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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看打架(1)
五人说说笑笑，到了新桥河边。水晓波抬头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桥，一个人都没有。看到这里，水晓波的心放了放，没有人，就代表着不会有事发生。的确，他想的事情没有发生，可是却发生着另一件事。十分钟后，一个中等身材，样子颇为老实，十五六岁的男孩，在四个男孩的“保护”之下，往河边走来。男孩脸露担心，脚步缓慢，在四个人推推踹踹中，到了河边。石秋几人走了过去，把男孩围在了中间。林洪撇了一眼，把男孩的书包抓过，往一边扔去。石秋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男孩，沉声说道：“跪下！”男孩低着头，沉默着。
“***，叫你跪下你没听到吗？”林洪低喝一声，走到男孩后面，提腿一脚，就落在了男孩的后退处。“啊…”男孩吃痛，跪了下来。石秋伸出手，抓住男孩的头发，淡淡说道：“长那么帅干什么，我打的就是长的帅的。”说着，啪就是一耳光。男孩咬着牙，一声未吭，脸红了半张。水晓波没过去，在不远处当着观众。他想说，其实男孩还没石秋长的帅。石秋挑目看了眼周围的人，下令道：“动手！”话落，林洪率先动手，提脚就踢了下去，接着彭林握起拳头，在男孩的后背上结实的来了一下，打下去之后能听到一声空响。随后，站在周围的人轮流的上场招呼男孩，不是拳头就是抬腿一脚。石秋走到水晓波身旁，朝男孩扬了下头，说道：“随便打，不用你负责。”
水晓波微微一笑，看了一眼男孩，暗叹口气，摇头道：“算了，你们这么多人打他一个，他都没有还手。”石秋哼笑一声，道：“他敢还手，还手不打死他。”顿了顿，又道：“打嘛！没事的，有事我担着。”让水晓波没有原由的去打人，他还真下不去手，也下不去那个心。水晓波看了一眼桥上，还是一个人都没有，看来真的没事了。他摇了摇头，告别道：“我回去了，你走不走？”“让开！”林洪的喊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见他不知从哪里捡来一根手腕大小，干枯的树干，到男孩身后，紧握树干，身子跳起。砰！树干打在男孩的背上，应声而断。男孩咬着牙，握紧拳头，强忍着，不过，眼泪还是痛的从眼角流出。石秋回过头，说道：“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走。”说着，朝男孩走去。“恩。”水晓波点了点头，在男孩被林洪打的那刹那，他忽然想到……如果是自己应该怎么办？反抗吗？周围这几个人，应该打不赢吧！认了吗？就拿给他们打吗？不知道，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方法……
石秋走到男孩面前，蹲下身，缓缓说道：“也许你还在想我们为什么打你，呵呵！不是你长的帅，其实你还没我长的帅。跟你说吧！我们也是帮别人的忙，他让我们告诉你，就算是那个女的犯贱，你也不要再跟她有来往。”男孩一直低着的头，在这时抬了起来，直直的盯着石秋。后者幽然一笑，道：“看来你已经知道怎么回事了，其实我都还不知道那个女的是谁。好了，再劝你一句，真的不要再跟那个女的来往，不然我们天天“送”你回家。”说着，站起身，说道：“走了，大家回去吧。”林洪疑问道“你不玩了？”“不玩了。”“哦，那我们走了。”“嗯！”大伙陆续的散了。“走啊，回去了。”石秋一只手环在水晓波肩上，两人慢步离开河边。“恩…”水晓波嗯了一声，转过头，看了看河边，呆若木桩的男孩，暗叹了口气。
晚上，水晓波不断想着白天的事情，可总有些地方，想不通是怎么回事？不过最值得高兴的是，两个女孩没有打起来。
第二天，水晓波到学校，发现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唉！你们知不知道就是他，昨天为一个女孩哭了。”“是吗，那也太丢人了。”“是啊。还有我听说他都不敢见人，昨天还是翻墙走的呢。”“真的吗…”议论声在水晓波听不到的地方满天飞。
水晓波进了教室，发现班上的同学看他的眼神也是怪怪的，这时周炳林刚好进来，水晓波快速把他抓出教室，走廊上，水晓波疑声问道：“怎么回事？”周炳林看了他一眼，笑道：“也没什么事，他们在说，昨天罗玉燕去找你，说她要打李霞。然后，好像是她走了你就哭了。”“什么！”水晓波惊讶万分，忙问道：“这是谁说的？”周炳林没有回答，接着道：“还有呢，听说你不敢见人昨天还是翻墙走的。”说着，又笑了。这个人还了解的挺详细啊！水晓波心里暗哼一声。“我问你这是谁说的？”“柳源！”闻言，水晓波转身就往隔壁班走去。“诶！这没什么，我们挺你。”周炳林看着水晓波背影，笑呵呵的说道。
