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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是中式的,饺子是最大的招牌。

    易叔叔还没回来,易羡白才想起来问自己爸爸的踪迹。

    白亦欢正在给薛玉琳盛汤,心不在焉:“你爸爸去上海了。”

    “叔叔去上海做什么?”薛玉琳接过一碗汤水,问了一句。

    白亦欢又解释:“过两天苏蕙珍他们不是去上海比赛吗,那个比赛你叔叔是评委。”

    易羡白惊喜:“啊?那我拿奖不就很轻易了吗!”

    齐思远轻笑:“想得美,叔叔是摄影比赛的评委,只是这两个比赛在一起办罢了。”

    话罢,他还不忘拿公筷给苏蕙珍夹了个饺子。

    苏蕙珍这人是这样,跟长辈一起吃饭就不好意思长伸筷子,总是面前有什么吃什么,比如现在,她跟面前摆着的肉燕笋干使劲,仿佛自己真的很喜欢吃这道菜似的。

    不过总算是在齐思远慷慨的“投食”下吃饱,她下了桌,见已经七点,慌里慌张的要回学校。白亦欢也知道他们这批比赛生近一个月里来都十分的辛苦,周六日也不曾歇息。可她担心孩子身体:“也别太拼了,刚还听易羡白说你今天下午低血糖昏过去的事儿。”

    齐思远是一定会送她的,正巧易羡白跟薛玉琳还有话说,早拉了回自个儿房间。这一男一女,一前一后的告别老师好友,走出了易家。

    苏蕙珍想起之前那个电话,心里又开始焦虑,腰也疼,估计是她总坐着画画不动弹导致的。

    齐思远问她:“那个电话是关励呈吗。”

    她实话实说:“是。”

    齐思远发动车子,并不表露出太多的情感:“你们在一起了。”

    没有!当然不可能!

    她心里一哆嗦:“没有,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

    装作平静的解释,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吻。是无人夜晚的医院楼下,他俯身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