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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义元看着希维尔将崇明放下后头也不回的就快步离去了。

    而崇明看着希维尔落荒而逃的身影,也只是开怀大笑。

    崇义元感到非常疑惑不解,这两个虫之前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就算有一只虫要单独离开,分别时也要腻歪的让虫看不下去。

    怎么今天一个走的这么利落,另一个看着他离开反而眉飞色舞呢?

    崇明又把希维尔给逗跑了。

    不过崇明可不是故意的,偶尔吃吃醋可以做生活的调味剂,但希维尔吃醋都吃到同性身上了,必须要想办法给他纠正这个的小毛病。

    笑得快要面容模糊的崇明转身被崇义元吓了一跳,“雄父,你怎么在这里?”

    “我一直站在这里,是你自己笑得太憨了,没发现而已。”

    “是我笑得太忘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一对上雄父的面无表情脸,他就矜持了起来,嘴角也不翘了,背也挺直了,摆出一副乖乖的等着雄父来训他的姿态。

    崇义元现在看到雄子就犯愁,“崇明你都不知道被外面传成什么样了,你居然还笑的出来。”

    “雄父名利这种东西,最不能强求。”

    “日久见虫心,真正想了解我的虫,会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虫的。”

    就像希维尔像连科,他们愿意用真心和自己交流,就不会受外界流言的侵扰。

    “哼,你清高,不把流言当回事,名声烂成什么样了,我想给你澄清都难。”

    崇明不知道舆论又发酵了,只道:“哎呀,雄父我一个雄虫要什么名声,我现在要媳妇有媳妇,要朋友有朋友,有实力还有您,要是名声再好起来只会徒增烦恼罢了。”

    要是自己太过完美,一定会吸引很多虫的不懈追求,届时希维尔还不得被醋淹死,不可取不可取。

    “那别的虫说你是雄性恋,你也无所谓?”

    崇明明确自己喜欢希维尔,不以为意的回答:“谁说我是雄性恋,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有虫将你和之前舆论中心的当事虫拥抱的照片发到了网上,现在除了你,会上网的应该都知道你是雄性恋了。”

    崇明没想到还没摘掉废物的流言,又背上了雄性恋言蜚语。

    啊啊啊,他的名声不能好了。

    “雄父,孩子还想再挣扎一下。”

    崇明是这才明白,希维尔为什么会吃一只雄虫的醋。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在车上对希维尔说:“怎么你觉得我喜欢连科,他确实长得很好看,而且还通情达理,应该没有虫不喜欢吧。”时希维尔为什么会用诡异的目光看着自己。

    他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雄性恋吧?

    崇义元见雄子终于有了反应,郑重其事的摇头说:“名利,不可强求。”

    “好吧,我相信只要我和希维尔足够恩爱,谣言一定会不攻自破的。”

    崇明对于自己的名声一直都是无所谓的态度,他主要是怕希维尔转不过弯来,今天让希维尔一个虫跑了,晚上一定要和他打开天窗说亮话,绝不能让他胡思乱想。

    “雄父今天在这里是专门为了等我吗?”

    希维尔将崇明送到了后山的小路上,这里距离小屋只有一百米左右的样子,平常根本没有虫经过,崇义元却出现在这里,很明显他不是有事找自己就是有事找希维尔。

    希维尔早就走了,而雄父却还在这里招惹自己,那就是有事找自己了。

    “有个小任务交给你。”

    崇义元拿出一封烫金请帖递给崇明。

    “明天下午拜德要开放羽翅展馆,这是邀请函,你拿着它代表我们家去参加展会。”

    “我需要你做的是在展馆细观察一下,他收藏的羽翅中是否还含有精神力。”

    崇明接过请帖,看着用烫金工艺印在请帖上的拜德大公的专属徽章标志,略微惊讶的问:“拜德,明天要开羽翅展会?”

    “对呀,很惊讶吗?”

    “他不是没有新的羽翅吗?为什么能开展会。”

    “你怎么知道他没有新的羽翅?”

    “他本来去黑市拍卖羽翅,但是被我抢过来了。”

    崇明给雄父讲述了一下在黑市的经历。

    崇义元听了皱眉的想:崇明这个不省心的雄子竟干危险的事情。

    “他有他自己的渠道,想得到一副羽翅还不简单。”

    崇明非常的心痛,因为没有得到拍卖会的羽翅,又有一个可怜的雌虫惨遭拜德的迫害。

    “不对啊,就算他有羽翅,也没时间开展会吧,他不应该在接受调查吗?”

    两虫走到屋外参天大树下摆放的藤椅上坐下。

    崇明和希维尔在这里住下不久后,就在屋外划出了一片休息区作为客厅使用,距离屋门最近的枇杷树已经亭亭如盖,为这片休息区域撑起了一片阴凉。

    吉奇为崇明和崇义元奉上了茶水,崇义元嫌弃的看了看,并没有喝。

    他对崇明说:“拜德提供了没有去黑市的证据,他与他的雌侍阿塔勒解除了婚姻关系,所以法院没有将他的搜查令批下来。”

    “不是,他明目张胆在网上发要去逛黑市的消息,这不算证据吗,当他口嗨啊?”

    “淡定,这是我们商量后的结果,留着他说不定能钓上更大的鱼。”

    崇明理解雄父的意思,拜德已经确定与反动团伙有关,只是拜德比较好掌控,所以将他放在眼皮地下,可以以此来观察改革的反动派的动向。

    “哼,拜德真是个渣虫,亏他的雌侍还一直期盼着他能解救他们呢。”

    崇明看着给崇府递来的请帖,想想自己的名声,展会想要邀请崇梓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就问:“明天我自己一个虫去吗?”

    “你可以带个同伴,由你自己决定,不过仅限于雄虫。”

    崇义元猜想崇明可能是想带那个今天和他拥抱的雄虫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