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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一晚上,纪容来还钱,傅寒洲想着,借钱这种事,总得让人家说声谢谢,就放纪容进门了。

    结果纪容满面笑容地道了谢,唐楚楚眼皮儿都没抬:“不用谢。”

    傅寒洲觉得有些奇怪,但硬是忍住没问。

    从唐楚楚的表现看来,她可能是对纪容生气了,或者打算再也不跟纪容来往了。

    要判断是哪一种,只要看她下次的表现就好了。

    因此,周二晚上,他又放纪容进了自己家门。

    纪容站在茶几前面,跟傅寒洲大眼瞪小眼半天,而唐楚楚则直接把她当空气。

    她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了。

    事已至此,她知道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了,那种羞耻又委屈的感觉,让她夜不能寐、寝食不安。

    没了纪容的打扰,唐楚楚更加确定那件事就是她做的。

    起初她怀疑的人是陆珈和纪容,后来经过试探,她发现陆珈根本不知道自己跟傅寒洲的关系。

    那就只有纪容了,而她不再来打扰自己的行为,正说明了一切。

    “干什么呢,唉声叹气的。”傅寒洲正忙着给凌辉写发言稿,没敲完一行字,唐楚楚已经叹了好几声。

    “学长,你说看清楚一个人,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唐楚楚走过来,抱着傅寒洲的腰,将下巴抵在他肩上,幽幽道。

    “是好事,也是坏事,关键在于你看清的是什么人。”傅寒洲将自己的脸贴着她的,能感受到那与自己细腻肌肤截然不同的触感,略带粗糙、骨骼也比较坚硬。

    唐楚楚又叹了口气,不经意间扫到了傅寒洲正在写的发言稿,顿时就捧腹大笑起来:“你在搞什么?你不怕凌辉骂你吗?”

    那整齐的文档里,每段开头的那个字都是大写加粗的,连起来就是“欠债还钱、否则罢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