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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云城委屈:“妈……”

    “你别叫我妈,我没你这么个蠢儿子,这大晚上的,为了这点破事儿还要闹到警局来,他傅清远的女朋友,跟你有什么关系?要你蹚这趟浑水?”

    傅太太气得晈牙切齿,伸手去揪傅云城的耳朵。

    “我告诉你,你爸爸中意的继承人一直是你大哥,要不是他身体不大好,不知道还能活几年,这个家里,早就没有我们母子的立足之地了。”

    “妈,我不想要家里的公司,我……轻点儿,疼,疼……”傅二少哀嚎求饶。

    “并不熟。”傅清远冷漠反驳,“慈善会上见过,说了几句话而已。”

    傅如海:“……”

    就刚才丁局那反应,那态度,不熟才怪了。

    不过丁局就算了,都是a市的,一个城市,总有场合碰面,认识也不奇怪。傅如海更好奇的是另一位。

    “秦墨言呢?你是怎么请到他的?”他询间。

    就他所知,秦墨言这位律政之王,名气有多大,人就有多难请。

    帝都多少豪门世家想请他当御用律师,要多少钱都愿意给,但是秦墨言接单子只看自己喜好,任性至极,软硬不吃。

    他们傅家虽然家大业大,但影响力也只在a市这一圈。

    秦墨言是帝都人,地域上和a市离得十万八千里,按理说,傅清远跟秦墨言应该没什么交情才是。

    但是今天,为了这么点儿小事,他居然能千里迢迢把秦墨言请到a市来坐镇,傅如海自认,自己这个当老子的也没这本事。

    “大学的时候认识的。”傅清远轻描淡写,态度显然敷衍,“还有什么事么?”

    他如此不配合的态度,让傅如海皱起了眉头。

    但他也了解他这大儿子的脾气,知道就算硬逼下去,他也不会说。

    傅如海忍了忍,转移话题:“你跟安家的那个丫头,到底怎么回事?”

    “就你们看见的那么回事。”傅清远说。

    傅如海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那个丫头配不上你。”他说,“先不说她初中綴学,就说今天这事,她明明跟你在一起,却还要跑去跟那个姓周的相什么亲,还差点儿被人给办了,你说不等他把话说完,傅清远已经打开车门下去了,完全不想听。

    傅如海看着他走远,气得砸了手里的保温杯。

    正在另一边训儿子的傅太太听到这一声,连忙跑回来,询间发生了什么事。傅如海起不打一处来,这会儿还没缓不过来:“我只是希望他能找个心地好不胡来的妻子,将来能替我们照顾他,我说错了吗?”

    “你没错,当然没错,”傅太太安抚他,“是清远自己不懂事。”

    傅如海指着车外傅清远走的方向,“你看看,那个小子,上来就给我甩脸色。”

    “清远还小,你别跟他计较。”傅太太拍他的背,安抚。

    “他都二十五了,还小么?”傅如海嘴上不肯饶人。

    “行了,你别气了,等过两天,把清远和那位安小姐一起叫到家里来,吃顿饭,间间情况。”

    安黎跟傅清远分开,坐上车后,就打开手机看企鹅号。

    罂粟发了十几条消息给她。

    之前从医院来局里的路上,她和罂粟说自己切了个死流氓,罂粟给她找个律师过来,那边立刻就答应了。

    又过了会,罂粟来消息说,她让人找了秦墨言的助理,但是助理说秦律正好有事外出了,一时半会儿赶不回来。

    所以罂粟只能退而求其次,从帝都找了另一位名律师,虽然名气本事比秦墨言稍弱些,但是解决她这个案子,还是绰绰有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