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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客氏想着如何对付三桂时,三桂已在府中用过早饭,带着吴宇等一排十八名亲卫直奔城外的神机营大营行去。

    神机营营地位于京城西郊十里左右的一处山谷中,占地近五十万平方米,仅此便可见明朝对神机营的重视。三桂等人来到大营外,远远便看到大营处营房座座,旌旗招展,只是整座大营却静悄悄的,看不到有人活动。

    三桂等人打马来到大营门外,也不见有站岗士卒。吴宇下马来到一边的哨房内,见一人正趴在桌上熟睡,叫了两声,那士卒睁开睡眼,看了吴宇一眼,没等吴宇说话,便道:“去,该干麻干麻去,别打扰爷睡觉。”

    吴宇听得此言,心中暗恼,怎么说如今自己也是正五品护卫,这个小小士卒竟也敢对自己无礼,刚想用手中马鞭抽上他几下子,门外三桂却已高声叫他。吴宇无瑕与这士卒纠缠,马鞭狠狠往桌上一挥,“叭”的一声,吓得那士卒跳起老高,再找人时,吴宇却已经与三桂打马直奔营中而去。

    十几人沿着大道,在大营中呼啸而过,却使终不见有人出来询问,三桂无奈,想找个人问路也不行,只得带着吴宇等人直奔挂着帅旗的营房行去。

    来到距大营不远处,终于有人拦住了三桂等人,只是看其虽穿着军服,可却没有一点军人的样子,火铳竟被他当做拐仗一般拄在地上,一脸流里流气的样子。见了三桂等人,大声喝问道:“来者何人?竟敢在大营中纵马,不知营中军律吗?”

    三桂暗道:这大营竟还有军律?真是希奇,若是有军律为何连个站岗的都没有?不过他还是在马上抱拳道:“这位小哥,有礼了,请问……”

    未等三桂说完,那人已大喝道:“你怎么如此无礼,竟敢坐在马上与军爷说话,真是不知死活。”说着手中火枪指向三桂。

    未等三桂有所反应,只听“叭”的一声,再看那嚣张的士卒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甘,手指着三桂身边的吴阳,“你……你竟敢……”话未说完已经仰面倒地,双目圆睁,眉心豆大的洞中鲜血不断涌出。

    一边的吴宇跳下马,跑到那士卒跟前,看了那已经死透了的士卒两眼,又在其身上翻动几下,随后拿起那已死士卒手中火枪,摆弄起来。

    这边的三桂却是有些急了,怒斥吴阳道:“你怎么如此鲁莽?要知这里可不是关外,要是有人追究起来,我该如何是好?”

    吴阳却还是一脸的不在乎,将手中火铳收入怀中,哼哼了两声才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不了我赔他一条性命就是了,谁让他竟敢拿火枪瞄着大人你。”

    “你……”三桂气得说不出话来,真是后悔带了吴阳这个莽汉来此,不过在他心中却早将这些亲卫当做了亲兄弟一般,要是真能舍得让这吴阳赔命,他也不会如此气愤了。

    这时吴宇却若有所思,对三桂道:“少爷,这事恐怕有些不对。”

    三桂一心只想着如何善后,顺口道:“有什么不对,这人不过是平时嚣张惯了,骂了我两句而已,可也罪不至死啊?”

    吴宇刚想说话,这时帅营中呼呼拉拉出来一大帮人,领头的竟身穿明黄色的朝服,这黄色可是天子之色,这大明天下除了朱氏子孙还没有人敢冒株九族的大罪穿着黄色衣裳。不用多想,三桂便知,此人必是这神机营督统,大明朝的王爷朱寻采。

    在他身后跟着两人穿着二品将服,走动间龙行虎步,一看便是从军多年之人,那种军人的烙印已深深刻在了灵魂深处。再后面跟着几十人之多,未到片刻已来到三桂身前。

    眼看人已来了,不知是来兴师问罪还是怎样,可也不容三桂退缩,事到此时,当然要为手下兄弟出头。下了马,上前几步,迎了上去。

    吴宇等人也知道,此时自己的身份地位都只有靠边站的份,老老实实下了马,站在三桂身后。

    未等三桂开口,来人已是笑呵呵的道:“可是吴将军到此?有失远迎,真是罪过罪过啊!”

    三桂也不敢失礼,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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