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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雨似乎下的不大(1)
水晓波上到楼上，看见七八个客人正围在一张桌子前，不时看到灯光闪烁，走近一看，原来是传菜组的倪涛在擦桌子，动作帅、速度快。客人中有几位是外国人，照相的是其中的一对男女。不时说些英文，水晓波只听懂了一句，就是好的单词，其他一句没听懂。这样的场景在海蜀卒已经见怪不怪了，就给飞面一样，这已经是海蜀卒的另一道风景线，另一道特色。客人来海蜀卒，不等等位、看看擦桌子、吃条飞面，你就白来海蜀卒了。水晓波看了一眼，便就走开了。留下那些外国人在那称赞这‘中国功夫’。水晓波检查着汤，豆浆，转移箱等传菜组负责的东西。他看一遍，还不错，都做的比较好。这时，留刚额头上顶着汗珠，手上抬着转移箱到水晓波旁边，喘气道：“水晓波，我要去上个厕所，你叫个人看一下。”说完，长出口气。显然是累了，水晓波看了他一眼，也明白他说的上厕所是什么意思，他正色说道：“却虎刚去了，你去看他回来没，如果回来了你在去。”“死却虎，什么事都在我前面。”留刚哼了一声，道：“好，我知道了。”说着，端着转移箱朝楼下而去。水晓波看着他的背影，轻叹口气，沉思起来。时间短还好，可时间长了，这怎么办呢？
时间不长，留刚跑到水晓波面前，说道：“却虎，回来了。”“哦！”水晓波点点头，说道：“那你去吧，记得快点回来啊！”“好！”“等一下。”水晓波叫住刚转身的留刚。说道：“把倪涛叫来，说我找他。”“好！”留刚点了点头，转身而去。些许，倪涛过来了，一个皮肤黑黝，老老实实的男孩，他疑问道：“晓波，你找我？”“嗯！”水晓波点头，道：“你帮留刚看着一下，他一会回来。”“好！”倪涛答应道。留刚的工作不比却虎，如果那里出了问题，什么东西没有，马上对讲机就会呼唤。而对讲机是上至经理，下至门口保安都戴着的。要是多叫几遍，你就出名了。水晓波可不想“出名”所以把倪涛叫来帮忙看着。别看倪涛皮肤黝黑，和却虎是老乡，可干活比却虎踏实，能干多了，他也是传菜组的先进员工。传菜组就两个先进，一个留刚，一个倪涛。倪涛还可以，可水晓波想不通，留刚是怎么评上去的？
一周后，早上。水晓波拿着考勤表，看到谁来就往上面打个钩。在海蜀卒上班是不打卡的，每个部门由领班给下面的人打考勤和安排休息。水晓波打完考勤，开始安排工作。“倪涛闾健，你们负责油蝶。许德胜和王江去端杯子。宋超和王江负责楼梯卫生。玉飞，你带他们几个负责传菜和收台毛巾的准备。胡峰，你带其余的人到别的部门帮忙。”“收到！”各自收到任务，点头应是。“好，散会。”“啪！”掌声过后，各自往自己负责的工作而去。玉飞做事稳重心细，水晓波相信他能把这几个新来的协调好。让胡峰去别的部门帮忙，这只是他往目标的第一步。等人都散去，水晓波来到后门，看了看空空的停车场。忽然，空旷的场地出现两个人影。他看看时间，暗道：“这两人是不到最后一秒，不出现的。”不一会，两人到了他面前。其中一人问道：“晓波，你在这里等我们吗？”扑！水晓波嗤笑出声，暗道：你真天真！这两人正是那传菜组的“精英”留刚和却虎。看却虎脸上的表情，好像水晓波是来接她们的似的。
