可能找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子弹呢?拆子弹可能听起来不是什么难的事情,事实上这件事并不是很难,只不过稍有不慎触发尾部的引信整只手都有可能不保。

    我要小心……汗水很快便顺着额头淌了下来,我利用抽屉当做镊子,把弹头放进抽屉与桌子的空隙中间,双手加力,突然间,“咔”的一声,弹头和弹壳已经分离了,一堆火药随之洒在了地上……

    只是普通的子弹吗……难道是其它两颗子弹?

    紧接着,另外两颗子弹也被拆开,弹壳和弹头在桌子上被我摆成了“一”字形,上面没有记号和任何线索的现象。转头再看看那块纱布,毫无头绪……

    “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唉……”无力的叹了声气,关掉了台灯,跳上被收拾整齐的床上准备睡觉。

    看向对面墙上的电子钟……已经一点多了啊,我最近好像都没怎么过白天啊……真是讽刺。

    ……

    “戴斯蒙,学校的家长见面会你的妈妈怎么没去啊?”海伦眨眨眼,有些怀疑的问道,“你不是怀疑化学老师会跟你妈妈暴露你的成绩吧哈哈。”

    我的父亲早在我出生以前就英雄般的战死沙场,而我的母亲身患多种疾病,其中有些病症如果用药的话会让其它的病更加严重。久而久之,因为脑部急性发炎,导致她的脑细胞死亡了一部分,让她又染上了严重的失忆症,我从小不喜欢展示我的“弱点”,我不认为我身边的那些朋友和同学比我强到哪去。他们就有健康的双亲,他们想要什么,父母给什么……我很要强,我很倔强,我不服输,尽管大多数时候这个性格只会让我在众人面前一次次出丑。

    “她……只是,不能来。”我含糊的解释道。

    “有很特殊的原因嘛?”海伦继续问道。

    海伦·迈尔斯是个话唠,我上高中时候似乎唯一可以谈心的朋友,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我不认为她经常跟我谈心是对我有感觉,更多可能是因为她就是那样开朗的性格,因为她和班里所有人说话都是这一种态度。

    “她身患重病,不能来参加家长见面会。”不愿透露太多,索性概括道。

    “啊……”她似乎很吃惊,“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别告诉别人就好。”

    海伦跟着“哦”了一声,然后突然想起什么重要事情的样子,说道:“对了对了,刚刚有人找你!”

    “有人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