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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烈说道:“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答案有很多种。或许陈先生是随性为之,因为从他回来的行为可以看出,他似受过一定的刺激。其行为具有某种不确定性!

    又或许,这位陈先生觉得,地图放在一个奴隶的手里更有价值吧。毕竟,陨落的宗教对于这些部落里的贵族已经是微不足道的东西了。奴隶们或许更忠诚于古老的宗教呢!

    再或者,这位陈先生精通周易八卦,能够未卜先知,算到将来会有我们这群中国人来到这里继续他未竟的事业。我们正好救了逃跑的奴隶,奴隶出于感激奉献地图。否则地图上为什么用中文标注呢,这不就是给咱留的嘛!”

    听完萧烈的推论,大家表情各异:呼拉K撇撇嘴,不以为然。李晓玲捂嘴偷笑。

    黄教授却拿起地图端详了一下说道:“老萧的话倒是突然提醒了我,不知道你们注意了没有,陈先生在地图上标的其实全部是繁体字,其它地名恰好都是简繁一致,唯独“綠”洲的绿字是繁体。你们可曾想到了什么?”

    呼拉K道:“怪不得我总觉得地图上的字看起来有些怪异,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萧烈问黄教授:“这是否说陈先生不是大陆人呢?”

    黄教授道:“中国大陆是学简而认繁,港澳台及海外华人地区是学繁而不认简,我记得大陆的文字改革是上世纪50年代的事了,60年代之前的人大概是会写繁体字的。按陈先生的年纪应该是学繁体的。”

    “那这岂不是什么也说明不了吗?”萧烈问。

    “那也不是,刚开始我的想法和大家一样。后来我想到了文字改革的年份,而由年份我才更加清晰了陈先生的来历!”

    看到大家一片茫然,黄教授有些得意,道:“你们都没有注意一个细节,在这羊皮地图的下面有一行小字:‘四十年制’”

    萧烈忽然醒悟,脱口而出道:“民国四十年?”

    “嗯,是的,倘若不是因为简繁体,我也不会想到40年的真正涵义!”黄教授满意地点点头。

    李晓玲问:“有没有可能,四十年是陈先生自称年纪?我看非洲人都早熟,十二三岁的人看起来都像20岁了。也许陈先生都40岁了,这里的人却认为他不过30岁呢?”

    黄教授还未吭声,呼啦K抢先答道:“这个问题我来回答,我先问阿玲,我们来非洲这些天了,你看我和在香港时想比有什么变化?”

    李晓玲不解其意,但还是认真看了看他,“嗯,老K你还是似乎瘦了点,肚子小了点,现在更像小一号的呼啦圈了。”

    呼拉K听后无奈地摇摇头,“难道你没看出来我老了不少吗?”

    “啊,是啊,哎呀,我好像皮肤也没以前好了!”李晓玲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