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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封未外套拉链:“但你一身酒气,我们先冲个澡。”

    冲澡没用多少时间。

    封未很乖。

    可对阎枭而言,却是度秒如年。

    封未醉了,他却很清醒,不知过去多久,阎枭用浴巾裹着东倒西歪的封未,把人抱回卧室。

    盖上被子。

    “睡觉。”终于不用再煎熬了。

    “还没开始呢,”被裹着蚕蛹的封未挣扎着出被子,“你躺好,我唔……”

    阎枭堵住封未的话。

    封未身体升温,脸颊通红。

    阎枭后退,见封未眼睛泛着泪光,委屈巴巴,可怜兮兮。

    咕咚。

    阎枭吞了口口水。

    “你欺负我。”封未控诉。

    阎枭沙哑着嗓音道:“你醉了。”

    封未重复:“你欺负我。”

    阎枭深吸一口气,欺负?这算哪门子的欺负?如果封未现在清醒,他绝对让封未知道什么是欺负。

    “我错了。”阎枭道歉。

    封未吸了吸鼻子,期待地看着阎枭。

    阎枭:?

    封未提醒:“你还没哄我。”

    阎枭心尖泛起柔软,他摸摸封未脑袋,哄自家醉酒的男朋友:“我男朋友疼我宠我,肯定会原谅我。”

    封未嘴角上扬。

    他蹭进阎枭怀里:“睡觉!”

    阎枭松一口气,总算消停——

    “我知道,”封未小小声道,“你其实是怕疼。”

    阎枭哽住。

    谁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