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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闲院凉拆了右手的绷带之后,右手的握力和敏捷度都下降了不少。闲院凉左手拿起白雪一文字,经过一个月的磨合,左手握剑已经熟练多了。闲院凉看着桌子上的寒暮,伸出右手放在刀身上,轻轻抚了几下,然后抽出寒暮。

    “伤好了就给我去抓野猪,想在这里白吃白住多久!”及川婆婆打开门,一脸怒气。

    闲院凉倒是有些奇怪了,因为很少有让及川婆婆的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闲院凉把自己坐的凳子往后移了移,透过及川婆婆和门之间的缝隙,闲院凉可以看到外面的田地被野猪破坏得一片狼藉,村民都一脸苦色的围在田地边,因为这些田地是他们的全部收入。

    现在,本来就贫穷的村庄现在变得更加艰难了。闲院凉也没有推辞,正好她也想去试试二刀流,闲院凉将两把刀挂在腰间,一边往外走,一边对及川婆婆说道:“婆婆,中午我们村里可以开个野猪宴。”

    “哼,别死在山上,我在你身上用了那么多药,你现在的身价都是我用那些药材堆起来的。”及川婆婆明显的刀子嘴豆腐心,闲院凉也没在意这些恶言恶语。

    本来以为找野猪很容易,结果一路上闲院凉没少栽跟头,村民抓野猪的陷阱太多,野猪没抓着,闲院凉差点就中招了。

    闲院凉好不容易从一个陷阱洞爬上来,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个阴影遮住了她,闲院凉趴在洞口,抬头看了一下:“中午好啊,野猪大哥……”

    当闲院凉四脚朝天地躺在陷阱洞里时,她发誓,今天她一定灭了那只野猪的窝。闲院凉再次爬出洞,看着地上野猪留下的足印,拔出双刀。

    没过多久就,树林里的飞鸟被野猪的惨叫惊起,向远处飞去。树林里,闲院凉踩在一只刚丧命的野猪身上,两手握着刀,面对着三只体型庞大的野猪。

    闲院凉冲上去,跃至空中,稳稳地站在一只野猪的身上,无论野猪怎么挣扎,闲院凉双脚就像装了吸盘一样,掉不下来。

    白雪一文字贯穿野猪的头顶,鲜血迸出,闲院凉身下的野猪倒在地上。但现在还不是轻松的时候,因为另外两个打算合作了。谁说猪没脑子的,起码闲院凉在猪这里吃了亏。

    野猪在白雪一文字向它挥来时,用牙齿咬住刀刃,另一头迅速地向闲院凉扑来,闲院凉以被咬住的刀为轴,翻了个身,换了个方向更好使力,白雪一文字切断野猪的牙,直接挥向冲上来的另一只野猪。

    被切断牙的野猪嘴里流着血,发恨地向闲院凉后背袭来,闲院凉反手握着寒幕,野猪的额头直直地撞上了刀尖。

    傍晚,闲院凉拖着四只已经没了生息的野猪回到村子。闲院凉大喊道:“婆婆,我回来了!”

    但是晚上村子里并没有如闲院凉所愿地办一场野猪宴,她依旧喝的清水粥,啃着馒头。因为及川婆婆说:“这么多野猪,明天可以拿去卖不少钱。”

    “唉……"深夜里,闲院凉深深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