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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顶圆帐下半垂的纱幔遮住了龙凤床上的混乱,抵死交缠的两道身影贴合的紧紧,一时是男人透着欲望的粗重喘息,一时是女人压抑难耐的无助**。

    “叶若尘,你这个疯子,你居然真的敢要了我。”

    花宓已经满眼绝望了,眼泪一颗颗从眼眶中溢出,自己的清白之身被他拿去了,那本来是留给倾羽哥哥的。

    她和叶倾羽成亲之时,她恰好来了葵水,所以二人并没有圆房。

    加之他认为花宓年纪还小,不愿过早碰她,所以便打算等两月后她满十六在圆房。

    至于那元帕上的血,也不过是叶倾羽割破手指滴上去的。

    他为她着想的一切,如今却都被叶若尘一一残忍毁掉了。

    花宓第一个见到这么残忍的人,他就这般爱抢别人的东西吗?

    只要是倾羽哥哥的东西他都有抢走,皇位是,她亦是。

    叶若尘低头亲吻着身下的小人,任何人都不能救她。

    太后,花家或者是陈玄瑾谁妄图将她从他身边带走,他只会让他们连死都不能解脱。

    “叶若尘,我恨你。”

    花宓玉容惨白哭若梨花带雨,好恨,她真的好恨啊!

    她第一次这般恨一个人,若是可能的话,她会拉着叶若尘一起下地狱的。

    “哭吧,谁也救不了你,阿宓,你只能是朕的。只要你能够记得我,哪怕是恨也是好的。阿宓,只有我才能这样干你,阿宓你真是水做的,水这么多,又这么紧,我真的是喜欢极了,你的小嘴真会吸。”

    那是一种入了骨的剧毒,从此都不能再从他的骨血中褪去,对她的爱,只会越来越浓,越来越偏执。

    午夜梦回,花宓蓦然睁开涩疼的眼睛,片刻失神的看着头顶的珠缀宝石,郁郁光火中,明黄的轻纱软缎笼罩出薄如云烟的恍惚。

    稍稍转过头去,叶若尘熟睡的俊颜就在咫尺之间,哪怕是睡着了,他的手依旧霸道的环在她腰间。

    花宓失去焦距的眼睛渐渐有了光亮,同床共枕,他是那样的毫无防备,轻轻的移开他的手臂,她忍着一身的不适勉强支起身来。

    不着丝缕的玉体曲线姣好艳娆,上面却布满了他留下的痕迹,是那样的刺眼,好似一块洁玉染了瑕疵,再也不能干净了。

    赤足踩在地面上,冰凉的寒气瞬间腾起,她走的缓慢,每一步都加深着双腿间的痛意。

    她寻到想要的东西后,就迅速转身。

    奢靡的大殿里静极了,处处都透着情欲的味道,这是花宓最厌恶的。

    怀中少了馨软的人儿,叶若尘睡梦中都不禁皱起了眉头,大手在下意识的寻摸着,口中更是急急呢喃:“阿宓、阿宓。”

    寒光乍然,在他睁开眼睛的瞬间,花宓手中的金簪已经朝他颈间刺来。

    “去死吧”常年持剑握笔的手,宽大粗糙,握着她纤细手腕的五指微凉,便是这样的手,掌控着千千万万人的生杀,亦是这样的手,将花宓的一切毁尽。

    “阿宓。”他低低唤了一声,尚且躺在与她亲密共枕欢爱未散的床榻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是那样的专注幽深,看的花宓紧握着金簪的手颤了又颤。

    “你闭嘴你闭嘴。”她忘不了叶倾羽,更忘不了叶倾羽昔日声声温柔唤着她阿宓的样子,一想到他遭遇的一幕幕,花宓痛的窒息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