柳源正想着，这事怎么和他解释啊？突然看到水晓波走过窗外，急忙出了教室。柳源刚出教室，水晓波一把抓住他，推倒走廊边，质问道：“是不是你做的好事？”“喂！喂！”柳源抓住水晓波的手，忙说道：“松点松点，你听我说！”水晓波并没有松手意思，凝声道：“说，是不是你说的？”柳源叹口气，坦然道：“是我说的，但是你还要感谢我，要不是我那样传，她们肯定要打起来。”似乎有那么些道理，水晓波深吸口气，松开手，气道：“那你就不能编点别的吗？非要说我哭了吗？”柳源整了整衣服，正色说道：“说其他的没有杀伤力，再说了，也没那么多时间留给我想啊！”“你……”水晓波想骂柳源，可想想，人家也是为自己，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呢。想了想，水晓波长叹口气，道：“我回教室了。”说着，转身而走。“有什么嘛，大不了重新给你介绍一个。”柳源看了看水晓波，嘟囔道。
坐在座位上，水晓波觉得好乱。昨天没有走校门出去，和罗玉燕应该算吹了吧？那和李霞算什么呢？他为自己做的那些是不是真的？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啊……好难受，特别是想到李霞在手上刻自己的名字，水晓波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一连几天，都是无精打采的。上课，水晓波没在看罗玉燕，她让他感到陌生，不敢去想李霞，她让他感到……他也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就是挺难受的。
星期六，今天水晓波没能睡懒觉，因为兄弟们要提前来为他过生日，但还是比读书起的晚。早上，水晓波起床，先到那卖豆腐的邻居家里买了些豆腐回来，在到地里弄了些菜回来。水晓玉慢条斯理的起床，看到水晓波在洗菜，问道：“哥哥，你起这么早啊。”“还早，”水晓波道：“像你比猪还睡得久。”诶！水晓玉吐了吐舌头，嘟囔道：“谁不知道，你同学今天要来给你过生日，不然，还不知道谁起的晚呢？”说着，洗漱去了。水晓波一笑，道：“妹妹，等会儿你要来帮忙哦。”“啊…”水晓玉一怔，说道：“等会儿我要做作业。”水晓波正色说道：“不叫你做事情你不做作业，叫你做事情你就要做作业了。你要是不帮忙，等会儿你就不许和他们玩。”“不玩就不玩，我去找水研玩。”“你……”水晓波无奈的叹了口气。
“哥哥，你同学来了。”水晓玉洗漱完，刚走到院坝，只见一个高高个子的男生向他家跑来，虽不知道名字，但见过此人，是哥哥的同学。
闻言，水晓波走了出来，原来是张学松。张学松跑到水晓波面前，手向前一伸，说道：“来，拿进去宰了。”是只烤鸭，水晓波看了一眼，含笑说道：“你拿来的，你自己宰。他们呢？”张学松笑了，说道：“在后面。”说着，拿着烤鸭往屋里走去。张学松刚进屋，水晓波眼前陆续出现杭学松、鲁辉、周松、刘飞远、还有周炳林的身影。都是一个接一个跑着来的，每个人手里都提着东西，东西不同，但有一点相同，就是都是熟食。水晓波和水晓玉在家，每个月的钱都是差不多刚好的，要是提前用了那后面就得饿肚子了。这也是水晓波叫他们买熟食的原因。“你们太狡猾了，说好轮流拿的，转到我这里你们就跑，你们太够义气了。”人没到，责备的声音却先到耳中。人影慢慢走来，是高林虎，他拿着个蛋糕，不敢跑。“哈哈！”看到他，大家都笑了。
“就你走的最慢，你不拿谁拿。”张学松从屋里走了出来。高林虎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大家进屋，把东西放进厨房。顿时，水晓波家热闹起来，本想打麻将，可是人多不行，最后决定“诈金花”，让水晓波拿来扑克，一行人就开始了。都没什么钱，一毛的底，一块封顶。水晓玉不知何时也站到了他们旁边，津津有味的看着。厨房，水晓波和周松忙的不亦乐乎，忙就是周松了。水晓波也就是打打下手，鲁辉帮着把熟食装盘。厨房，菜炒着，桌上，吼着牌。
