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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站在推车边,将遮尸布往下拉,直到尸体的小腹部位。

    她歪着头凝视死去的我,修长的手指沿着我的面颊游走,然后砸了下嘴:“啧啧,原来是喜欢这样的。”

    什么个意思?

    飘浮在半空中的我揣摩女人的话,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

    过了半晌,女人打开了带上车来的药箱,小冷藏格里躺着一支注射器。

    女子熟练地取出注射器,换上了一根足有十厘米长的针头,瞅着那根针头,我瘆得慌。

    她要做什么?

    就在我迷惑不解的时候,女人只手摁住我的心口,指食与大拇指呈八字状,那针头垂直向下,对准着两指空隙的中央位置嗖地就扎了下去。

    啊-

    虽然我的躯体感觉不到半丝疼痛,可一旁看着事情发生的我还是失声尖叫起来。

    尖叫声未落,有股力量倏忽地生起,如一只无形的大手捉住了我的灵魂,呼哧地往前一拽,我瞬间就靠近了我的身体,然后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似是做了一个梦,一个令人羞涩又迷糊的梦。

    梦里,我穿着红色的嫁衣,盖着红盖头,手里捏着一根红色的绸缎,扎得鲜丽灿烂的大红花的另一端,一只修长干净的大手引着行我拜礼,礼成之后随着周围人的簇拥,我们被送入了洞房。

    红盖头被掀起,光线却暗得不行,朦朦胧胧之中,一张男人的脸凑了过来。

    我要开口,男人却霸道地用嘴唇堵住了我的声音,并握住了我的双手,不容我有半许的挣扎。

    他欺身而上,亲吻辗转反侧。

    有一股暖流自他口中溢出,尝起来蜜般缠甜,我着了迷,竟主动亲吻起他来,就像一个饥渴了许久的婴孩,很努力地吸吮着那活命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