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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来,圈内基本都听到风声:言自明找了三年的白月光回来了,对人可谓是有求必应,捧到手心里小心翼翼护着。

    传闻愈演愈烈,言自明像是没否认过,外界只当这是事实。

    只有当事人最清楚情况。言自明说要对舒意负责,可这段时间,他避他如洪水猛兽般,态度冷淡,丝毫不见昔日温情。

    舒意咬着牙将不甘咽下。

    面上不显分毫,舒意悄悄打听言自明的喜好,一大早便在厨房忙活,新鲜甜美的鲫鱼汤很快被装进保温壶里,舒意给言自明发了条短信。

    自明,吃饭了吗我做了你爱喝的鲫鱼汤,现在去公司给你送过去。

    他提着袋子走出门口,伸手想拦下一辆出租车,可下一秒从后方伸出一只手,隔着布料紧紧捂住他的口鼻。

    舒意挣脱不得,只觉得一股奇怪味道冲进鼻腔,下一秒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另一边,祁郁看着面前的祁玉鹤,一脸防备道:“你来做什么”祁玉鹤耸了耸肩,端的是一副矜贵散漫模样,

    话音刚落,祁郁立刻退后半步:“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会回去的。”

    “不回去!”矜贵散漫一下消散的干干净净,祁玉鹤怒极反笑,“祁郁,你他妈还有多少天你自己心知肚明,我养了你十三年不是让你给人家洗手做羹的!

    显然他还记得上次来,祁郁给言自明做饭的事,即使没做成,和郁甩了小心机,可正是因为这样,祁玉鹤才更加生气。给言自明做饭倒是积极,自己一来就往手上划了两刀,哭唧唧朝言自明撒娇说做不了。真是欠收拾!和郁抓到他话语里的漏洞,反驳道:“是十年,先生。”

    还有三年,他已经叛逃了。

    "”祁玉鹤他不出话。

    “祁郁,你还想着言自明回来那你倒不如看看,舒意和你,他到底会选谁。”祁郁睁大眼睛看向他,“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吗言自明和舒意,他们早就做过了!!言自明他背叛了你!和郁蔓地张大眼,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脆弱茫然之色。

    “怎么可能"

    他仰头向祁玉鹤求助答案,无助的像引颈待刎的白天鹅。细白纤长的脖子就在眼前,祁玉鹤闭了闭眼,猝不及防的伸出手,手心里那根细小麻醉剂刺穿祁郁的皮肤。z7浑身一麻,软软的向前倒去。祁玉鹤扶住了他。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他听到祁玉鹤道:--祁郁再次醒来时,周遭环境变了个样,周围杂乱破旧,是间废弃工厂。

    他被绑在一张椅子上,绑他的人似乎不想伤害他,尽管绳子勒得很紧,但上面被细心覆上一层软布,不至于磨破他的手腕。

    不远处还有一人,和祁郁的特殊待遇简直可谓是天差地别。

    他双手双脚皆被捆死,整个人被随意丢到地上,加上他不停的挣扎,看起来像是一只蠕动的虫。

    这人正是舒意。和上次见面时不同,此时的他神情惊惧慌乱,衣服、脸上都灰扑扑的,丝毫不见昔日的温柔优雅。

    舒意见他望向自己,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失态。停下挣扎,面上划过一丝嘲讽;

    “怎么,看我笑话也不看看你此时比我好得到哪里去,起码我还有言自明会来救我,你呢估计一个人都没有吧哦,说不定黎嘉昭还愿意前来救一救你,毕竟你们不是亲的难舍难分吗”祁郁敏锐的扑捉到他话语里暴露出来的信息,眼睛微微睁大:“是你!”舒意坐直身子,望向他的视线挑衅又得意:是啊,是我,也感谢你,让我抓到这么一个漏洞,才能把你赶走啊。对啊,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已经做过了,就在你们吵架的当晚,言自明可是抱着我不肯撒手呢!”

    真相被罪魁祸首用如此理直气壮的态度说出,更别提话语里的旖旎暧昧,刺得人耳膜心脏生生发疼。祁郁脸色不受控制的苍白下去,他别过眼没有再看舒意。另一边,言自明接到电话,得知舒意被绑架,连忙叫司机赶来指定位置。废旧铁门很快从里面打开,言自明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里看到了祁玉鹤。即使处在这么破旧荒败的环境中,祁玉鹤却好似压根不受影响,神情从容气质矜贵,坐在空旷大楼里等他到来。言自明眉头紧紧皱在一起:“是你”那玉鹤”祁玉鹤抬眸,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言先生,好巧啊。”

    言自明没心情开玩笑,联想到刚才那个威胁电话,心里隐约有了答案。

    “祁先生,你别告诉我,绑架舒意的人是你。”

    谁知祁玉鹤像听不出他的恼怒之意,眉头一挑,语气挑衅;

    “言先生,既然猜到,我就不打哑谜了,我不仅绑了舒意,我还绑了祁郁。”

    “不可能!”

    “言先生不信他们都在里面,要看看吗”还不等言自明说话,祁玉鹤替他做了决定,朝手下示意道:随着‘吱呀’的刺耳摩擦声,那道紧闭已久的大门也缓缓打开,祁郁被这突然闯入的光线刺的眯了眯眼,等适应后,才发现言自明站在门外,神情隐隐带着担忧,目光看向自己。祁郁的心不由得微微一颤。但是想到舒意的话

    祁郁将头转向一边,抿唇不再看他。祁玉鹤在身后道:“言先生看到人,放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