留刚看了水晓波一眼，责备道：“却虎，都怪你，叫你快点你不快点。”却虎听不出好坏，不乐意了。哼道：“我那里不快点了，都出门了，你还要回去上厕所。”留刚皱了皱眉头，暗道：话怎么这么多，没看见有人等着收拾你啊。却虎没有理会留刚，对水晓波问道：“晓波，我们俩做什么？”“呵呵！”水晓波笑了，就等着他这话呢！他说道：“你们俩今天把楼梯下面的卫生打扫了就可以了。”“啊！？”两人同吃一惊。却虎道：“不是吧！晓波，那下面都没有做过卫生，你叫我俩去弄。我不去！”水晓波凝神看着他，没有说话。却虎不敢看水晓波，眨眨眼，说道：“我去端杯子！”说着，人就跑了。水晓波一愣，看了看逃跑的却虎，叹口气，回头看着留刚。留刚一怔，喃喃说道：“人各有志！晓波，你知道的，我怕脏，打死我也不去弄。”顿了顿，道：“我去端油蝶吧！怎么样？”留刚这一说，水晓波想起来，留刚在端转移箱时，是和别人不一样，生怕挨着自己。原来是个爱美之人。怕脏！怎么办？水晓波一下觉得头怎么这么疼。他沉吟片刻，叹了口气，道：“好，你去端油蝶吧。去把任伤帮我叫来。”“好！”留刚应声而去。
任伤，身材中等，长相一般。干活踏实，也很听水晓波安排，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但你可别真以为他老实，机灵着呢！听留刚说水晓波找他，眼珠便乱转起来。很快，他到水晓波面前，笑呵呵道：“波哥，你找我？”“嗯！”水晓波微微一笑，说道：“你去把楼梯下的卫生做了。”“啊！”任伤一怔，马上想到，肯定是留刚不愿意。故问道：“我一个人吗？”“不是啊！”水晓波道：“你先去做，一会我叫宋超来帮你。”“哦！”任伤点头点，眼珠一转，说道：“波哥，我明天休半天假可以吗？”水晓波一愣，反问道：“你还有假吗？”考勤上面，任伤的假已经修完了。任伤幽然一笑，说道：“你看，你叫留刚他不去做的工作，我去做了，这是不是该奖励我休半天假呢？”水晓波一怔，看着他笑了，片刻，说道：“这次卫生，值不了半天假。”任伤道：“你看那里那么脏，别人都不愿意去做。”“别人不愿意去做，所以给你机会啊。”水晓波说道：“等以后这样的事情做多了，我直接奖励你一天假，到时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任伤双眼一亮，说道：“波哥，你可要记得你说过的话哦。”“呵呵！”水晓波笑了，道：“快去打扫卫生，一会我去检查。”“好！”任伤正色说道：“我相信你，波哥！”“哈哈！”水晓波仰面而笑。
在水晓波想来，只要任伤做的够多，做的是别人不想做又不愿意做的，就算给他一天半天假也没关系。只要有人带头，他接下来的工作就好开展多了。他也不知道上面同不同意他这样做，只是先说说而已。随后，水晓波找到宋超，让他去和任伤打扫卫生。后者没有多说什么，也没讨价还价，点头同意。水晓波感觉宋超虽然看着小，但他似乎把什么事都看清楚了，只是不愿意讲一般。这与他的年龄和外形很不符，但很多时候你不用说，他看一眼就能懂。
楼梯下面，是放杂物的地方，乱七八糟的纸壳，瓶瓶罐罐等等。每次都把上面的拿走，而最下面的的纸壳因潮湿腐烂在地上。水晓波就是看这里没有人认真的清扫过，才叫人来搞的。要是有人来搞，他就没搞头了。宋超和任伤在楼梯下艰难的打扫着，水晓波站在外面，也不只是看，也有帮着打扫。秦碧每天都会到各个部门检查工作，当她从配料房出来看到时，忽然脚步一顿，神色一怔。她定神一看，没想到在后厨还有这么脏的的方，而更没想到是，水晓波主动的叫人来打扫。秦碧脸上未露，看了一会，对水晓波说道：“把那个墙壁也擦了，还有那个纸壳，把它摆放整齐。”“好！”水晓波点头应是。只要被秦碧看到，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晚上，在库房开碰头会。秦碧就表扬了水晓波。赞他不仅能发现问题，还能解决问题，不仅如此，还安排人到其他部门去帮忙，这是值得大家学习的。接着奖励了水晓波一盒牙膏，水晓波高兴的接过。付出有没有回报他不知道，但是不付出，是永远没有回报的。上菜房和配料房的领班看着水晓波，眼神各有不同。上菜房领班很淡然，传菜组本来就人多，到别的部门帮忙也是经常的事情，他的部门就是传菜组帮忙最多的部门。相比上菜房领班，配料房领班可涛，脸色就不自然了。在秦碧说道那打扫楼梯下面时，眼神就不自然起来。因为那楼梯下时属于配料房管的，自己没发现，反被别的部门发现还打扫干净了。最可气的是，水晓波才当上领班，比他要晚一些。但，不管别人怎么想，水晓波刚上任，成绩是有目共睹。
