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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郎,你若是一直待我这么好,我也就一直不犯错。”顾流夕抬了抬身子,凑到宁久的耳边软着声音说道。

    “你啊……从来就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

    宁久笑着拍了拍他屁股。

    他全身上下也就这里有点肉了。

    “你打算怎么送他们走?”

    “对外说她病重不治,这般以来日后她也不必受我这边的事牵扰。”

    顾流夕想起了宁儒云,“那云儿呢?”

    “他也跟着走,这小子一直都喜欢舞刀弄枪,念书念得不算出众,说不定跟着归一他师傅学武能学出个名堂也说不定。”

    顾流夕有些失落,“我还想听他叫我一声爹爹呢,我待他那么好。”

    宁久觉着顾流夕还真是敢想。

    宁久比量了一下手指,“你和他差了七岁,你让他叫你爹?好意思吗?”

    顾流夕说的理直气壮,“怎么了?他叫你爹,现在不应该叫我爹吗?要不是因为你,我能对他这么好吗?”

    “合着你之前总对云儿那么好是为了讨好我?”

    “是啊。”顾流夕脸不红心不跳,“那次我还让他回去和你说这事儿了,他说了没?”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宁久就觉得他好好的儿子怎么让顾流夕给教坏了。

    “你净教坏他。”

    “我没有。”顾流夕反驳,“你看,你,我,还有莫姐姐的夫君,他有三个爹爹,一个是一国之相,一个是当朝皇帝,一个是绝世武功高手,他若是出去,横着走也无人敢管。”

    宁久说不过他。

    顾流夕那张小嘴里说出的话反正怎么弄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