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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至酣处,林冲道:“听闻庄上有一唤作武松的客人,不知大官人可否引荐?”

    “林庄主何以认得那个恶汉?”柴进讶道。

    “恶汉?大官人何以如此说那武松?”林冲问道。

    “庄主有所不知,那武松年前来投,我以礼待之,哪知他行为不检,每次吃酒俱是烂醉,而且仗着我礼待于他,庄上庄客于他稍有不对,他便动辄打骂,仗着拳脚功夫好,将庄上一众庄客一通乱打。若不是众庄客告知与我,我尚且蒙在鼓里。似这等恶汉本该赶出庄去,只因怕坏了我柴府名声,所以才留他在庄上过活。”柴进道。

    “那武二郎性情刚直,这等事情他却做的。不过,此人急侠好义,嫉恶如仇,所谓瑕不掩瑜,却也是一个难得的好汉子。烦劳大官人代为引荐。”林冲道。

    “庄主既然执意见那武松,柴进自当引荐。”言毕,柴进便命人去请武松。

    哪知没过多久,派去的庄客来报,道:“大官人,那武松正在脾气,只说身上正难受,大官人若要见他需亲自前去,他是绝不肯前来!”

    “哼!这武二真是无知好歹!”柴进被拒,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不禁冷哼道。

    “大官人切莫生气。”林冲劝解了柴进一句,扭头对庄客问道,“却不知武二郎为何身上难受?”

    “却是他前些日子得了疟疾,身上时冷时热。”庄客道。

    “原来如此!好吧,大官人但请在此处稍候,林某随着庄客去会一会那武二郎。李俊你且陪着大官人在此饮酒。”林冲道。

    “林庄主请便!”柴进正在生气,只说了一句便不管不顾。

    却说林冲随着庄客来到一间偏僻耳房,那庄客道了句:“贵客,此处便是武二住处。”便候在外面。

    林冲推门而入,便见简陋的屋舍里,大热天的一个汉子却裹着被子躺在床上似乎冷的瑟瑟抖。

    “休要烦我,大官人若要见我,让他亲自前来。”武松听到推门声,怒道。

    “武松兄弟,要见你之人,已经亲自前来了。”林冲道。

    “你是谁?为什么要见我武松?”武松扭过头来看了林冲一眼问道。

    “此话稍候再讲,兄弟得了疟疾,耽误不得,我这里有治疗疟疾的特制药丸,武松兄弟若信得过林某,便服下,用不了多久便可缓解身上冷热症状。”林冲道。

    “这身上忽冷忽热能难受死人,左右不过一死,我又如何信不过你,快把药丸拿来。”武松早已被身上忽冷忽热的症状折磨的够呛,身上没有银两,而柴进府中又无人给他请来郎中,此时听闻林冲身上有治疗疟疾的特制药丸,哪里还顾得了这许多,挣扎着爬起来道。

    “兄弟张开嘴。”林冲拿出白瓷药瓶道。

    武松依言张开嘴巴,林冲拿出一枚药丸,塞进武松嘴里,武松‘咕噜’一声咽了下去。

    “你是谁,为何要来见我?”武松吞下药丸,一把将身上的被子掀开,却是身上由冷变热了。不一会,便见他身上大汗淋漓。

    “在下梁山水泊山庄‘豹子头’林冲,因听闻武二郎赫赫威名特来相见。”林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