时间：早上。天气：瓢泼大雨。工作：倒垃圾。人物：却虎和留刚。传菜组每天把垃圾拖到垃圾站，不算太远，从停车场出去，倒左手一百米就到了。却虎和留刚穿着雨衣，一人拉着一个差不多一人高的垃圾桶，慢慢前行。垃圾桶很重，加上大雨，徒步更加艰难。突然，经过路上凹陷处，却虎的手腾的一下，被弹开了。哗！桶倒了，里面的垃圾也倒了出来，都是锅底的残渣和废弃之物。混合着雨水，变成了一滩，令人作呕。被雨水拍打着，那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留刚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办？”说着，看了一眼地上，令人反胃。雨没有要停的意思，雨衣已经没有了避雨功能。却虎愣了片刻，叹了口气，说道：“走！回去了。”“回去了？”留刚一愣，惊讶道：“不倒垃圾了吗？”“不倒了！”这么大雨，怎么倒，用手捧吗？却虎哼了口气，提脚往回跑。看到他跑了，留刚一个人也不倒了，往回而去。
人走了，垃圾却留下了。两人回来一说，传菜组的小伙们全都跑到后门，驻足观望。看着那停车场中一立着，一倒着的垃圾桶在大雨中沐浴。水晓波脑袋拧成了疙瘩，怎么办啊？雨跟瓢泼的似的，可能人还没走到那里，衣裤都湿完了。他叹了口气，看向旁边的传菜员，在他的目光下，传菜员是有是无的向后退了退，不知道是害怕被雨水打湿，还是担心被水晓波叫到。却虎在旁说道：“晓波，先别弄了。等雨停了再弄。”水晓波看了他一眼，轻叹口气，转过头，说道：“任伤，去把扫把拿来。”“好！”任伤转身而去。
很快，任伤把扫把拿了过来。水晓波接过，看了一眼瓢泼大雨，深吸了口气，嗖的一声，直奔垃圾桶跑去。都愣住了，吃惊和不敢相信，没想到水晓波自己跑去了。在愣神中任伤第一个反应过来，看着大雨，暗叹道：“不管了，在表现一次吧！”眉头皱了皱，直追水晓波而去。水晓波知道，现在叫谁谁都会有怨言，还不如自己来的利索。水晓波刚到垃圾桶那里，任伤也跟着到了。两人把倒在地上的垃圾桶拉了起来，开始扫地上的垃圾。任伤这时才发现，雨真的不小，他说道：“波哥，我来吧！”水晓波淡然道：“没事，我来。”任伤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反正是不会回去了，就站在雨中看着水晓波扫。在任伤冲出去后，却虎犹豫片刻，也跑了出去。留刚见却虎跑了出去，愣了愣，叹了口气，也跑了出去。
却虎和留刚陆续到水晓波那里。却虎说道：“晓波，我来吧。雨这么大，你回去就好了。”说着，去拿水晓波手中的扫把。水晓波怔了怔，把扫把给到了却虎手里，吩咐道：“先把那桶拉去倒了。”“好！我来。”留刚说道：“你们回去吧，我们两个来就可以了。”正在这时，不时的有人影出现在水晓波的面前，玉飞、宋超、许德胜、闾健、王江、倪涛……传菜组的都快来齐了，这些人都是打着空手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来能不能帮上帮。但，就是要来，都没说话，站在那里。看着他们，水晓波一怔，突然笑了。他抬头看向天空：这雨也不是很大嘛！呵呵！水晓波说道：“都回去吧，这里交给他们两个就可以了。”说完，率先而回。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水晓波怎么了，刚来又让走。“快走啊！再不走，要喝鸡汤了。”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家才醒来。恍然自己还在雨中，快步向店里跑。