柳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牌桌旁，周炳林看到他，微微一怔，说道：“快来玩儿，我都输惨了。”柳源微微一笑，看了眼一旁的蛋糕，说道：“你们玩儿，我就来看一下。”这时，水晓波走到旁边，招呼道：“我还说去叫你呢，你先玩儿，一会儿就吃饭了。”“不吃了，”柳源摇头道：“家里还有事，刚刚路过这里，听到你这里很闹热就上来看一下。”说着，把水晓波拉到一边，瞧了瞧左右，只有他和水晓波两人了，小声说道：“今天不知道他们来给你过生日，没什么礼物，这个你收下。”说着，把准备好的十块钱，递给水晓波。“不用！”水晓波露出诧异，忙挡住柳源的手，摇头道：“你来可以了，大家都是兄弟，你这就见外了。”“哎呀！你拿着，你过生日，兄弟什么都不送，怎么好意思。”“不用啊，你来就可以了。”两人在推过去推过来，水晓波不要，柳源偏要送。“哥哥，你们在干什么？”正在这时，水晓玉走了过来。“没事！”水晓波问道：“你干什么？”水晓玉没有看到两人手中的钱，奇怪的看了两人一眼，说道：“吃饭了。”“我家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柳源说着，快速把钱放到水晓波手里，转身快步而走。水晓波忙道：“你吃了饭在走啊！”“不吃了，家里真的有事。下次吧。”柳源说完，加快了脚步。
这时，周松走到水晓波面前，疑声道：“他来了又走，是什么意思？”水晓波叹了口气，把柳源给的十块钱拿了出来。周松看了一眼，明白过来，说道：“柳源可以嘛，还知道送礼。”水晓波耸了耸肩，周松道：“走，吃饭了。”“走啊。”水晓波点了点头。水晓波有种感觉，觉得柳源以后肯定会混的很好。
“来，我们以茶代酒，祝水晓波生日快乐。”随着周炳林的话落，大家都站了起来。水晓玉笑道：“哥哥，生日快乐！”水晓波微微一笑，看向大家，说道：“谢谢大家！我家没什么吃的，吃好不行但是吃饱还是可以的。”“切！”周炳林道：“要是来你家是为了吃饭，你就是请我们我们都不来。”“哈哈！”他的话惹得大家一阵笑声，不过说的也对。刘飞远哼道：“就你话多，来，喝茶！”“哈哈！”在笑声中，大家喝下温温的茶，浓浓的酒。
“喂！毕业了，你们还读不读书了？”高林虎疑问道。周炳林摇头道：“就我们那点成绩，读书就不用想了。”“那你准备干什么？”高林虎接着问道。“你今天问题还真多，”周炳林夹起一只鸭腿，道：“先把这个干了再说。”“我要！”高林虎的声音和手上的速度一样快。“我要！”刘飞远也跟了上去。“喂！不要抢！”张学松吼着也加入了战斗。周松和杭学松也想加入，只不过眼下只能看到筷子，那还能看到鸭子。
白痴！不是还有一个吗？水晓波筷子伸向碗里，可翻过来翻过去，却不见踪影。“呵呵！”水晓玉偷笑着，啃着鸭腿，端起碗，离开了桌子。原来被你捷足先登了。水晓波摇头一笑。鸭腿还在几人筷子上争执不下。突然，一只手掌从众人眼前划过，再看时鸭腿已在刘飞远手中。张学松瞥了一眼，道：“你也太不爱卫生了！”刘飞远咬了一口鸭腿，美美说道：“爱卫生，去厕所吃就爱卫生了。”张学松别嘴道：“那你还不快去！”“不要跟他说了，”周炳林道：“他就是吃屎长大的。”周松斥声道：“在吃饭，不要说屎啊屎的。”高林虎道：“你吃的饭，不一样要变成屎啊。”“嗯，说的对。”刘飞远赞同的点了点头。唉！水晓波叹了口气。兄弟们每次聚在一起吃饭，开始总会聊一些与吃相反，关于“拉”的事情，似乎觉得这样饭菜才够“味”。吃饭就跟说相声一样，时不时的一句话就让大家笑的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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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晓波微微一笑，看了一眼男孩，暗叹口气，摇头道：“算了，你们这么多人打他一个，他都没有还手。”石秋哼笑一声，道：“他敢还手，还手不打死他。”顿了顿，又道：“打嘛！没事的，有事我担着。”让水晓波没有原由的去打人，他还真下不去手，也下不去那个心。水晓波看了一眼桥上，还是一个人都没有，看来真的没事了。他摇了摇头，告别道：“我回去了，你走不走？”“让开！”林洪的喊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见他不知从哪里捡来一根手腕大小，干枯的树干，到男孩身后，紧握树干，身子跳起。砰！树干打在男孩的背上，应声而断。男孩咬着牙，握紧拳头，强忍着，不过，眼泪还是痛的从眼角流出。石秋回过头，说道：“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走。”说着，朝男孩走去。“恩。”水晓波点了点头，在男孩被林洪打的那刹那，他忽然想到……如果是自己应该怎么办？