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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睡觉。”

    顾流夕也舍不得让宁久困。

    宁久把顾流夕轻柔的放在了床上侧躺着,顾流夕侧着身子往里躺,宁久和他脸对脸,宁久这才想起来,“你还没说你肩膀上的伤怎么回事?谁伤的?”

    顾流夕抬手在宁久的胸膛上随意的摸着,轻声笑了笑,“那将死之人说他干甚?我不会让他活多久。”

    宁久实在是困了,听完他的话就困得迷迷糊糊的要睡,只觉得身侧之人的声音放柔了不少,同他说着:“宁郎,我与你说个故事好不好?”

    宁久想他又在发什么疯。

    大半夜的不睡觉讲什么故事。

    可惜他困得懒得说话,只是从嘴里轻轻哼了两声。

    只听得少年温柔的声音传来,“这个故事就是——顾流夕当真喜爱宁久,且每日都说不完到底有多喜欢,所以日日都是且听下回分解。”

    宁久从鼻子里嗤笑一声。

    这算什么故事。

    果然,皇帝说情话都不会说,狗屁不是。

    百无一用是皇帝,他真是嫌弃死他了。

    宁久睡过去后顾流夕却是睡不着。

    他盯着宁久的脸弯了弯唇角。

    从他知道他母亲被顾流鸢害死以后他就彻底走上了一条不归路,有些人也许会继续善良,而他则是选择了为恶的那条路。帝王无情,他当真无情,却也多情得连他自己都不敢想他会为了一个男人嫉妒成痴。

    可若是他,痴狂又有何妨。

    在他幼时,少年时,皆有这个男人的痕迹。他于他如父如兄,如今,却是他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