水晓波这样做，无疑给传菜组起到了带头作用。领班都这么舍得干，下面的人也不输人后，一个个卯足了劲。大家也都看出了水晓波的心思，直奔那先进小组而去。很快，一个月过去。不负众望，传菜组评为了先进小组。例会上，当那面旗子颁发给传菜组时，水晓波心里美得…比吃了蜜还甜。当然，还有好几百块的奖金，并不是真正的钱，而是海蜀卒的代金卷，只能在海蜀卒才可以用。例会继续，许小花又讲到，要快过年了，今年海蜀卒要来个大团圆，让那些能歌善舞的人报节目，势必在海蜀卒晚会时，大放五店的光彩。
时间不长，留刚跑到水晓波面前，说道：“却虎，回来了。”“哦！”水晓波点点头，说道：“那你去吧，记得快点回来啊！”“好！”“等一下。”水晓波叫住刚转身的留刚。说道：“把倪涛叫来，说我找他。”“好！”留刚点了点头，转身而去。些许，倪涛过来了，一个皮肤黑黝，老老实实的男孩，他疑问道：“晓波，你找我？”“嗯！”水晓波点头，道：“你帮留刚看着一下，他一会回来。”“好！”倪涛答应道。留刚的工作不比却虎，如果那里出了问题，什么东西没有，马上对讲机就会呼唤。而对讲机是上至经理，下至门口保安都戴着的。要是多叫几遍，你就出名了。水晓波可不想“出名”所以把倪涛叫来帮忙看着。别看倪涛皮肤黝黑，和却虎是老乡，可干活比却虎踏实，能干多了，他也是传菜组的先进员工。传菜组就两个先进，一个留刚，一个倪涛。倪涛还可以，可水晓波想不通，留刚是怎么评上去的？
一周后，早上。水晓波拿着考勤表，看到谁来就往上面打个钩。在海蜀卒上班是不打卡的，每个部门由领班给下面的人打考勤和安排休息。水晓波打完考勤，开始安排工作。“倪涛闾健，你们负责油蝶。许德胜和王江去端杯子。宋超和王江负责楼梯卫生。玉飞，你带他们几个负责传菜和收台毛巾的准备。胡峰，你带其余的人到别的部门帮忙。”“收到！”各自收到任务，点头应是。“好，散会。”“啪！”掌声过后，各自往自己负责的工作而去。玉飞做事稳重心细，水晓波相信他能把这几个新来的协调好。让胡峰去别的部门帮忙，这只是他往目标的第一步。等人都散去，水晓波来到后门，看了看空空的停车场。忽然，空旷的场地出现两个人影。他看看时间，暗道：“这两人是不到最后一秒，不出现的。”不一会，两人到了他面前。其中一人问道：“晓波，你在这里等我们吗？”扑！水晓波嗤笑出声，暗道：你真天真！这两人正是那传菜组的“精英”留刚和却虎。看却虎脸上的表情，好像水晓波是来接她们的似的。
留刚看了水晓波一眼，责备道：“却虎，都怪你，叫你快点你不快点。”却虎听不出好坏，不乐意了。哼道：“我那里不快点了，都出门了，你还要回去上厕所。”留刚皱了皱眉头，暗道：话怎么这么多，没看见有人等着收拾你啊。却虎没有理会留刚，对水晓波问道：“晓波，我们俩做什么？”“呵呵！”水晓波笑了，就等着他这话呢！他说道：“你们俩今天把楼梯下面的卫生打扫了就可以了。”“啊！？”两人同吃一惊。却虎道：“不是吧！晓波，那下面都没有做过卫生，你叫我俩去弄。我不去！”水晓波凝神看着他，没有说话。却虎不敢看水晓波，眨眨眼，说道：“我去端杯子！”说着，人就跑了。水晓波一愣，看了看逃跑的却虎，叹口气，回头看着留刚。留刚一怔，喃喃说道：“人各有志！晓波，你知道的，我怕脏，打死我也不去弄。”顿了顿，道：“我去端油蝶吧！怎么样？”留刚这一说，水晓波想起来，留刚在端转移箱时，是和别人不一样，生怕挨着自己。原来是个爱美之人。怕脏！怎么办？水晓波一下觉得头怎么这么疼。他沉吟片刻，叹了口气，道：“好，你去端油蝶吧。去把任伤帮我叫来。”“好！”留刚应声而去。
