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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0年的一个夜晚,那一晚的五星红旗格外显眼。我出生在五星红旗之下,是家里的第6子。父母亲给我取名为:孙兆安,小名福安。

    故事还要从我记事那年说起,1953年的清明节,跟哥哥姐姐们出去上香。那天的清明雨下的格外的大,泥坡被大雨冲刷的又滑又粘。在泥坡的上方,有三座大小不一的小土坡。三哥跟我说,这座最大的土坡是爷爷跟奶奶的,两座小的是大叔与二叔。

    那时候的我刚刚懵懂,加上年级很小,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好奇。从坡上回家,一转眼已是黄昏之时。小时候家里条件很是艰苦,我们兄妹七人,只能靠着父亲走南闯北的给人看病生活。父亲这个医生从小在我的眼里就是那么高大伟岸。

    就在吃饭之际,我问起了父母的家族史。

    “那是清朝末年,常年的战争与侵略者的屠杀,造成了因战争人死的多,却又埋的少,甚至很多人因此绝了户。遍地的尸骨饱受风霜。便造成了后来的瘟疫,“白喉”。“白喉”的症状很奇特,咽喉肿痛,喝不下水,吃不下饭。”

    那个年代的医学太落后了,奶奶与爷爷所生5子,大叔跟二叔因为这场瘟疫中死去。三叔,四叔,与奶奶也在瘟疫末相继去世。一场瘟疫,使得家里2老5子已去1老4子。只留得爷爷与父亲。

    因为父亲那时候还小,又处于封建社会。瘟疫,恐惧,战争,入侵等霸占了父亲的童年。

    就在这样的环境下,父亲度过了15年,通过介绍便认识了母亲。没过多久,由于某国的侵略,又将恐惧拉到了父亲的身边。这时有位姓吴的先生路过家中,吴先生是名医生,父亲受够了这种苟且偷生的生活,再三请求吴先生教他医术。

    吴先生说“现在所有的外国人,那我们当做东亚病夫。先有八国联军后有抗日战争,我可以教你,但你要向我保证,学会我的医术与武术后。要为我们中国人争这口气,把外国人扣给我们的帽子,全部摘掉。毕竟我年事已高,你愿为天下百姓服务,我便教你。”

    父亲应了吴先生的话,便在第二天跟随吴先生去了青岛。临走前与奶奶许下“我一定会学好本领,为百姓为人民服务。”这一去就是5年。5年可能很长,有可能很短,谁也不知道当时父亲这五年经历了什么。只记得父亲回来时,母亲看到的是铮铮铁骨的中国大汉。

    父亲在青岛的五年,加入了党,这五年针灸,外伤,内伤等学的很是精通。是啊,每天都是战友的身故,每天都是朋友的离别!让一个20出头的年轻人仅仅五年便学会了医术与武术。

    父亲回到家乡,便开了一家诊所,出诊看病不收钱,看病治病只收药钱。他还教会了父老乡亲防身的本事,在父亲看来,吴先生的遗愿便是中华民族摘掉东亚病夫的帽子,让全国人民一心为之奋斗吧。

    就这样,父亲几年间救助了无数人,那把插在诊所门口的五星红旗,飘扬的向着东方。大姐,二姐,三哥,四哥,五哥直到我与小妹。我们兄妹7日便陆陆续续的相继出世了。父亲一生7子,取名为:中华昌顺,同安康。这便是我孙兆安的由来。

    1971年,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那一年我21岁。

    每个人小时候都有一个自己最喜欢的人,而我最喜欢的就是我的五奶奶。五奶奶一辈子都没有结婚,把我当他的亲孙子一样对待。我也总爱在五奶奶家里,时不时的去看她,或者就是在五奶奶家过夜。

    1959年的夏天很是炎热,在河边玩耍的我,依稀记得太阳把水照的想烧开了水一样,水蒸气肉眼可见。那时候家里穷,买根冰棍都要攒好久的钱,过年的压岁钱也只够买几根冰棍。五奶奶因为身体的原因,一直没有结婚,也没用工作,靠着其他几位叔叔等每个月给他一点点钱,维持着生活。

    当时的我不懂事,玩耍过后就去了五奶奶家。

    “五奶奶,天好热,我想吃冰棍。”我笑着说。

    “好,乖孙子想吃什么奶奶都给你买。”五奶奶说。

    看着五奶奶从破旧的裤兜里掏出一个早就看不清字的报纸,把报纸一层一层的拆开,里面是几张纸币,纸币可能加起来也不到一块钱。

    “我这里还有两毛五,走吧,带你去吃冰棍。”

    “好!走喽,吃冰棍喽!”

    在同学们羡慕的眼神里,来到了那个童年充满幻想的小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