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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孰是孰非,殷以霆终归还是得偿所愿了。可也因为这个结果,因为他那气极的几巴掌,原本占理的他,一夜后,也瞬时风水逆转,沦为了理亏的一方。

    所以,隔天早上,他硬是耐着性子翻了一张旧报纸,等着某人美美地将自己从头到尾打扮到一丝不苟。

    出门前,殷以霆终于还是忍不住地抱住了她:“怎么,这是不打算跟我说话了?”

    这小没良心的,枉费他一大早起来就闷在屋里等她,居然走都不叫他?她这脾气,软起来让人没辙,倔起来,更要命!

    见她一如做完,不拒绝,也不开口,殷以霆一阵头疼的要命:当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若是换作以往,他早就甩手走人了!可奇怪地,对她这时不时的小性子,他不止没有半分讨厌,还真是喜欢的紧!也许真是年纪大了,连脾气都变了。

    看了下她,殷以霆拉开了门:

    “按照规矩,新媳妇是要给公婆请安、敬茶的吧!幺,对了,昨天一直忙到半夜…都没来得及跟爸妈说句话,不知道一会儿婚礼上的插曲,老妈要是问起来…”

    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已经被人拽住了。

    侧身,殷以霆笑眯了眸子。

    咬得唇瓣血红,上前,千悦却是低垂着头,一边紧紧拽着他的手臂,一边抬脚在他脚踝处轻轻踢了两下:

    ‘死男人!臭男人!欺负人不道歉就算了,还用这个威胁她?’

    “哈哈——”

    宝贝地拥过她,两人心照不宣地下了楼。