任伤，身材中等，长相一般。干活踏实，也很听水晓波安排，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但你可别真以为他老实，机灵着呢！听留刚说水晓波找他，眼珠便乱转起来。很快，他到水晓波面前，笑呵呵道：“波哥，你找我？”“嗯！”水晓波微微一笑，说道：“你去把楼梯下的卫生做了。”“啊！”任伤一怔，马上想到，肯定是留刚不愿意。故问道：“我一个人吗？”“不是啊！”水晓波道：“你先去做，一会我叫宋超来帮你。”“哦！”任伤点头点，眼珠一转，说道：“波哥，我明天休半天假可以吗？”水晓波一愣，反问道：“你还有假吗？”考勤上面，任伤的假已经修完了。任伤幽然一笑，说道：“你看，你叫留刚他不去做的工作，我去做了，这是不是该奖励我休半天假呢？”水晓波一怔，看着他笑了，片刻，说道：“这次卫生，值不了半天假。”任伤道：“你看那里那么脏，别人都不愿意去做。”“别人不愿意去做，所以给你机会啊。”水晓波说道：“等以后这样的事情做多了，我直接奖励你一天假，到时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任伤双眼一亮，说道：“波哥，你可要记得你说过的话哦。”“呵呵！”水晓波笑了，道：“快去打扫卫生，一会我去检查。”“好！”任伤正色说道：“我相信你，波哥！”“哈哈！”水晓波仰面而笑。
在水晓波想来，只要任伤做的够多，做的是别人不想做又不愿意做的，就算给他一天半天假也没关系。只要有人带头，他接下来的工作就好开展多了。他也不知道上面同不同意他这样做，只是先说说而已。随后，水晓波找到宋超，让他去和任伤打扫卫生。后者没有多说什么，也没讨价还价，点头同意。水晓波感觉宋超虽然看着小，但他似乎把什么事都看清楚了，只是不愿意讲一般。这与他的年龄和外形很不符，但很多时候你不用说，他看一眼就能懂。
楼梯下面，是放杂物的地方，乱七八糟的纸壳，瓶瓶罐罐等等。每次都把上面的拿走，而最下面的的纸壳因潮湿腐烂在地上。水晓波就是看这里没有人认真的清扫过，才叫人来搞的。要是有人来搞，他就没搞头了。宋超和任伤在楼梯下艰难的打扫着，水晓波站在外面，也不只是看，也有帮着打扫。秦碧每天都会到各个部门检查工作，当她从配料房出来看到时，忽然脚步一顿，神色一怔。她定神一看，没想到在后厨还有这么脏的的方，而更没想到是，水晓波主动的叫人来打扫。秦碧脸上未露，看了一会，对水晓波说道：“把那个墙壁也擦了，还有那个纸壳，把它摆放整齐。”“好！”水晓波点头应是。只要被秦碧看到，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晚上，在库房开碰头会。秦碧就表扬了水晓波。赞他不仅能发现问题，还能解决问题，不仅如此，还安排人到其他部门去帮忙，这是值得大家学习的。接着奖励了水晓波一盒牙膏，水晓波高兴的接过。付出有没有回报他不知道，但是不付出，是永远没有回报的。上菜房和配料房的领班看着水晓波，眼神各有不同。上菜房领班很淡然，传菜组本来就人多，到别的部门帮忙也是经常的事情，他的部门就是传菜组帮忙最多的部门。相比上菜房领班，配料房领班可涛，脸色就不自然了。在秦碧说道那打扫楼梯下面时，眼神就不自然起来。因为那楼梯下时属于配料房管的，自己没发现，反被别的部门发现还打扫干净了。最可气的是，水晓波才当上领班，比他要晚一些。但，不管别人怎么想，水晓波刚上任，成绩是有目共睹。