反抗吗？周围这几个人，应该打不赢吧！认了吗？就拿给他们打吗？不知道，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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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同学来了。”水晓玉洗漱完，刚走到院坝，只见一个高高个子的男生向他家跑来，虽不知道名字，但见过此人，是哥哥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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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牌桌旁，周炳林看到他，微微一怔，说道：“快来玩儿，我都输惨了。”柳源微微一笑，看了眼一旁的蛋糕，说道：“你们玩儿，我就来看一下。”这时，水晓波走到旁边，招呼道：“我还说去叫你呢，你先玩儿，一会儿就吃饭了。”“不吃了，”柳源摇头道：“家里还有事，刚刚路过这里，听到你这里很闹热就上来看一下。”说着，把水晓波拉到一边，瞧了瞧左右，只有他和水晓波两人了，小声说道：“今天不知道他们来给你过生日，没什么礼物，这个你收下。”说着，把准备好的十块钱，递给水晓波。“不用！”水晓波露出诧异，忙挡住柳源的手，摇头道：“你来可以了，大家都是兄弟，你这就见外了。”“哎呀！你拿着，你过生日，兄弟什么都不送，怎么好意思。”“不用啊，你来就可以了。”两人在推过去推过来，水晓波不要，柳源偏要送。“哥哥，你们在干什么？”正在这时，水晓玉走了过来。“没事！”水晓波问道：“你干什么？”水晓玉没有看到两人手中的钱，奇怪的看了两人一眼，说道：“吃饭了。”“我家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柳源说着，快速把钱放到水晓波手里，转身快步而走。水晓波忙道：“你吃了饭在走啊！”“不吃了，家里真的有事。下次吧。”柳源说完，加快了脚步。
这时，周松走到水晓波面前，疑声道：“他来了又走，是什么意思？”水晓波叹了口气，把柳源给的十块钱拿了出来。周松看了一眼，明白过来，说道：“柳源可以嘛，还知道送礼。”水晓波耸了耸肩，周松道：“走，吃饭了。”“走啊。”水晓波点了点头。水晓波有种感觉，觉得柳源以后肯定会混的很好。
“来，我们以茶代酒，祝水晓波生日快乐。”随着周炳林的话落，大家都站了起来。水晓玉笑道：“哥哥，生日快乐！”水晓波微微一笑，看向大家，说道：“谢谢大家！我家没什么吃的，吃好不行但是吃饱还是可以的。”“切！”周炳林道：“要是来你家是为了吃饭，你就是请我们我们都不来。”“哈哈！”他的话惹得大家一阵笑声，不过说的也对。刘飞远哼道：“就你话多，来，喝茶！”“哈哈！”在笑声中，大家喝下温温的茶，浓浓的酒。
“喂！毕业了，你们还读不读书了？”高林虎疑问道。周炳林摇头道：“就我们那点成绩，读书就不用想了。”“那你准备干什么？”高林虎接着问道。“你今天问题还真多，”周炳林夹起一只鸭腿，道：“先把这个干了再说。”“我要！”高林虎的声音和手上的速度一样快。“我要！”刘飞远也跟了上去。“喂！不要抢！”张学松吼着也加入了战斗。周松和杭学松也想加入，只不过眼下只能看到筷子，那还能看到鸭子。
白痴！不是还有一个吗？水晓波筷子伸向碗里，可翻过来翻过去，却不见踪影。“呵呵！”水晓玉偷笑着，啃着鸭腿，端起碗，离开了桌子。原来被你捷足先登了。水晓波摇头一笑。鸭腿还在几人筷子上争执不下。突然，一只手掌从众人眼前划过，再看时鸭腿已在刘飞远手中。张学松瞥了一眼，道：“你也太不爱卫生了！”刘飞远咬了一口鸭腿，美美说道：“爱卫生，去厕所吃就爱卫生了。”张学松别嘴道：“那你还不快去！”“不要跟他说了，”周炳林道：“他就是吃屎长大的。”周松斥声道：“在吃饭，不要说屎啊屎的。”高林虎道：“你吃的饭，不一样要变成屎啊。”“嗯，说的对。”刘飞远赞同的点了点头。唉！水晓波叹了口气。兄弟们每次聚在一起吃饭，开始总会聊一些与吃相反，关于“拉”的事情，似乎觉得这样饭菜才够“味”。吃饭就跟说相声一样，时不时的一句话就让大家笑的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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