时间：早上。天气：瓢泼大雨。工作：倒垃圾。人物：却虎和留刚。传菜组每天把垃圾拖到垃圾站，不算太远，从停车场出去，倒左手一百米就到了。却虎和留刚穿着雨衣，一人拉着一个差不多一人高的垃圾桶，慢慢前行。垃圾桶很重，加上大雨，徒步更加艰难。突然，经过路上凹陷处，却虎的手腾的一下，被弹开了。哗！桶倒了，里面的垃圾也倒了出来，都是锅底的残渣和废弃之物。混合着雨水，变成了一滩，令人作呕。被雨水拍打着，那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留刚皱着眉头，问道：“怎么办？”说着，看了一眼地上，令人反胃。雨没有要停的意思，雨衣已经没有了避雨功能。却虎愣了片刻，叹了口气，说道：“走！回去了。”“回去了？”留刚一愣，惊讶道：“不倒垃圾了吗？”“不倒了！”这么大雨，怎么倒，用手捧吗？却虎哼了口气，提脚往回跑。看到他跑了，留刚一个人也不倒了，往回而去。
人走了，垃圾却留下了。两人回来一说，传菜组的小伙们全都跑到后门，驻足观望。看着那停车场中一立着，一倒着的垃圾桶在大雨中沐浴。水晓波脑袋拧成了疙瘩，怎么办啊？雨跟瓢泼的似的，可能人还没走到那里，衣裤都湿完了。他叹了口气，看向旁边的传菜员，在他的目光下，传菜员是有是无的向后退了退，不知道是害怕被雨水打湿，还是担心被水晓波叫到。却虎在旁说道：“晓波，先别弄了。等雨停了再弄。”水晓波看了他一眼，轻叹口气，转过头，说道：“任伤，去把扫把拿来。”“好！”任伤转身而去。
很快，任伤把扫把拿了过来。水晓波接过，看了一眼瓢泼大雨，深吸了口气，嗖的一声，直奔垃圾桶跑去。都愣住了，吃惊和不敢相信，没想到水晓波自己跑去了。在愣神中任伤第一个反应过来，看着大雨，暗叹道：“不管了，在表现一次吧！”眉头皱了皱，直追水晓波而去。水晓波知道，现在叫谁谁都会有怨言，还不如自己来的利索。水晓波刚到垃圾桶那里，任伤也跟着到了。两人把倒在地上的垃圾桶拉了起来，开始扫地上的垃圾。任伤这时才发现，雨真的不小，他说道：“波哥，我来吧！”水晓波淡然道：“没事，我来。”任伤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反正是不会回去了，就站在雨中看着水晓波扫。在任伤冲出去后，却虎犹豫片刻，也跑了出去。留刚见却虎跑了出去，愣了愣，叹了口气，也跑了出去。
却虎和留刚陆续到水晓波那里。却虎说道：“晓波，我来吧。雨这么大，你回去就好了。”说着，去拿水晓波手中的扫把。水晓波怔了怔，把扫把给到了却虎手里，吩咐道：“先把那桶拉去倒了。”“好！我来。”留刚说道：“你们回去吧，我们两个来就可以了。”正在这时，不时的有人影出现在水晓波的面前，玉飞、宋超、许德胜、闾健、王江、倪涛……传菜组的都快来齐了，这些人都是打着空手来的，也不知道自己来能不能帮上帮。但，就是要来，都没说话，站在那里。看着他们，水晓波一怔，突然笑了。他抬头看向天空：这雨也不是很大嘛！呵呵！水晓波说道：“都回去吧，这里交给他们两个就可以了。”说完，率先而回。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水晓波怎么了，刚来又让走。“快走啊！再不走，要喝鸡汤了。”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家才醒来。恍然自己还在雨中，快步向店里跑。
水晓波这样做，无疑给传菜组起到了带头作用。领班都这么舍得干，下面的人也不输人后，一个个卯足了劲。大家也都看出了水晓波的心思，直奔那先进小组而去。很快，一个月过去。不负众望，传菜组评为了先进小组。例会上，当那面旗子颁发给传菜组时，水晓波心里美得…比吃了蜜还甜。当然，还有好几百块的奖金，并不是真正的钱，而是海蜀卒的代金卷，只能在海蜀卒才可以用。例会继续，许小花又讲到，要快过年了，今年海蜀卒要来个大团圆，让那些能歌善舞的人报节目，势必在海蜀卒晚会时，大放五店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